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你要干嘛,问一下会死喔。」她咬了咬牙,闭紧眼偏过头去,「你想干嘛就快,不要罗哩八唆的。」
「你这样的态度好像我要强暴你!」他不爽的吼,「是你自己说,不管我提出什么要求都答应的,那就给我心甘情愿一点。」
她没有不心甘情愿,但对於从未曾经历过的亲密关系,她当然会有所恐惧,更何况他们又不是因爱而结合,难道就因为这样,他连一点点的「体贴」都不愿给予吗?
「你的要求怎么那么多啊?不就是做爱吗?直接来不就好了。」
「你」他真的会被她气死「给我从那张椅子上下来。」
一想到她竟然连人爪椅都玩过,他就火大。
「你以为我不想吗?」谁想要一直保持这样丢人的姿势!「但你站这样,我躺这样,你……我……」
「你怎样?我怎样?」现在到底是谁在罗唆?
徐宁一鼓作气的吼,「我的脚麻了好不好?」
裴初透_嘴角不由得抽搐。
「不准笑!混蛋再笑我宰了你」小脸老羞成怒的涨红。
「宰了我?哼」他双手一滩,站离两步远,「来啊」
混蛋明知道她现在动弹不得。
她怎么可以这样被看不起?拚着一口气,也要从这张该死的诡异的椅子上下去。
深吸了一口气,忍着彷佛万蚁钻咬的疼麻感,两手抓住大腿,缓缓的将腿抬高,然而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让她痛苦得快要疯掉。
鸣……要死了!要死了!她难过得想大叫。
一旁看不过去的裴初透憋忍着笑意,走到椅侧,毫无预警的将难受得快飘泪的徐宁一把抱起。
「啊」她大喊,两腿正遭受苦残虐的酷刑,「裴初透,你想害死我啊?」
这个人的良心被恶魔偷走了吗?
「只是麻一下而已,这样就会死?」他冷嗤,「真看不出来你有这么脆弱。」
不强制执行的话,等她顺利下了那张椅,天都亮了
怒气横生的徐宁干脆直接攻击离她最近的弱点只厚实胸睦上的红色突起物。
「啊」这次换裴初透大叫,「谁教你用拧的?」
「一报还一报」怎么可能让他太好过
裴初透也老实不客气的直接放手,跌落在大床上的徐宁抱着腿,又是数声哀号。
「那这也叫一报还一报」看谁比较难受
「小人」她脑怒的用食指指向他,「等我脚不麻了,你就惨了」
「你当我是你儿子,还真会乖乖等到你脚不麻?」然后让她再报复回来?他脑袋可没痴呆。
「是君子就给我……」
「柳下惠才会在床上当君子」他扑上她的身,利用高壮身子之优势,将她压制在身下,让她再次动弹不得,「他是个gay,但我不是」
「裴猪……唔……」喋喋不休的小嘴被封住了。
当他的唇触及她的时候,她彷佛被电击了一下。
明明是第一次的接吻,为何会有种很突兀的熟悉感?
她思及前阵子的春梦,他吻她时就是这样的感觉,薄唇的柔软度、吸吮的力道,还有舌尖纠缠时的热度……都是那么的相像……
梦境跟真实也可以这么的接近的吗?
她好像是早就与他亲吻不下百次的情侣一般,那么自然的就投入其中,藕臂圈住他的粗颈,细喘在贴台的双唇缝隙中逸出,不同的是,春梦的亲密程度几乎都止於亲吻与搂抱,但这次,他的手还放上了她的胸,以整个掌心的热度挑起她的敏感,乳尖挺翘得隐隐发疼,在他每一次揉转时,幅射出阵阵快意。
「唔……」她低喘着,窍腰微微的弓起,主动贴向了他。
「宁宁……」
他的低喃与热气在耳廓盘旋,吮舔耳垂的舌尖是那么的炙人,她像被喂入春药般,粉躯微微的颤抖起来,热潮自下腹深处急窜而上,被分开的双腿不自觉的紧绷。
他唇舌爱抚、流连过娇躯的每一寸,适时的留下印记,宣示这女人此刻属於他的证明,白晰肌肤上的红印显得更为明显。
「啊……不……」贝齿轻咬着食指,闭着水眸的她全身被从未经历过的快感所驾驭。
怎么能这么舒服……她昂首吟哦。
他的牙轻嘻乳蕊时,轻微的疼痛带来更刺激的快感,那陌生的欢愉令她有些慌,粉躯扭动得更厉害了。
「反应别这么大!」裴初透的大掌压制着摆扭的窍腰,「你这样会让我想一鼓作气直接冲进去。」
「什么?」
不解其意的她微张被情慾迷蒙的眼,那娇媚的一瞥瞬间让裴初透的胯间紧绷,分身更形勃然。
该死的,她在床上都是这么媚吗?
不染半点腮脂的素颜,鼻上与脸颊还散布着可爱的雀斑,可是看起来却是充满女人味
那个平凡的男人见过她这样的美多少次了?
一道怒火急升,他开始有些克制不住自身的渴求,分身微微的颤动,欲以强力的占有来宣示所有权。
他将长腿高举,挂上他的腿,他的昂扬直接抵上微湿的水穴。
她还不够湿濡,但他管不了这么多,想到这娇媚的身子早就属於其他人的,他气愤的只想立刻夺回。
大掌扣住雪臀,窄臀用力往前挺进。
可怕的疼痛让徐宁理智全回,她着慌的正要开口阻止,他已蛮横的硬冲到底。
难以预料的疼痛哑了她的嗓,泪水控诉般的滚下眼角,红唇在刹那间失了血色。
剧烈的神色变化骇住了他,那几乎狠狠搅扭着他的紧室,更是让他得数度深呼吸才能控制想再次冲刺的冲动。
缓缓的退出,红色的液体缠绕着他的分身,刺目得像雪中的红色火焰。
她不是已与平凡男上过床了?
他震惊莫名,而徐宁对他的粗鲁蛮横气到不行,火大的拉下他的头,狠狠用额头对撞。
「王八蛋!就连这个时候你都不会体贴一点吗?」她怒吼。
就不信他对那些女朋友也会那么粗鲁,毫不顾虑女孩子的身体和心情,强硬的横冲直撞。
反正他就从没把她当女人看待
反正他就是嫌弃她
就连在床上也一样。
可恶可恶可恶
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
「靠!」他痛得捂额头。
这男人婆,一有不顺就动手动脚,就连在床上也一样,野蛮到不行。
「我怎么知道……」他咬了咬牙,「你跟那个男的没上过床!」
「就算我跟他上过床,你也不该这样粗暴!很痛耶!」她气得哭嚷,「真的很痛耶!你要不要让我砍一刀,尝尝那种滋味?」
认识她到现在已有十五年,打得最狠的时候也没看她哭过。裴初透咬着牙想给予她温柔,却发现不知怎么开始。
「温柔」这两字,不管是他对她,还是她对他,皆从未出现在两人之间啊!
「那你来。」他坐正,四顾张望,「去找把刀子砍我一刀,就算我欠你的。」
「旅馆哪有刀子!」再看他伤疤一条条的花花脸,随便数数也有十来道,「算我还你一条。」
「还什么一条?」
「你脸上的伤啦!」她没好气的唆着。
「但你的处女之身只有一个,我的伤……」他用手指在脸上划着,「很多条,要怎么还?」
「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喔!」她真的会被气死。
「算了!不要吵了」吵得兴致都快没了,他扑回她的身,「重新再来过。」
「你还要进来?」想到刚才经历过的疼痛,就算现在已经没那么疼,她还是忍不住抖了下。
「废话,哪有做一半的」他突然抱住她的头,将小脸埋向他的胸怀,薄唇印上她头顶的发,嗓音低柔,「这次我会等到你准备好。」
裴初透意外发现他其实也不是做不到,习惯并没有那么强大,只要他有心,他们之间的相处不会永远一成不变。
他突你其来的温柔举止让她有些愕愣。
他从来不曾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话,她不是没听过,只是说话的对象永远是别的女人。
她嫉妒也羡慕,总是怔怔的看着他对着其他女人温和微笑,态度温文的呵护他的「女朋友」!
她一直以为那是她得不到的对待,却没想到她也有得到他温柔的一天……
「你这样说话让我感觉好恶心。」她的嘴自动溜出这些话。
就说罗马不是一天造成的。
「徐宁」裴初透抬首怒斥,「等一下有你好受」
糟糕三水眸惊慌地瞪大。
在狰狞的怒脸俯下的同时,恐惧的尖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