「别生气嘛。」他的食指先一步点住欲启的芳唇,「我的意思是,不论你是奴隶或是公主,我对你的爱都不会改变,这辈子也非你莫娶。」
「谁晓得油嘴滑舌的你,还哄骗过多少女孩子?」郁桑虽然轻啐着,嘴角却忍不往欢喜地往上扬。
「就你一个罗!」轻捏她的秀鼻,秦昨非又道:「你病体未癒,最好多休息,我去吩咐灶房,给你炖些培元养气的补品。」
***
尽管郁桑退了烧,身子仍很虚弱,在与秦昨非一番长谈后,她吃了点东西,便再度沉入梦乡,而且一睡就是两天。
「小姐,您确定不需要奴婢帮忙吗?」秋菊担忧地询问。
她在将军府待了三年,头一回见主子对女人家这般呵护,不仅亲喂汤药,还寸步不离地守着床榻,让被调来服侍贵客的她格外战战兢兢。
郁桑巧笑倩兮地挥挥手,「不用了,我自个儿来就行,你出去吧。」
「……是。」秋菊愣然应声,忍不住暗忖,这小桑姑娘不单长得美,那笑靥简直会勾人心魂,莫怪将军为之倾倒,直把她当珍宝。
待婢女退开,郁桑不禁吁了口气。
想不到她竟然昏睡了两个日夜,迷迷糊糊中,彷佛有人扶她起来喝粥、吃药,还有一股暖意不时包围着身体,让她睡得无比香甜,甚至没有察觉自己被人抱到另一个房间。
等她一醒,秦昨非马上差人送来满桌饭菜,如喂猪似一道道塞进她嘴里。
吃饱后,她提出沐浴的请求,他旋即命人准备热水,甚至不顾仆佣在场,抢着要为她「服务」,令她羞窘不已。
碰巧韦大宝前来禀报,说有飞鸽传书,他才吩咐秋菊好生伺候,与下属前往书房。
想起他离去前的回眸一瞥,那目光饱含着眷恋,让郁桑的心犹如淋了蜂蜜般,整个甜滋滋的。
也因为情郎的悉心照料,她才能迅速康复,经过两天的补眠,再洗去这身和着汗水与药味的黏腻,她觉得自己又充满了活力。
泡了会儿舒服的热水澡,郁桑起身穿上衣衫,刚步出浴间,即听见窗边响起熟悉的鸟鸣暗号。
「巴鲁?」她立刻推开雕花木窗,果然窗台下躲着个人。「真的是你!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自属下劝大王撤兵,已有一段时日,但公主冲冲未归,以致大王思女过度,忧虑成疾。所谓「心病还得心药医」,故属下又潜入平西县见公主,却听说公主被带往京城,於是跟着来到将军府。」
幸亏将军府的戒备不若军营森严,巴鲁翻墙进入后,逐间查探,终於寻到主子的寝房。
「父王病了?」郁桑担忧地追问:「那他要不要紧?」
「虽然御医用尽法子,大王仍未好转,因此国事目前全由刚野王子代理。只不过,刚野王子野心勃勃,为免他趁大王卧病时起兵,还请公主速回西番,否则……」他拖长的语调,已明喻后果不堪设想。
「这……」怎么办?她与秦昨非才刚复合,如果就这样离开,两人的感情会不会再度生变?
郁桑正拿不定主意,外头忽然传来秦昨非的声音。
「既然小姐已无大碍,你今晚就不用在此留守,回房休息去吧。」
「是,将军。」
「巴鲁,你先走,我明儿个再答覆你。」匆促交代完,郁桑就奔向梳妆台,假装正梳着头发。
她刚落坐,秦昨非即推门而入。
「好香喔!」他带着笑意挨过来,并掬起她一绺发丝嗅了嗅,「香得让人真想把你一口吞下。」
「真是没个正经……」她睨眼嗔道,心想着该如何启口,向他坦白身份。
蓦然,他敏锐的眸光警觉地转向窗子,「秋菊这丫头实在很粗心,居然没有把窗子关妥。」
「那是我方才打开,让空气流通的。」紧张地握着梳子,郁桑真怕巴鲁尚未离开,而被逮个正着。
「可是你大病初癒,这两天还是少吹风,免得又受凉。」
幸好秦昨非没有往外瞧,直接就将窗子关上。
「知道了。」她应声,心中松了口气。
踱回梳妆台,秦昨非忽然一把抱住她,道:「明儿一早,我会去见皇上,或许晚点才回来。」
「出了什么事吗?」郁桑心中不禁打了个突,「难道是边关……」
「你别瞎猜,边关一切平静,我只是去作例行的禀报。」
事实上,他刚接获唐毅衡的情资,指称西番国仍加紧练兵,还极力拉拢南昌国,因此他决定进宫,和皇上商量对策。
「如果……我是说万一,皇上要你出兵和西番打仗,你会怎么做?」
尽管他语气平淡,眉宇间却带着轻愁,郁桑不免猜测可能与那封飞鸽传书有关,於是旁敲侧击地探问。
果然,他肩膀微微一僵,显示边关确实情况生变。
「倘若贵国来犯,为了保护人民,我势必得领兵迎战,但我会尽其所能减少双方伤亡。」顿了顿,秦昨非反问道:「那你呢?假使万一真的开战,你是否会因为两国交恶而从此与我决裂?」
他就是不想让她担心,才隐瞒真相,孰料这小妮子主动提起,他索性表明立场,顺便探她的反应。
「不会。」抚平他皱起的眉心,郁桑柔声而坚定地道:「只要昨非哥哥所做的事有利於黎民百姓,我都全力支持。」
而她没说的是,除了精神上的鼓励,她还会以行动支持。
「小桑,谢谢你!」捧起她娇美的小脸,秦昨非忍不住以深情的吻回报她的宽容和体谅。
四片唇瓣一相贴,即热情如火,两人的舌你挑我拨,更是浑然忘我。不知不觉中,他们来到床榻,再几个翻滚,衣衫尽数褪落。
「我们……可以吗?」即使胯间因慾望而绷疼,他仍顾忌着刚恢复元气的她能否禁得起剧烈的云雨。
螓首轻点,郁桑羞然道:「我也想了解男欢女爱是什么感觉。」
「你很快就能领略了。」为她脱下肚兜及亵裤,秦昨非清明的目光霎时变得炽热如火。「你真的好美……」
指尖自酡红的香腮怜爱地往下巡礼,唇舌亦紧跟着大手的轨迹,在娇胴上烙下无数细吻。
在他流轮吮吸着雪峰上的蓓蕾时,郁桑就已吐息大乱;当他的唇移至幽谷,品嚐香甜的春露,她更是战栗不已,喘息连连。
感觉腹中像是煨了火,随着劲舌的狂卷搅弄,小火苗转眼烧成烈焰,让她浑身软烫如泥,同时腿心也浮升一股莫名的空虚,有如万蚁啃嚼,令人痛苦不堪。
「好哥哥,求你别再折磨人家,我快被烧死了……」郁桑难耐地道,几乎要哭了。
「别急,我马上就来。」莞尔一笑,秦咋非先托高俏臀,并以软枕垫在下方,再按住她的双膝,往两边分开至极限。
「不……」她连忙伸手遮掩。
方才他以唇舌挑逗时,她已经羞得两眼紧闭,没想到他接着竟把她的私密处完全敞开,让她更无地自容。
「别害臊,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的身子有多美。」拉开她的小手,他以指腹描绘着妖美的娇蕊,道:「瞧,这朵花是不是很漂亮?」
郁桑怯怯地睁开双眸,只见那细瓣粉嫩如春花,还溢着露珠,宛若蜃蛤吐水,煞是生动。
「看仔细了,看我是如何的进入你。」握着勃挺的壮硕,秦昨非缓缓地推进些许,又慢慢地撤出。
这浅浅的探入竟带来奇妙的滋味,让郁桑忍不住逸出轻吟,更蜷起了脚趾。
「身子会疼吗?」虽然很想直接一逞雄风,但在确定佳人适应前,他不敢贸然驰骋。
「不疼,只觉得胀胀的,而且很……舒服。」
「这只是开始,接下来你会更舒服。」说罢,铁杵即彻底贯入。
瞬间,郁桑感觉到强烈的快意如浪涛般自花心深处往外迸射,传向四肢百骸。
她低声呐喊着。这就是两人合而为一的感觉吗?天啦,这何止舒服,简直让人快晕过去了。
「好热情的小穴,这么紧,又这么湿……」秦昨非才几回俯冲,硕长昂物便沾满爱液,像裹了糖浆般湿亮。
虽然他的话很羞人,可是郁桑也清楚地看到,那赤色的巨龙是如何捣弄她的嫩穴,让花蕊不断往外翻,因充血而更显红艳。
愉悦的欢浪狂涌而至,滚滚无休。
片刻,一种淫靡的快慰爬上背脊,她达到了慾望的最顶端。
待她喘息稍止,秦昨非便体贴地问:「累不累?如果你要休息……」
「我不休息。」冲口后,她又支吾道:「我、我喜欢跟你在一起,想要你更多……的疼爱。」
其实郁桑最大的遗憾,是未能保留完整的初夜印象,不过这个缺憾,将在今晚补足,因为她已经决定,明日要随巴鲁回西番,除了探望父王,主要是阻止大哥东侵的野心。
倘若能成功,就有完美的结局;假使失败,她极可能会被大哥囚禁,再也无法回日盛王朝,是故,她更不能说出自己的身世,否则秦昨非必会反对她冒此风险。
「那我就如你所愿,好好的爱你!」将娇躯一翻,这次他改弦易辙,从后方的臀沟进攻。
一度施威的长枪,力道更胜於前,每一次深插,都教人感到又酥又麻。
「好深哪……」
感觉那昂藏的铁杵像要戳穿花壁似的,郁桑不仅被撞得雪躯乱抛,神魂飘散,檀口也不住嘤嘤啼语,若哭若泣。
这一夜,两人如野兽般缠斗不休,直到筋疲力竭的一刻,他们都没有放开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