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娇懒懒躺在高壑强壮大腿上的独孤旦拿着新做好的商略计画锦帛,正看着里头还有没有什么疏漏未添的地方,看着看着忽觉玉颈有些发痒,忍不住腾出手想挠,却碰到了还来不及缩回的修长大手。
「嗯,干什么又弄人家啦?」她忍不住擡眼,娇嗔抗议。「请主公专心看自己的战报好不?」
高壑低着头对她笑,笑得她心都酥了,却也下意识地瑟缩了身子。
干、干什么?不会还来吧?
「阿旦。」他低唤。
「嗯?」她脸上满是防备地瞅着他。
「有你在孤身边真好。」
她脸蛋悄悄地红了,心下难抑荡漾,顿了顿才小小声道:「嗯。」
他指尖轻描绘过她这些天来被喂养得白嫩粉致的小脸,有说不出地心满意足。
「你呢?」
「我怎样?」
「你在孤身边可欢喜?!」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
独孤旦被他盯得忍不住一头钻进他怀里,羞得不想出来,好半天后才轻轻咕哝了声。
「你大点声儿,孤没听清楚?」高壑眼睛一亮,偏故意坏笑地捉弄她。
「嗯?钻孤怀里撒赖也没用,待会撩起火了可别又哭又求孤饶你——」
「别说!」她被激得猛然擡头,面若红霞,气嘟嘟地嚷道:「堂堂君王好不正经,就不怕人笑你——唔——」
他大掌牢牢地握着她的后脑勺,深深地吻得她又差点厥过去。
眼看着情慾有越烧越失控的趋势,独孤旦娇声挣紮着,好不容易才稍稍推开他些许,喘息着嗔道:「我、我有正事……」
「和孤敦伦,就是头等大事。」他的手已经溜入了她胸前衣襟,捉住了其中一只浑圆酥软的乳儿,指尖轻扣那竖立的小樱豆,惹得独孤旦一阵呜咽呻/吟。
「正经些!」她拚命想要将他的手掌从自己胸前搬开,可上方还未收回失土,下方却又忽地一凉,他别一只手不知几时已褪下了她的雪绸裤,指尖钻探入了那羞人蜜处——
她倒抽了一口气,臊得急急翻身就想逃下紫檀暖榻,却没料想雪白挺翘如蜜桃儿的小俏臀背对着他的一幕,简直是火上浇油,当场烧得高壑理智尽失,二话不说伸手压住了小人儿的柳腰,另一手迅速拉下明黄绸裤,巨大硕长凶兽弹出,下一刻气势汹汹地挤冲进了她身体里!
「啊……」突如其来的强烈炽热铁柱毫不留情地直抵花心,入得独孤旦哀叫一声,又痛又胀又撑得蜜xue儿被塞满满的,因吃得太深,小肚子阵阵抽搐紧缩着,酥麻胀疼得她频频打哆嗦。「你、你出去些……我受、受不住了……」
「好阿旦,先给孤一回,孤也胀疼得紧……嗯,好乖乖,你真紧,孤快被你咬死了……」他气息粗喘,唇齿缠绵地在她耳畔轻语,因身躯伏骑於她之上,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入得更深了,换来她又是一声压抑不及的惊喘娇吟。
「别、别说——」她羞得没处见人了,索性自欺欺人地将头深深藏在绣花软枕里,也好管住些憋忍不住的销魂吟哦。
……
独孤旦整个人儿被捣弄得心荡魂飞、酥颤咿呀难禁,不到一刻锺便败下阵来,偏偏身后那头猛兽非但身形健美匀称,体力更是好得绝顶恐怖,她都泄身得筋软骨酥了,他却才是刚刚热完身,正要进入主题呢!
一整个晌午、午后、黄昏乃至於月上树梢,贵妃娘娘就这样在暖阁软榻上被主公吞吃得干干净净,连晚饭都没搭上。
这年头当奸妃也是赚血汗钱,不容易啊呜呜呜呜。
春未夏至,独孤旦新拟好的商略计画在昏君,咳,是「逢旦必昏」的北齐君高壑一如既往的大力支持下,开始在全国推广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