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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身为将军,秦昨非的房里即设有浴间,不必跟士兵们一块挤澡堂,但他凡事从简,只在寒冬极冷时才会教人准备热水。

等他进入浴间,郁桑就火速解决那碗烧酒鸡,然后开始四处寻找。

议事厅那里,她曾翻找过,并未看到什么权杖,而主帅的寝室兼书房,平常都有人站岗,她也不便靠近。

但不知何故,今晚竟没有半个卫兵值守,所以她才试探地敲敲门。虽然秦昨非现身应门,让她一度感到失望,孰料他会请她进屋,这无疑是上天赐於的大好机会。

於是郁桑先从书桌找起,接着是木柜的抽屉,连放在床底下的靴子都不放过,可惜一无所获。

难道……东西是在秦昨非身上?

抬眸望向浴间入口的布帘,她正苦思如何弄到权杖,一阵晕眩感忽然袭来,让她险些站不稳。

「奇怪,我才喝了一碗烧酒鸡,怎么就醉了?」

郁桑甩了甩头,试图让脑子清醒点,视线却变得模糊,还口干舌燥,身子也莫名地发热。

她头重脚轻地挨着墙壁走,不意就这么摸进浴间。

「你怎么进来了?」接近的跫音,让浸泡在冷水中的秦昨非马上挺直坐起身。

「我在找一样东西……」她昏昏然地脱口道。

「什么东西?」因为浴桶外还有一道屏风挡着,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觉得那步履颇为蹒跚。

「就是令……啊!」郁桑冷不防滑了一跤,倾斜的身躯接着撞到旁边的脸盆架。

「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砰砰磅磅的碰撞声,秦胙非旋即抓来布巾随意往腰间一围,便冲了出来。就见她四脚朝天倒在地上,似乎伤得不轻。

他赶忙抱起郁桑奔回卧室,将她放在床榻上,焦急地问:「快告诉我,你伤着哪儿了?」

「这里很晕……」她捂着头呻吟道。

「我看看。」秦昨非替她检查了下,所车头部没有明显的外伤,只是额温略高,「你好像发烧了,我去请大夫来。」

郁桑却紧紧抱住他,喊道:「别走,我好热喔!」

「小桑,你放手,我、我先穿件衣服。」即使他定力再够,两人这么亲昵的抱在一起,难保他不会变成禽兽。

「我不放。」赖皮地环住他的虎腰,她甚至用脸颊磨蹭他的胸膛,「嗯,有这凉凉的冰块,感觉好多了……」

不会吧?这个小妮子居然把他当成了冰块?

秦昨非哭笑不得,一时间也无法判断她是因为病昏了,或者因为跌跤而摔坏脑子。

「可是我还是很热,是不是冰要化了?」郁桑喃喃自语,「不行,我得在它融掉前赶快吃几口。」

「别……」他想阻止,却慢了一步。

那触及胸膛的热唇好比烙铁,烫得秦咋非呼吸一窒,当她仲舌轻舔时,他剧跳的心甚至差点停止。

老天,这就是「化掉」的感觉吗?

随着粉舌的挑逗,他的理智也渐逐消融,额头冒出的细汗便是最好的证明。

偏偏引火者还不知节制地往上舔,来到喉结时,他已经按捺不了,捧起她的小脸噙住朱唇。

当时初尝她甜美的滋味,秦昨非就觉得意犹未尽,今天二度领略,他更是欲罢不能地汲取她琼浆般的香津。

由於小嘴被密密实实地堵住,郁桑无法大口喘气,意识愈显浑沌,仅剩顽强的丁香舌力抗节节进逼的悍舌。

相交的濡沫,勾起了秦昨非在湖边戏弄佳人的回忆,也诱发他再次探索这副娇胴的渴望,心念刚动,他的手已经扯开她的衣襟,伸进肚兜内抚摸那对丰腴的蟠桃。

她的檀口不禁逸出嘤咛。

虽然冰凉的触感让郁桑稍稍好过了些,可是随着大掌的压按,她体内的热度竟不减反增。

尤其私密处热火烘烘,彷佛有蜗行蚁爬,好不难受,於是她撩起裙摆,把他手抓到胯间,道:「这边也要。」

「你要我……抚摸?」她过度的热情,反而吓得秦昨非缩回手。

「快一点,别慢吞吞的……」说着,她更主动解开罗衫。

秦昨非这才发现,情况不太对劲。

一般人若生病发烧,应该会感到畏寒,而非频频喊热,此外,她目光涣散,双颊潮红,精神却很亢奋,举止也异於平常。

「莫非……烧酒鸡有问题?」他立即联想到这个可能性,而桌上的空碗更符合他的臆测。

错不了的,准是那锅鸡汤掺了春药,否则,她不会在喝完后就变得如此放荡。

可恶啊,这胡媚娘为了上他的床,竟不惜使出卑劣的手段。就不知那淫妇下了哪种淫药?有没有什么其他伤身之处?

眼看佳人因慾火折磨,在榻上翻来滚去,秦昨非不禁自责疏於防范,才害她成为代罪羔羊,更恨自己无法分担她的痛苦。

虽然请军医来一趟,或许能找出解决的法子,可是他又不愿让别的男人看见她发浪的模样……

在他两难之际,被害人已开始自行动作。

郁桑难耐地褪光肚兜和亵裤,两手抚捧着沉甸甸的丰盈,双腿也不断交磨,想驱散那莫名的燥热。

目睹这活色生香的画面;秦昨非不由得血脉偾张,口水猛咽,但他仍力持镇定,拾起肚兜遮住诱人的春光。

「你快把衣服穿上,否则会着凉的。」

「不要,我热死了。」郁桑却挥开那片薄布,更跳起来将他扑倒在床上,「冰块,给我冰块……」

「小桑,你清醒点,我不是冰……啊?」

糟糕,他围身的布巾掉了!

压着健壮的体魄,郁桑如毛虫般扭动娇躯,浑然不知自己正在玩火,而且随时有自焚的危险。

被她的身子磨蹭,秦昨非猛地抽了口气,血液瞬间往头项冲,几乎快贯破脑门。

明知她的不正常乃春药所致,然而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哪禁得起这等刺激,何况投怀抱送的还是他喜欢的姑娘。

但,他岂能卑鄙地侵犯神智不清的小桑?

何况这小妮子性子倔强,不过是撞见她在湖畔洗澡,她就一路追来算这笔帐,假使他趁火打劫要了她的身子,只怕她会气得把他剁成肉泥。

「要冰块是吗?好,我给你。」

一个俐落的翻身,秦昨非就将郁桑反压在下方,并且封住朱唇,以最原始的方式替她「降温」。

两舌再度交战,激烈更胜於前,你来我往间,勾缠出绵绵的银丝,沾湿了彼此的下颚。

而他的手亦未闲着,同时对付左右雪峰,把它们揉得坚挺肿胀,稍后再由热唇接收,大啖熟成的果实。

感觉一团热气罩围着胸口,那半咬半啃的吸吮,让郁桑舒服得直想呻吟。

秦昨非在蜜桃烙上了斑斑红晕,充当前锋的禄山之爪又再下一城,攻占她神秘的禁地。

就见浓密草坡下,花唇粉嫩微绽,藏在蕊心中的核芽缀着些露珠,构成一幅淫艳的春色图。

「实在太美了……」这迷人的景致混浊了秦昨非的眸色,更肋燃了瞳心里的欲焰。

轻轻一碰,那朵羞蕊就微微颤抖,沿着美丽的轮廓描绘,贝肉更是一张一合,花缝跟着溢出温热滑泽。

由於家族素有「成人礼」的传统,每位男丁在满十五岁当天,长辈会挑选二名美婢来教指导他们翻云覆雨,故秦昨非对床第之事并不陌生,也明白这些晶莹的凝露乃是女子动情的迹象。

「想不到你的身子这么敏感……」

长指往内一推,即被紧窄的幽径热情地包围,他不禁幻想,若是他的硕物进入的话,不知有多快活。

借由爱液的滋润,他手指的律动由缓渐快,在甬道中来回抽撤,将一波波的快意送入郁桑的私密处。

「好舒服……」那份快感令人又热又麻,随着粗长手指的进出,化为涓涓湿意,溢满整个春穴。

秦昨非嗅到花液的气味,遂抹起少许送进嘴里浅尝。

霎时,浓郁的香气在口中散开,连带征服了味蕾,让他忍不住俯首掠夺所有的芬芳。

加入的唇兵舌将,引爆了更强烈的感官刺激,不一会儿,郁桑就被推上极致的慾望峰顶。

从她兴奋的亢叫和大量涌出的爱液,便知这小妮子已达到顶点,秦昨非总算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