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密切的掌握她每一个细微的变化,只要她一有高潮的迹象,就立即缓了下来,甚至故意离开她的身体,将欲冲上欢愉之巅的娇驱折磨得快疯狂
她受不住了!
为什么不像昨天那样尽情的给予她欲仙欲死的欢欣浪潮?像
「裴初……透……」
「又想骂我变态了?]裴初透盯着那张被情慾折磨得发红的小脸,就连白晰的躯体都散发着激情的艳光,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像嫩红的牡丹,娇美动人的诱引着他摘下霸占的渴望。
「不……」她大喘了口气,「不是……」
「不然是怎样?]他要亲口听她说出「我要你」三个字!
「给……给我……」
「给你什么?」在花径内扭转的长指缓缓的退出。
「你知道的……」拜托!别又突然缓下来了。
「我不知道啊」
猿臂长伸,抓住一方丰盈的雪乳,拇指与食指猛然捏上早就悄然挺立的乳尖时,粉躯震跳了好大一下。
「啊……你好过分……」美眸含泪,「我好难过……」
「告诉我!」他倾身在她耳畔低喃,指引她往他铺的路线走,「你想要什么?」
舌尖刷过耳骨,徐宁全身又是一阵战栗。
「要……」她抖得难以成语。
他只是在她耳畔说了句话而已,却像是快感绕了她的头颅一圈,酥麻得几乎快化在椅上了。
「要??」这小妮子就是会考验他的耐性!
「要你……」
「嗯哼?」他要听完整的,「什么要你?」
「我要……我要你……」
「很好」就是这句话
挺起早就绷胀得难受的分身,将粗硕的顶端挤入她湿滑的紧室内。
「昵啊……」他的男性慾望一激抆过早就被他逗弄在高潮边缘的水穴嫩壁时,花径立即一阵强烈的收缩,大量的蜜液泛涌而出,热烫的液体差点迫导他缴械投降。
「该死的!宁宁,你的小穴真舒服啊……」他双掌握着八爪椅的手把,用力地指节发白。
而在欢愉浪潮中载浮载沉的徐宁则高喊着媚吟,紧绷的大腿将他的肿胀夹得更紧。
「该死线亥死!」他闷声骂着,这样的舒畅快意,他可不想只享受刹那片刻。
「哈啊……」徐宁轻喘,柔躯犹是微颤,都还没歇息够,顶在她腿心深处的男性慾望开始律动起来,不断的撞击她的幽柔,「噢不……」
酸麻的快意又四处流窜起来。
「只有一次,还不够吧?」他扬笑,「你的小穴吸得可紧了。」
紧缚的力道明显渴求着再一次的高潮。
「变态」她虚软无力的斥骂,「一直说那些下流的话……」
「不爱听?」
「谁爱听啊……」
「但我每一次说下流话,你的小穴就吸得更紧。」
「哪有」她红着脸否认。
「你现在就夹得好紧……」
「裴初透」
「看你水流得多多,几乎快造成水灾了。」
「不要说了」她捂耳。
「不信?」并拢的手指沾上腿间的春液后,抹上她的胸口,」现在还一直流呢……」
一看她的胸口在他手划过之后,竟真的湿一大片,她颊上红晕更浓。
「裴初透」快丢脸死了啦!
「别再说了……」她几近求饶的哀鸣。
一定是因为他言语蛊惑的影响,害得她似乎也觉得他说得越多,她的身体越是敏感,每一次的顶撞都让她抖颤,全身好烫好烫,就连脚趾头部烫得蜷曲起来了。
「我偏要说」她又是害羞又是急躁又是·质怒的红通通小脸可爱极了。
「看你的乳头有多硬」指尖扭转,她又是一声娇吟,「你现在一定非常非常的舒服吧?」
「不……」蟒首左右摇摆,「不要说……」
一道酥麻白她背脊底处窜起,伴随着激烈的狂喜,「啊……啊啊……」
水穴急违的收缩,使得埋在深处的男性慾望又是一阵难以忍受的震荡。
「你的小穴还真会咬人……」这么美好的身体,他竟然等了十五年才等到,先前的时间都浪费掉了,「咬得我好舒服……」
他像初尝美食的野兽,尽情大吠她的甜美,一口一口,怎么也不庵足。
徐宁在他的摆弄之下,力气早就尽失,只要他再给予更多的激情,就怕要承受不住昏撅过去了。
但是他还是没办法满足,即使瞧见她粉躯娇软,迷蒙水眸半闭,几乎快晕过去,可他仍可以感受到体内的慾望有多强大。
这是一份一直近在他眼前,却隔着透明阻碍的佳肴。
他在一旁踱步低吼,一边低吠,终於美食入口,岂是轻嚼个两下就能满足多年等待的煎熬。
他要尽情的享用,一有机会就尝上一口,最后连她的心一块吞进腹中。
连她的心!
闹钟响,这代表上班的来到。
徐宁心不甘情不愿的按掉闹钟,坐起身的她抓乱了一头长发,发了好一会呆才清醒。
车祸过后,裴初透就连最后的邻居情谊也不屑做足,早上都不过来叫她,让她搭便车上班了,所以她只得提早半个小时起床,快速
梳洗好搭捷运。
只不过是半个小时,却总让她觉得生不你死,每天都睡不饱。
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移动一双长腿想下床,猛然袭上的疼痛让她a牙咧嘴,想抱腿大哭。
该死的裴猪头,她的腿会像废掉般疼,都是因为他害的!
那个星期五的夜晚,被威胁的她,不只因此丧失了宝贵的第一次,还被关在旅馆两天两夜,直到星期天中午,才顶着刺眼的大太阳回家。
早、中、晚餐,都是在旅馆房间内解决。
他不知哪来的过人体力,睡醒就做,做累就睡,肚子饿时叫客房服务,吃饱之后再来一次。
妈呀她是遇到超人是吗?他怎么这么行啊?
当他们终於退房的那刻,她突然恨不得身处於古时候的三宫六院之中,至少还有其他女人替她「分忧解劳」。
刷牙的她忽地一愣,脑中浮现一个娇俏的身影,神色不由得黯然。
差点都忘了他还有女朋友,那个叫小什么的,必定也是得应付他旺盛的情慾与体力,天天跟他大战数百回合吧
那她算什么呢?炮友?
一个用身体赔偿的性奴?
不想不想不想徐宁用力摇头。
越想越心伤,越想越难受,犯不着这样虐待自己。
她打开水龙头漱掉口中的牙膏,洗好脸,拿起一旁架上的毛巾抆脸时,冷不防听到外头传来电铃声。
谁一大清早来家里拜访?
难道……她的心急跳了下。
是他吗?
然再推断了下时间,她又立刻否认。
如果真的是他,他不会这么早来,毕竟他开车到公司只要二十分钟,而且他早就不来载她了。
但是她这是情不自禁停下了手上所有动作,竖耳倾听。
「咦?初透,你今天怎么……」母亲的惊讶声低细,徐宁听不清楚她到底喊了谁的名字。
「早安,裴妈。」
那是他的声音吗?徐宁胸腔内的心脏彷佛也屏息静止。
「你来接宁宁上班吗?」裴妈惊喜的问。
自从裴初透车祸出院,恢复正常上班之后,他就不曾过来接徐宁一块上班了,今」又会突然出现,让徐妈十分讶异。
「对,我去叫她。」裴初透脱鞋进屋。
这对小冤家终於和好了啊!徐妈甚感欣慰。
「那、那就麻烦你了。」徐妈掩不住嘴角的笑意,乐呼呼的进厨房准备早餐。
裴初透走到徐宁的房间,照惯例连门都不敲,直接推门进屋。
房门斜对角就是她的睡床,此刻上头空无一人。
「这么乖,自己起床了??」裴初透转过头去,正对手上还拿着毛巾,美眸写满愕然的徐宁。
「你这么早来……」她因太讶异而支晋。
「趁早上还有点空档时间,来吃点小菜。」他脱掉身上的西装外套。
「什么小菜?」他千嘛脱衣服?
「你忘了我们的协定?」他拉松掉领带,一样扔到一旁书桌上的椅背。
美眸讶然瞳大,「你不会是想……」
她想到她还发疼发软的双腿。
「就是你所想」他走上前,长指勾起她细致的下巴,低头吻上因过度惊愕而阖不起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