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

“……”

你们两个容器恰好就出来了，托你们的福，你们将成为的另一个身份，成为我开疆拓土的先锋。

算了，那就先让你感受一下吧，什么叫做绝望。

或许……能让后续到来的绝望更加猛烈也说不定。”

老洪听到这话，脸色铁青，直接骂了一句。

嗒嗒嗒——

这意味这个堕落的大天使，不同於其他传说生物，甚至经过伪装后，完全可以在人间行走。

说罢。

“你在质疑我？”

所以。

涂收接触到老洪的瞬间。

老洪身形就晃了晃，跌倒了在地上。

想激怒我？本来我还想让你再活一段时间，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现在就要看到你绝望的表情。”

他就扭头看向了涂收，犹如毒蛇吐信子一般道：“下毒吗？这我也当是悔恨的一环了。”

但现在，我想对你进行第一次说教，也算是作为过来人教给你的一个道理吧。”

这副身体似乎很害怕你们，我想想这股恐惧的源头……嗯，藏得有点深，陈鹿思？

天策府天策，陈鹿思？

这是你的信心来源吗？”

奉献有用吗？无非就是满足自己罢了。

“……”

“不，我必须要说。”

“走哪去？我记得我还没说开始，为什么你要那么主动？”

老洪没有犹豫，再一次强行发动了自己的权柄能力，猛地一推涂收。

有人站在了他的面前。

涂收身体紧绷，那种内心被剖开，所有想法被得知的恐怖感，瞬间席卷全身。

虽然不知道这跟他们黄泉主流子民身份有没有关。

两人猛地往下一缩，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老洪喘息着，整个人虚弱无比。

老洪听到这话，强行压下内心的恐惧，深吸口气，直视眼前的恶魔：“伱以为，去到黄泉主流，你还能如此顺利吗？像身处高丽支流那么顺利？”

另一边。

“白痴，真当对方是普通敌人吗？”

这真的是……大天使吗？

这一刻，两人都冒出了这样的念头。

此时此刻。

而他话语刚落。

而听到那声音的瞬间。

而那位全新的‘朴浩佑’感受到凝成实体的恐惧，深呼吸一口，脸上露出了享受的表情：“对，就是这样，这样纯粹的负面情绪。”

你们应该感到高兴，你们将见证，我超越那位地狱的前辈，成为……最强大恶魔。”

……

“没想到电视剧里的剧情还真给我遇到了……”

老洪和涂收的身影骤然出现，犹如破土而出一般。

带来刺骨寒意的恶意，直接让老洪猛地一个激灵。

但不同於原先存在於黄泉的雾气，他们无法和原先的雾气交融，甚至隐约有驱赶吞噬原先雾气的趋势。

那位堕天使，瞬间便出现在了他身侧。

老洪看到了，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不过。

他依旧通过想其他事，强压了升腾而起的恐惧，道：“……对，就是陈天策，我想不仅是你占据的身体，你也应该感到恐惧。”

他有自己的想法，甚至还会产生愉悦感，还会逗弄自己的猎物。

但他也仅限於听说过。

老洪没有说话，而是在积蓄力量。

他匍匐在地，亲吻我的脚趾，感谢我拯救於他水火，感谢我击溃了那附身於他妻子身上的恶魔。

“……”

那一瞬间，他眼中的不敢置信，信仰的崩塌，那仿佛要破体而出的绝望，至今仍让我印象深刻。

我曾亲眼见证过一次信徒的信仰崩塌的过程。

这代表着整个高丽黄泉正在易主。

而自己和涂收的恐惧……还成为了其养料。

毕竟这位堕天使说的是以前……

而这次。

他勉强笑了笑，抬起头看着眼前拥有朴浩佑样貌的堕天使，这次甚至不用刻意压制了，脸上根本就没有丝毫恐惧，他就像嘲笑对方般，轻声道：“原来无论是天使还是恶魔……都会秃头啊。”

阿拉克尔·图克沉默片刻，接着转头看向远方，身影瞬间消失。

呼——

“不用。”

“……”

涂收能感知到，他体内的灵被榨干了。

“……”

那位堕落的大天使也不介意，脸上的玩味之色更浓了：“嗯，我决定了，你的恐惧，你的性命，我晚点再收取，这次的悔恨游戏，没有你，你现在可以走了。

让他们千万要小心，这段时间就不要让人前往黄泉了，肯定会被利用。

拉马尔·艾海提和阿拉克尔·图克也听到。

老洪有些无奈：“我这也算不亏了……涂收，你年轻，我不怪你，我对年轻人一向宽容，相处两年多，我一直没对你说教过，因为我觉得年轻人做错事，摔跟头不是坏事。

另外就是预防祂出现在人间，然后对国内不利。”

朴浩佑，罗马公教……还真是造就了一个怪物。

老洪意识有些模糊，心口的结石已经开裂了。

涂收的身影再次出现。

老洪呼吸急促，张了张嘴，但已经虚弱得说不出话来了，在黄泉使用权柄能力还是太勉强了。

老洪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按着他的肩膀：“而有时候逃跑，并不丢人，谁都逃跑过。”

那位堕天使再次看向老洪：“我甚至都不用亲自去，就能让你自以为的奉献成为笑话。”

老洪虽然说着不用。

我觉得留个见证者或许不是坏事，我觉得到时候让你亲眼见证一切的崩塌，亲眼见证你心目中的神崩塌，估计绝望才会更多。

不过现在看到你，我觉得机会再次到来了，我期待你口中的陈鹿思崩解的那一刻，你的表情，你的绝望，我期待着……”

老洪强撑着举起手，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对方或许下一秒就出现在我们身边，你现在跟我讲义气？到底我更重要，还是黄泉主流更重要？

给你立功还不乐意吗？那上次你抢着去见朴浩佑干什么？给我立刻走。”

但回应他的，并不是老洪，而是一道平静的男声：

“……是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