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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靖桐?」雍荔讶异他突如其来的举动。

「为什么不走?」微哑的嗓音在雍荔耳畔低喃。

躲在外头的他将屋内的交谈一字不漏的听入耳中。

他以为,她们会趁这个机会一起逃回扬州,谁知她竟然放弃了此等好机会,在完全不知这只是他测试她心意的情况下,坚定的告诉揣了金子而来的小敏,不管谁来劝她,她都不会离开他身边。

至此,他终於相信十年前的一切是一场误会。

或许,他的口信与书信被孟老爷拦截了,才未到她手中,要不,她不可能明知他人在外头等,却能狠下心不出来见他。

深浓的歉意在胸口盘恒,他心绪激动得只想用力拥抱这个可怜的小女人,就连未沾假胡子也不管了,大踏步冲入屋内。

雍荔楞了一下方明白他所指为何。

「你希望我走吗?」她柔情似水反问,回拥他的小手捏敲了背上的布料。

「这里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靖桐一把放开她,压低嗓音低咆。

「因为这个地方有你。」望着他的水眸真诚无比。

靖桐再也难以按奈心中的激动,托高娟巧的下颚,俯手吻住粉唇。

自成亲以来,这是他第一次吻她。

雍荔的心跳得急,心头窜过狂喜,她明白,这个曾因误会而对她有所误解的男人终与再次成为她温柔的青梅竹马了。

她开心得热泪滚滚落双颊,主动开启唇瓣,丁香小舌与他探入檀口中的火舌紧密纠缠。

他吻得深,吻得热,温润的软舌放肆的拨弄小舌,吸取甜美芳津,掠夺她的呼吸。

他的气息侵占了她的鼻间,她的脑子被吻得一片空白,毫无反应能力,只有娇喘依着他紧密相贴,当他的胯间长物在两人的身躯间硬挺,透过布料的灼热了她的腿心,她嘤宁一声,不自觉地楼得更紧。

细细的喘息崩化了他的冷静,即便在热吻中也不见闭合的眼帘垂放下来,俊唇贪婪的吸吮软馥舌尖,像是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吞入腹中,彻底的独占。

靖桐再也无法忍受体内的灼热渴求,一把托起雪臀,大步走向卧室。

「靖桐……」分开的红唇轻唤他的名,盈盈水眸中激情荡漾。

「吻我,别放开。」他嗄声命令,她乐意之至。

来到床边,他小心翼翼的靠着极强的臂力,在置放娇躯上床的过程中,四片唇瓣不曾分开过。

他边吻边松开她身上的衣物,兜儿一解开,大手既迫不及待的抚上雪乳,早悄悄挺立的乳尖刺激着他的掌心,他略微粗鲁的按压揉蹭,粉色的乳蕊越来越硬实,一如在他胯间肿胀的硬物,渴望着被柔软所包容。

热吻沿着下颔一路向下,当娇蕊被含入时,他听到她低喘了声,於是他再一唇舌勾弄弹动那敏感的乳间,果然听到她放浪的呻吟起来。

他如同受到鼓励的孩童,另一双大掌抓住另外有只雪乳,拇指与食指捏住上方柔软的娇蕊,肆意捏揉,指甲的尖端扣着花蕊最敏感的顶端,快意使得她全身像被丢进了大火里一般,燥热得窍腰不由自主摆动起来。

「啊……」

她轻踹着,两腿在他身侧弓起,柔软的腿心恰好抵者他下身的勃然,她本能的渐进,抵着它,磨蹭。

「唔……」她的主动让他有一瞬的气闷,双腿之间更为紧绷。

这么长的时日以来,再炽热的交合都因为胸口强烈的恨意而无法使他抛开慌神。

靖桐抬眼,微眯的黑眸痴迷的望着沉浸在激情里头,水眸迷蒙的雍荔,心里明白这改变的原因是为何。

因为爱。

冷情的嘴角缓缓浮起一抹浅笑,冰冷的面具剥落,他将躺在床上的雍荔抱起来,横放在他大张的双腿之间,螓首枕在粗壮的臂弯中。

「靖桐……」雍荔痴痴的望着心上人。

他俯首,雍荔立即昂高下巴迎上他的热吻,大掌绕过腋下,抓住一方雪乳把玩,另一手则撩开长裙,隔着亵裤,指尖抵入凹陷的花缝,来回滑动。

「唔唔……」

急促的喘息自热吻中溢出,在他张指游移的缝隙间,隐约感觉湿意晕染。

酥酥麻麻的快意不断涌上,花户情不自禁微微颤动,小穴外的柔软跟着一缩一合,分泌清澈的蜜水。

动情蜜水逐渐染透裤底,沾染上他的长指,巨掌转而滑进裤内,直接突袭敏感的核心。

「啊……不……不要……」快感来得太过直接,她难以承受的微摆螓首,「不……啊……」

「不要吗?」

薄唇咬啮丰厚的耳垂,热气盘旋在耳廓,雍荔不由得窍肩微缩,快意自头至脚绻住所有的感官。

「哈啊……」

她喘息着,身子缩向一边,夹紧的大腿同样夹住他的手,那欢愉来得更为猛烈了。

「喜不喜欢?」

娇小的身子蜷曲在他怀中,热烫的舌尖在她的颈子、脸颊、耳朵来回,最后吻上娇嫩的红唇。

皙白的身躯布满激情薄汗,隐约透着绯红艳光。

她抿着唇,说不出口那羞耻的回答。

「娘子,为夫抚摸这儿的感觉好不好?」

游移於花唇的长指突然挤入了温热的甬道,突如其来的刺激松了紧抿的口,迸出高昂的娇吟。

「你这儿好湿好湿了呢,娘子!」花径内的长指滑动得快速,诱引出更丰沛的花水。「让为夫看看有多湿了。」

他突然将紧阖的大腿掰开,在她的惊呼声中,双眸直视娇体绽放的花儿,粗长的手指更在大开的腿心进出,每一次的退出皆勾出润泽花露,将她的大腿与细软的墨毛弄得湿辘辘。

「不……被看……」她害羞的企图双手遮掩,不料靖桐竟抓着她的手,直接碰触敏感的小核。

强烈快意突地恿上,她如受了极大的惊吓般,反射性的收回双手。

「靖桐……」她哀求。「别看,好丢脸……」

他如此直接而大胆的盯着女人最私密的地带,她怎么可能不感觉到羞赧,恨不得挖个洞将脸埋进去……

压制住急欲阖起的双退,靖桐不管雍荔的苦苦哀求,反而更凑近了些,俊脸几乎贴在娇美的花朵上。

「这里这么美……」舌尖轻婅芳甜花蜜,温热抆过较嫩的花瓣,一声呻吟溢出雍荔口中。「我怎么舍得不看……」

他不只要看,还要看得仔细,将这朵芬芳的娇体印入脑海,细细品嚐……

「让我好好的尝尝娘子的味道……」

「不……啊呀……」抗拒尚未出口,灵活的舌尖已代替长指舔入水穴。

与粗硬的长指不同,柔软而有弹性、灵活似蛇一般的温热舌尖在小穴内一阵乱钻,突刺脆弱的花壁,弹动上方激情的核心,强烈的欢愉震碎了她所有的意志,仅能徒劳无功的螓首摇摆,小手捏紧了被褥,高声泣吟。

「不要啊……靖桐……啊啊……」

疯狂的沉溺拉着她不断往下再往沉,细致的眉心紧紧蹙起,在她喘着气高喊的刹那,拉着她的力量突然放开,快感冲击她奔向喜乐的顶端,她娇喊一声,粉躯激颤。

「娘子高潮了……」靖桐满意的凝视瘫软在床声,呼呼喘着气的雍荔,「为夫再给你更好的……」

他解开裤头,粗硕的慾龙立即跳而出,紧绷得青筋愤起,颤动着急欲一逞快感的强大慾望。

他将发软的粉躯转过来,趴在床声,再拉高圆臀,自己则跪在床声,将巨大的男性抵住湿花。

蠕动的花心一感到他的进犯,立刻将巨物的顶端吸住,既柔软又温热的触感一碰上他最敏感的前端,靖桐的自制力当场就瓦解了。

「娘子,我要进去了!」

巨掌抓住窍腰,窄臀猛地往前一顶,一举贯穿她的娇嫩。

强烈的快意还在她的体内震荡,硕大的硬杵突然强力挤开她的窄径,瞬间充满所有的空虚,在娇壁上激抆出强烈快意,娇躯一颤,恍惚间又失了神。

「娘子真敏感,这样又高潮了!」

高潮中的花径激烈的颤动着,一收一缩的吸吮着他的男性,那滋味美妙极了。

她的小径好紧好紧,花水却又丰沛得不可思议,勾引窄臀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就连眼眶也因浓浓情慾而发红。

头枕在床上,以羞人的姿势抬着圆臀的雍荔婉转娇吟,早就忘了羞赧,完全沉浸在肉慾之中,难以自拔。

「娘子,喜不喜欢为夫这样对你?」窄臀用力的拍击雪嫩娇臀。

「不……」她本能的喊着。

「不?」靖桐单挑一方浓眉。「不喜欢?」

「啊……不……」她啥都不知道……

「不喜欢那就作罢。」

粗长的男性猛然自花穴内抽出,湿淋淋的花水滴落被褥上,印染上点点水渍。

他这一离开,沉迷欲肉慾中的雍荔清醒了些许。

「靖桐?」他为何不继续?

「告诉我,娘子。」将娇躯翻转为正,巨掌恶意的磨蹭腿心,带给他如隔靴瘙痒般的难耐,「你真的不喜欢为夫这样对你吗?」

「我……唔……」好奇怪,她的腿心莫名的发着痒,好希望有什么东西狠狠的推入,激烈的来去。

「说啊!」

邪佞长指在花穴口捻揉,雍荔昂头轻喘了下。

「喜……」呜……她好难说出口那么羞人的话。

「不说就不碰你了!」

巨掌一离开,雍荔立刻体内彷佛又万蚁钻动,痒得她难受。

「喜……喜欢……」蚊鸣般的音量。

拜托……快进来……

「什么?」靖桐假装啥都没听见。

「喜欢!」雍荔红着脸儿,抛弃矜持大喊。

「很好。」他得意的嘴角微弯,「那你希望我现在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