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扬顺势,腰上用力,向上一顶,整根没入。
[不行!好烫!太深了...抽出去,呜!]
李扬没因少年求饶而放过他,一边听着少年的浪叫,一边更深的挺进。
托着少年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一记一记的深顶。
[好孩儿,看看,你的淫水都溅到铜镜上了。]
春桃张着口,杏目茫然半睁着,眼角泛红含着泪,听从男人的话,盯着镜中的自己。
[哥哥...肚子都快被捅穿了...好爽......]
李扬只觉那湿热的肉穴越绞越紧,忍着精意,用力挺腰,腹部打在少年臀肉上,啪啪声快连成一片。
[呜...呜...]少年徒然一抖,下身喷出薄液,落在人的身上,一些还溅上他的下巴。
男人依然狠狠抽插着。
[不要了,哥哥...好哥哥,求你了...啊!]
少年瘫软的倒在男人身上,神情恍惚,承受着更为激烈的捅进。
许久,少年连呻吟都破破碎碎,疲惫脱力的昏倒在他怀中,男人才射出了白浊。
李扬在少年汗湿的脸颊轻吻,抱着人躺回床榻上。
[小妖精。]
男人在春桃额上又落下一吻,无比怜爱。
接连几日,李扬也没让人回去,各种新造家俱,赏赐如流水般送到静心苑。
开国公府顿时炸开了锅,这个少年竟就成了男人的独宠。
一如平日,李扬在书房中阅读公文,少年立在一旁,帮人磨墨,时而添香,时而替人按背。
李扬好几次想让人回去,但这小妖精如此熟悉他的爱好,伺候人不温不躁,恰到好处。
门帘被掀开,进来的是外边的小厮。
[爷,是张姨娘同李姨娘前来,说抄了些经文为老国公夫人祈福的。]
[让她们进来吧。]
李扬对於二人说不上喜欢,只是在李府里有了情分,又是贴心的女人,才收进府里,给她们一个安顿。
[奴婢见过爵爷。]二人进来,先向男人盈盈一拜。
李扬稍作抬眼,扫过了她们,道:[你们有心了,还记着祖母。]
[老夫人当年收养恩情,奴婢无以为报,只望老夫人身体安康,多福多寿。]云仲望了春桃一眼,她早已听闻少年得宠,今日借故过来看看。
春桃回了个浅笑,心细地注意到艳桃红肿的眼眶。
[李姨娘是否有伤心事,何以双眼哭红了?]
[哦?艳桃,有人让你委屈了?]男人这时才认真看了女人。
艳桃吸吸鼻子,手执帕子捂嘴,咽泣着道:[回国公爷,奴婢养着的小白兔得病了,好几天没吃食,奴婢...呜...]
一旁的云仲轻抚着艳桃的手,用帕子拭了她的泪。
李扬想了一会,好像的确有只白兔,平日艳桃很是宝贝。
[有找人看过了吗?]
[看了,也看不出所以来。]
春桃为李扬倒了热茶,眉眼温和,道:[爷,小人以前养过兔子,可叫李姨娘抱来给小人看看?]
李扬准了人的要求。不一会,艳桃屋里的小婢女抱来一只圆滚滚的白兔子。
那兔子双耳下垂,眼中含着水气,鼻子干燥,肛门边的毛沾着湿便。
春桃拧眉,抱了过来,摸了摸兔子的肚皮,又翻看了耳朵检查。
[没事,李姨娘太宠爱这小家伙了。兔子不能喝凉水,饮食万不能只喂水果蔬菜。山里头有种草,都叫作兔草,晒干了喂食,兔子不会病。平日莫要常抱,让牠多跑动,才健康。]
艳桃连连点头。
[原来如此,谢公子赐教!]
上前,抱过了兔子,向李扬跪安后,二位姨娘便退下。
[没想到你连兔子都会治了。]李扬啧喷两声,调侃着人。
[我以前有养过,就知道些。]
[想养吗?]男人眯起眼,拉着人坐到腿上。
春桃垂眸,轻道:[不了,怕养不好,死了伤心。世上所有生灵都是脆弱的。]
男人将人揣进怀中,亲了人一口,道:[以后让艳桃多抱来让你玩玩,这样可好?]
少年笑着回了句[好],声音软软酥酥,听得李扬心痒得很。
[怎答谢我?]李扬调笑着,手又游到了人的腿间。
春桃羞赧一笑,一手勾上男人脖子,一手执起了茶盏,将温热的茶水倒入嘴里,低头以唇哺茶。
二人交吻了好一会,茶水濡湿了少年的衣领。
[听说奶茶养人。爷要不要嚐嚐?]
春桃拉开了上衣,将红缨送到男人唇边。
[那来的奶水呢?]男人伸手,捏弄着少年的乳首。
[吸吸就会有,嗯...对...啊!讨厌,别咬啦!]
书房内的仆人见状,稍然退下,留下二人在屋中尽情欢好作乐。
春桃没有被男人的宠爱冲昏了头脑。若是锋芒太露,必定是折损自己。求了李扬几天,终是让男人答应放自己回去静心苑。
静心苑里的几个人,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李管事除了派人重新修葺屋院外,更是加了分例。另外,李扬还多派了两个小厮来专门伺候少年起居。
虽然春桃在国公府内没有名份,可男人的动作,正是告诉众人,春桃在府内地位不低。按照例分,可是按照妾室的位份来发。另外男人私下赏赐的,是直迫侧室的数量。
一个男色能让李扬看重宠爱如此,国公府对少年实在是要另眼相看,不敢怠慢了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