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平只好换了个说法:「那爷要儿子好了。」
美娘「哇」地就哭了:「你居然不要我——我就知道你只是把我当生儿子的工具,你根本不是真心爱我!等我死了你就会娶其他女人进门了,呜呜呜……」
这也不对那也不对,怀孕的女人要不要这么难伺候?!
谢安平暗自哀叹,耐着性子哄:「不哭了,爷说错了,爷当然两个都要,大小平安嘛。你放心,府里那么多人看着,你和孩子不会有事的啊。」
好说歹说美娘总算平静下来,抹了泪紧紧抱住他:「嗯,那爷要一直陪着我。」
谢安平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当然。」
这几天宫里确实出了大事,深受皇宠的贤妃被害小产了,圣上雷霆暴怒势要追查凶手,可是就算揪出真凶又怎么样呢?孩子回不来了,贤妃与皇上嫌隙已生,恐怕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美娘渐渐睡着了,谢安平轻轻亲吻她的额头:「我会保护好你们,绝不让你们受到一丝伤害。」
京城里有名的千金圣手给美娘把过脉,估算出了临盆的日子,在腊月十九,到了这一天,侯府上下严阵以待,灶上热水都烧了几大锅,就等着美娘开始阵痛。
可是,从日出等到日落,美娘一点反应也没有。谢安平还特意告了假等在家里迎接孩子出世,哪知道扑了个空,急得他上蹿下跳,赶紧让人请大夫来看。
千金圣手有些不以为然,把脉后说:「估算的临盆之期偶尔也有几天的出入,侯爷不必担忧,且再等几日罢。」说完就收拾药箱准备走人。
谢安平感觉被他耍了,不依不饶得揪住他领子,凶神恶煞地吼:「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说就在今日临盆吗?为什么没有动静?!你这个招摇撞骗的神棍,竟敢唬弄爷!」
他提起拳头就要揍人,吓得人家大夫抱头鼠窜,急忙讨饶:「侯爷息怒!这孕妇何时分娩真的没有准确时辰啊!别打别打——哎哟!嘶……在下告诉您催产的法子……」
谢安平这才放下了手,闻所未闻的表情:「嗯?什么催产?」
千金圣手抆了抆额头冷汗,颤巍巍道:「若是过了应当临盆的日子太久还没有生,那孕妇就有危险了,所以要进行催产,催产可以用药也可以用其他方法……侯爷请附耳过来。」
……
过了一天美娘还是没有要生的迹象,谢安平有些心急了,决定试一试大夫说的法子。他早早沐浴过后,站在房门口摩拳抆掌,有些怯然有些窃喜,最后把心一横走了进去。
美娘正挺着肚子扶着腰在房里来回走动,见他道:「稳婆说要多走一走才好生,爷您累了就先睡。」
谢安平没开口,站在那里细细打量她,发现美娘愈发珠圆玉润了,兴许是因为运动了的缘故双腮泛红,她的皮肤本来就白净细腻,如此更加水灵,让人禁不住想咬上一口。还有胸脯那里的两团软雪,比从前更大更圆,在衣裳底下高高挺起,屋里烧有地龙热烘烘的,於是她只穿了纱裙薄衫,走动的时候胸口那里都一颤一颤的,甚至还能隐约窥见纱衣底下的红樱。
谢安平吞咽了一下,喉咙里火烧火燎的,他故作镇定走过去扶住美娘的腰:「累不累?休息一会儿吧。」
哎哟喂!他媳妇儿软嫩嫩的腰肢真是好摸得不得了!
正好美娘也有些累了,顺势就坐了下来,把鞋脱掉:「最近腿脚有些发肿,你给我揉一揉。」
谢安平听话地蹲下来给她按摩,按着按着就摸上了小腿,然后又徐徐往大腿和更深处摸。
美娘一开始还享受他的伺候,后来渐渐觉得不对的时候,他的手已经到大腿根儿了。美娘赶紧喝止:「你干嘛!」
「娇娇……」谢安平嘟着嘴抬起头来,一副渴求的神情,「爷饿了。」
美娘瞪他:「饿了就去吃东西,乱摸什么。」
谢安平站起来,指着裤裆底下翘起的小兄弟说:「是他饿了,想吃肉。」
美娘脸颊一红:「你自己解决好了……」
自打怀孕了就没让他碰过,偶尔有几次他实在忍不住,她也用手和嘴帮过他,只是他精力太强,她服侍起来实在辛苦得很。所以后来她索性不管了,让他自个儿想法子解决,弄得他成天都板着张慾求不满的脸。
谢安平当然不肯,他笑嘻嘻抱起美娘:「大夫给爷说房-事可以催产,要不咱们就还是试试?」
美娘红着脸没反驳,其实有经验的稳婆也跟她说了同样的话,只是她暂时还没打算付诸行动罢了。
谢安平见美娘默许了很是开心,轻轻把她放上软绵绵的床,背后垫了几个软枕,让她半倚半靠地躺着,腰背都不出力。
「舒服吗?」
美娘点点头,谢安平得到肯定的答覆眉开眼笑,开始动手解她的衣裳,美娘略微害羞地遮挡了一下:「我现在这么胖,肯定丑死了。」
谢安平俯身在她圆鼓鼓的肚皮上亲吻:「才没有,爷觉得很漂亮。」
美娘抿唇笑了一下,伸手搂过他亲吻,谢安平双臂撑在两侧避免压到她的肚子。两人唇齿交缠须臾,他又去舔舐她的耳垂还有脖颈,亲密地吮吸她丰满的乳-房,拿舌尖拨弄红樱。
他很清楚美娘身体的敏感部位,所以美娘很快就被他弄得软成了水儿,气喘吁吁贴着他耳畔说:「爷,湿了……」她主动打开了双腿邀请。
谢安平闻言大喜,直起身扶着硬挺的那话往泛着水润的桃源里去:「早就硬的不行了……唔!」
才刚刚进去一个头部,他就爽得背脊一颤,差点泄出来。太久没有做了,她又紧紧的,险些夹得他缴械投降。
美娘怕他忘乎所以,赶紧叮嘱:「你轻一点儿,别伤着孩子了。」
谢安平停止动作忍了一会儿,这才徐徐开始抽-送:「嗯,爷晓得,你要是不舒服就说出来,爷会停下的。」
伴着他的进出,美娘咬着唇轻轻哼:「很舒服……嗯……」
以往做事儿谢安平都如狂风暴雨一般,动作狂猛剧烈,这次却如三月春雨又轻又柔,像一汪清泓滋润了大地,美娘也细细地呻-吟,眯着眸子享受久违的鱼水交-欢,很快就彻底沉溺其中。
谢安平绷紧了背不敢狂放,徐徐入进去缓缓退出来,或者实在爽快极了便停留在紧狭的香径里片刻,享受湿暖径壁的挤压。美娘抓着他胳膊的手忽然收紧了,牢牢掐着他,他紧张地问:「怎么了?疼吗?」
美娘拿腿勾着他的腰,喘息道:「到了!到了!」
谢安平见状又匆匆顶了几下,美娘娇声婉转,听得他神魂激荡,也忍不住低吼一声喷了出来。
事毕他收拾了两人弄脏的衣物,整理床铺了床铺便一同睡下了。这一觉入睡得倒格外的快,谢安平直到半夜才被耳畔的喊声叫醒。
「爷?爷你快起来……」
美娘的声音有些发抖,谢安平蹭地坐起来,紧张道:「怎么了?」
美娘紧紧拽住他的手:「我、我可能是要生了。」
谢安平把手放进被缛里一摸,湿漉漉的,吃惊道:「这这……这是什么?」
生孩子之前难道要尿床?!
美娘努力镇定:「应该是羊水破了,你快去喊人。」
谢安平猛地跳下床,打开门跑了出去,急得美娘一手扶着肚子,还要在后面喊:「喂你先回来……穿裤子!」
她忽然觉得孩子冲冲不肯出来是有原因的,任谁碰上这么个雪天裸-奔的爹,恐怕都羞於见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