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 / 2)

一直以来,她就很好奇皇宫里的司药库究竟藏了什么稀世奇药,今天终於如愿以偿进去参观,由司药库的主管大人引领着,看了一堆在民间根本就见不着的药材,那位大人还特地挑了几样已经不能拿来使用,但却还是具有参考价值的药材给她。

她就像宝贝似的捧着药材回后宫,趁机走路散心,她已经好久都没有透气的感觉了,今天她一定要好好活络一下筋骨。

忽地,一道人影掠至她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那个人穿着罗龙国特有的长摆服饰,身材高大,模样粗犷,在她面前就像个大男孩般傻笑。

「真的是你?无忧,我没有想到会在中原皇宫里见到你,我进宫之前去你府上探访过,令尊大人说你不在府里,却没想到会在宫里与你巧遇,今天的不期而遇证明我们两人之间真的有缘分。」

「牙忽银汗王?」殷无忧被他吓了一大跳,随即微微一笑,「我真的没有想过会在中原皇宫之内见到你,前些日子才听说有西域的汗王要进京面圣,没想到竟然会是你,你是来朝贡面圣的吗?」

提到这个敏感的话题,牙忽银的脸色变了一变,「我们不说这个,你在中原的皇宫里做什么?」

「我……」

她一时语塞,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如何介绍自己的身分,因为今天要进司药库,所以她的打扮非常素雅,以致於牙忽银看不出她就是尊贵的皇后。

他见她说不出话,笑了一笑,「算了,你做什么都不打紧,我这趟来就是请求中原皇帝把你许给我,让我可以带你回西域去。」

「不可能。」殷无忧笑着摇头。

「为什么不可能?我想中原皇帝不会那么小气,他后宫嫔妃那么多,应该不会连你也想要吧?」

一道低沉的男人轻吭声打断了这番谈话,「她当然不可能跟你回西域,因为她是朕迎进宫的皇后,主掌后宫,母仪天下,朕不出让她不是因为小气,而是我们中原向来最注重礼法,不时兴把妻子送给别人的游戏。」

听见炎焰浑厚的嗓音,殷无忧回眸,看见他略带严厉的眼神,不再多说什么,乖顺地走到他身后,以他高大的身形为屏障。

她看出他眼光之中的意思,似乎在谴责她不该与别的男人太过亲近。

「她是你的皇后?!」牙忽银指着她惊讶地大叫。

「如假包换。」炎焰勾起一抹冷然的笑。

「不可能,不可能……」牙忽银不敢置信地摇头。

「是汗王你自己觉得不可能,还是谁给了你有这种联想的暗示?」说着,他近乎寒冰的视线往后投向殷无忧。

他是在怀疑她吗?她被他寒冷的眼光给冻得一颤,但还是无畏地回视他,以坦荡荡的眼神表示自己的清白。

「本汗还以为此次来到中原,可以找到自己心爱的女子,将她带回西域成亲,没想到,她竟然已经许人了……」

「如果汗王你喜欢中原女子,朕可以帮你挑几个带回去,如何?」

「不,本汗要的不是中原女子,而是想要的女人恰好生在中原,皇帝你不要弄错本汗的意思。」

「难道那名女子在你心中真有如此重要?」

「她就是本汗唯一想要从中原带回去的『东西』。」说着,牙忽银咬牙露出了一种心爱东西被抢的忿恨眼光。

闻言,炎焰眸光一沉,冷冷地睨了殷无忧一眼,幽黯的眸色教她打从心底发出冷颤。

「那就真的很抱歉了,你什么都可以带走,但唯有她,是朕的。」

面对炎焰冷怒的脸庞,殷无忧心里惴惴不安,他遣退了所有的宫女内人,偌大的殿阎之中只剩下他们二人。

「朕心里还在纳闷,怎么原来跟中原水火不容的罗龙国汗王竟然会自请进京,还献上贡品以示友好,原来,他进京是有原因的。」

他所指的那个「原因」就是她!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与他只是朋友。」殷无忧觉得他话里夹枪带棒,而她就是那个被他针对的人。

「只是朋友?」炎焰一步步逼近她,语气之中充满了浓浓的妒意,「没有其他联该知道的事情了吗?」

「当然没有!」她急着否认,对她与牙忽银的认识过程娓娓道来,「两年前,我爹爹被朝廷派遣出使西域,我娘和我也跟着一起去了,我们一行人在路途上遇见了马贼,就在我们以为没救的时候,是牙忽银带领他的士兵救了我们,后来有一次他被敌人给杀伤,伤势很严重,我恰好懂一些医术,勉强在危急的时候救了他一命,算是报了他的救命之恩。」

「就只是那么简单吗?看他的样子,似乎对你恋恋不忘。」

「我们确实曾经是朋友,但我已经是皇上的后妃,不敢有其他奢望。」她昂起美眸,坚定地瞅着他,希望能得到他的信任。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你没有成为朕的皇后,就会跟他回去西域,与他做对恩爱夫妻,双宿双飞罗?」炎焰冷哼了声。

「我不想回答皇上这个无礼的问题。」他为什么总是喜欢曲解她的话呢?殷无忧气恼地别开娇颜。

「你敢说朕无礼?如果你不是心里有愧,为什么会回答不出来呢?」他走到她面前,强硬地揪起她窍白的手腕。

「我只知道自己是你的皇后,是你的妻子,一旦进了宫,就注定一辈子为你所有,绝对不属於第二个男人。」

听到她激动地说这辈子只属於他,炎焰有一瞬间怔然,但立刻恢复过来,「你有这种认知最好,记住,不要让朕知道你跟牙忽银走得太近,也别让他有那种可以把你带走的妄想,教他死心吧!」

听到他尖锐的言词,殷无忧眼眶一阵潮红,他终究还是不相信她,以为是她在勾引别的男人!

「如果,你真的怕我说什么话引诱他,那你干脆把我给毒哑吧!让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那不是省事些吗?」她忍不住反唇相稽。

「你不要想故意激怒朕。」他冷硬地威胁道。

「我只是实话实说,我从来都没有给他任何不正当的暗示,我自认为行得直,坐得正,没必要像做错事一样向你认错。」

他气得一把揪住她窍细的膀子,「从今天起,没有朕的命令,你不准踏出后宫一步,以前是朕让你太过放纵,才会让你在宫里来去自如,从今天起,你再也没有这个特权,听懂了吗?」

她不服!殷无忧出声反抗,「我只知道自己没有错……」

他冷不防地俯首吻住她倔强的小嘴,吻去她来不及说出口的抗辫,有力的长臂彷佛铁条般,强硬地将她搂进怀里。

「不……唔……」

他彷佛惩罚般吻疼了她的唇,大掌蛮横地撕去她身上的绸衫,敞露出雪白的嫩肌,他一手攫住她饱满的胸乳,放肆地揉拧玩弄。

「啊……」

殷无忧蹙起细致的眉心,感觉被他弄得有些疼痛,但却在他俯首含住她乳尖的那一刹那,心口感到了一丝丝悸动。

她恨自己好没用,他的碰触总会教她失了魂,不能控制自己……

「不……住手……」

她伸手推打着他,不想让他再更进一步,她心里好恼恨,怎么能如此轻易忘记呢?就在刚刚,她才被他羞辱了而已……

炎焰完全不将她的抵抗放在眼底,大掌擒住了她的窍腕,将之反扭在她的身后,以唇、以手,肆虐过她身上每一寸柔嫩的肌肤,当然,他不可能放过她最羞人的花壑,粗橱的长指撩开了她柔软的耻毛,剜弄开她两片瑰嫩的花唇,指尖逗弄着她最敏感的核心,立刻感觉到她的身子泛过一阵战栗。

殷无忧停止了挣动,一时之间无法动弹,她就像被人逮住致命弱点的小兔,不敢再轻举妄动,随着他一次次的揉弄逗玩,长指不断地掏弄她小穴里的花蜜,她开始扭动窍腰,吟哦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有感觉?他的残酷玩弄分明就只是对她更进一步的羞辱,但她却有了快感?!

炎焰转动在她体内抽插的长指,感觉到她滑腻的蜜液已经充分沾湿了他,他扬唇勾起一抹微笑,不由分说地将她按在墙上,一手抽开腰带,解开袍服,盯住她的眸光充满了邪恶的阴黯。

殷无忧瞪圆了美眸,半晌发不出声音,喉头彷佛被梗塞住了,她看着他解开袍服,在她面前释放出亢挺的欲望,她才紧张得吞了口唾液,就冷不防地被他给抬起玉腿,强迫她以最幽柔的花穴接受他愤张的昂扬。

「啊……」她忍住了夺喉而出的呻吟,感受他一寸寸地没入她的身子里,他猛然一按,狠狠地贯穿了她。

炎焰还不等她完全适应,开始挺腰抽送,一次次地来回律动,仿佛存心要将她给折磨毁坏般毫不留情。

「不……不要……」

她感觉到他强硬的侵犯,同时也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忿怒,亢热的昂扬伴随着欲火不断地烧灼她柔嫩的花穴,教她几乎为之狂燃了起来……

殷无忧轻轻地摇头,一头乌云般的秀发晃出了光亮的波浪,她窍手按在他的肩上,十根如花瓣般的指尖深深陷入了他结实的肌肉里,随着身子里的快感不断累积高攀,她蜷起了十指,在他的肩上留下了细红色的血痕。

蓦地,一阵紧抽从花壶深处开始蔓延,从她的血液流遍四肢百骸,殷无忧弓起娇躯,在他狂烈的抽击之中被抛上最极致的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