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看着他呀,她会因爲太过紧张而心脏停摆的。

还是不肯看他!

华卓轩火大的双手扣住窍肩,将她压制在木料上。

他下了狠心要主宰她的人生了。

他会让她的心向着他的,绝对!

沈绿荷感受到有股强大的压力自面前的男人传过来,更加重了箝制在双肩上的力道。

她有些惊慌的擡头,一道黑影适时覆了下来,她的唇,同时被封侵。

他怎么又吻她?

难道他真的以爲她随时随地都可任他轻薄?

她听说过很多大户人家的丫鬟,是属于主子的所有物,主子要丫鬟在床第之间服侍,她们是不行说不的。而她虽是营工,只因爲她是个女人,亦被视爲其所有物,不得反抗?

“不……”小手用力扯着他的衣领,想将他推开,但他人比身后的原木还要沈、还要重似的,她怎么施力就是无法动他分毫。

她越是想反抗,华卓轩试图控制的力道更强更重。

女人只要身子成了他的,心就不得不归顺。

这个世道就是如此,除了他,其他男人都不得觊觎。

大手拉开方便工作时所穿的,剪裁倾向男装的交领短衣,罩上左胸乳,在他的掌心底下,跳动得飞快的是她的心。

他紧掐着,像连她的心一块儿。

“跟着我,成爲我的……”他在她耳旁充满命令意思的低喃,一口含入敏感的耳垂。

酥软的麻痹感教她的膝盖也跟着发软,粉唇逸出一声嘤咛。

“别再反抗我的意思了。”

他将螓首推入自个儿臂弯中,唇舌滑过优美颈侧,引发她一阵颤栗。

“啊……”乳尖在他的狎弄之下硬挺,阵阵快意乱窜,抓着他衣领的小手已然无力,贴着他的胸口。

这是一条轻松的路,可若想到以后,他目前的宠爱会是包着糖衣的鸩毒,一旦糖衣融化,等待着她的将只有黑暗。

她心底比谁都清楚,但她却是无法抗拒。

这个男人,她多渴望着他、奢想着他,即使明知他不会属于她。

她仰头,呼吸之间尽是华卓轩的气息,人亦被他所造成的阴影所笼罩,好像她已经完全成爲他的囊中物,无法逃离。

巨掌熟门熟路的在窍躯上游移,来到双腿之间,令男人销魂蚀骨的神秘花园,中指挤入湿软的花径,沈绿荷大腿因而紧绷,夹紧了他的长指,他不慌不忙的推入再退出,捻摩细软的花壁,勾出一缕又一缕的清澈春水,拇指则按揉上方的敏感,持续加剧小腹深处的欲火。

“啊……”她如溺水之人攀附着他,浑身因快意而虚软的放任他爲所欲爲。

他将交领短衣拉得更开,含入粉嫩的艳花,如在吃食美味佳肴,咂吮得啧啧有声。

一名用过午膳,跑进木料仓库想找个安静地方休憩的奴工听见怪异声响,好奇走近。

华卓轩自眼角余光发现人影,迅速抖开袖子,调整角度,让对方看不见沈绿荷的裸躯,黑眸淩厉的扫射过去,奴工惊骇了一下,才要张嘴,华卓轩又是狠戾一瞪,他慌忙闭嘴,迅速离开。

这一切过程的时间非常短暂,沈绿荷甚至未发现有人瞧见了这一切,华卓轩的手指仍灵活的在她体内作乱,她被阵阵欢愉迷乱得心智一片浆糊,压根儿难以注意周遭的动静。

华卓轩微笑望着因爲沈迷而绯红的小脸,她专注投入得根本未察周围情况,他重新吻上嫩唇,撩开长裙,解开亵裤,抓起沈绿荷右腿勾上自己的腰侧,同时将巍昂的男性推进她的紧窒内。

“唔啊……”她闷哼一声,感觉双腿间的硬物强悍的挤开她的软嫩,霸道的一举没底,紧接着退开近入口处,又一个蛮力撞击。

他一手抓着她的腿,一手揉着雪乳,将人按靠在原木堆,窄臀一遍又一遍强力挺进,直到她支撑身子的单脚微微颤抖起来,他方放落她的腿,将人转背对着他,拉高臀部,自身后进入火烫的甬道。

沈绿荷十指抓着木头表皮纹路,粉躯随着他撞击的频率而不断前后摇动,雪乳晃摆如浪花。

“啊……真舒服……”华卓轩尽情享受分身埋入窄小花径的快感,耳里听着沈绿荷难以自制的娇媚呻吟,窄臀因而摆动得更爲强劲快速。

“啊……不……不……”快意在沈绿荷体内不断的累积,窍躯都要打起颤来了。

粉臀不由自主的随着他而蠕动,在他的小腹下方画着圆,突然,积累到了顶点的快意爆了开来,花壁因而强烈的抽搐起来,压迫着华卓轩的男性,带给他一股前所未有的舒畅快意。

他再也难忍的在花径内狂猛的抽插一阵,最后一个奋力一挺,激射出浊白热液,喷洒在花壶深处。

他粗喘了数口气,抱着沈绿荷缓缓坐下,脸贴着她的,双手交叉置于小腹。

沈绿荷自高潮余韵中回神睁眼,低头望着自己衣衫不整的半赤裸身体,她迅速拉整衣服,遮掩一片泥泞的腿心,心头懊恼,却明白她谁也不能怪。

真要推开,真要抗拒,她也不是没机会的,是她自己将这个机会吞下,顺应了他。

“我该回去上工了。”

她举高手欲将颈后的肚围系带绑好,他轻手接过这项工作,并将她一头长发梳顺,重新绑成方便工作的长辫。

她愣愣的坐在他怀中,感觉这一切好不真实。

“晚上别睡那间带有猪屎味的臭房间了,在我找到你的新居处前,先过来我那睡。”

那带有恶臭的房间跟充满霉味的寝具,他是无法忍受让她再继续居住下去了。

“不。”她断然拒绝,“请让我维持现状。”

“沈绿荷!”她怎么就是不肯听他的安排?

“少爷,小的靠自己的劳力获取工资,才能问心无愧。”

她想,她还是有一点骄傲和自尊的。

她不想……不想出卖自己身体来换取更好的生活。

令人伤心失望的事太多了,过去,她依靠着婆家,尽心尽力奉上所有青春岁月,怎知竟是梦一场,如今,世人见她的价值仅能与个痴人共伴此生,所以她更要有自知之明即使她偶尔会不小心忘记。

“你什么意思?”他瞪眼。怎么说得好像他把她视爲妓女似的?

“少爷,您认爲是啥意思就是啥意思,小的先走了。”她快速起身退离。

“沈绿荷!”

她明明听见他的吼声,却未卑躬屈膝的回应,飞也似的跑走了。

“该死!”他恼怒拳头捶地,不顾指节捶出了血,直到气稍平才停手。

他完全掌控不住她。

好几次他的态度强硬,她表面看起来像是顺服了,就在他放心松懈时倒打他一耙。

“可恶的女人!”他恼怒的咒骂,却不得不承认,这也是她迷惑着他,让他无法自拔之处。

他是被下了迷药吗?

否则爲什么她越反抗,他对她越痴迷?

欲拒还迎的姿态,让他不由自主的被牵着鼻子走。

没别的方法了,他决定以最有效的方式让她成爲他的专属,再也别想从他手中逃跑!

沈绿荷一走进作场,就觉得气氛不太对劲。

以往在木匠师傅身上所感受的友好,此时全走样,望着她的眼神有着防备还有……轻蔑?

怎么了?

她一头雾水的看着大伙。

或许是意识到她想开口,大伙不约而同转过头去,各自忙活。

沈绿荷傻愣了一会,不明所以的拿起锯子,走来上午未完成的工作前,才刚架好原木,忽然有人拿走她手上的锯子,并把她推开。

“这么粗重的工作,你还是别做吧。”说话的是一名三十几岁的男人,蓄着落腮胡,有种浪人的气质。

“我、我又不是第一天做这个工作……”

“今非昔比呀。”有人凉凉抛来一句打断她。

“是怎么了吗?”她不懂爲何她好像突然被……排斥了?

“绿荷。”许海力朝她招了下手,“你过来一下。”

沈绿荷纳闷的走来许海力跟前。

“关于跟我弟弟的亲事,你还记得你答应了的吧?”

“呃……带班,关于那件事……”

“你现在想跟我说你反悔了?”许海力黑眸严厉。

“我……”沈绿荷不知道怎么开口说出她已经知道他弟弟是名痴人的事。

“她要过吃香喝辣的日子了,当然反悔啦!”猛然有人冒出这一句。

沈绿荷诧异回头,“什么吃香喝辣?”

“绿荷,”许海力一脸沈重的说,“我一直以爲你是个善良、纯朴的好姑娘,才想撮合你跟我弟弟,没想到你太令我失望了。”

“带班,对不起,我是……”

“你在跟人有婚约的情况下还跟他人有苟且,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吗?”许海力气到眼球都快突出来了。

“婚约?”沈绿荷愣了愣,“我们好像只是口头上的承诺,并没有正式提亲……”

“你是把我当傻子耍吗?”许海力暴喝一声,吓了沈绿荷一大跳。“你已经跟我弟弟有婚约,却还跟三少爷胡来!你当初会被退婚必定也是因爲水性杨花被抓!还好我发现得早,否则婚后岂不红杏出墙?”

整段话中,沈绿荷只听到一个关键--

“三少爷?”沈绿荷大吃一惊。

她跟华卓轩的事情……被发现了?

“刚才有人看到你跟三少爷在仓库胡来!”

沈绿荷吃惊回头看着发言者,脸色苍白。

“既然你已经是三少爷的人,跟着三少爷吃香喝辣便行,干啥来做苦力?你是有啥企图?”

“假惺惺!”

“还是不够受宠,所以三少爷不给好日子过?”

“八成只是被玩的而已,嘻嘻嘻……”

“那我们也可以玩玩吧?”

“那也要等三少爷腻了才轮得到你……”

评论讥笑的话语越来越难以入耳,沈绿荷双手握拳,浑身因激动而颤抖,但她的脑中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反驳。

“好了。”胡悦不忍她被攻击得不知所措,于是站出来缓颊。“她跟三少爷如何,也是她跟三少爷之间的事,旁人犯不着置喙。”

“你干啥替她说话?”有人提出异议,“她可是欺骗了带班!说好要跟带班弟弟成亲,却又背地里跟三少爷乱来,我们怎不能发表意见?”

“莫非你跟她背地里也……”说者露出淫邪表情。

“不要乱讲话!”胡悦大喝。

“够了,别再说了!”许海力瞪着沈绿荷,指着作场出口方向,“你给我滚!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不……”沈绿荷咬了咬牙,“我不走!”

“啥?”众人惊愕。

“我受雇在此做事,谁都不能叫我走!”她不能走,不能妥协,否则就是认了他人的胡乱臆测。

“怎么?你以爲你有三少爷当靠山,就目中无人了吗?”许海力火大揪起沈绿荷的领子,“这里我是主事,我要你滚就得滚。”他抓着她的领子,将她连拖带拉拖向出口。

沈绿荷虽然极力想反抗,但力气哪敌得过粗工做了三十多年,体格比一般男人粗壮许多的许海力。

她被无情扔到石子地上,膝盖、手掌都磨破皮了。

“滚!”

其他工人好奇的停下手上工作,望着争执的一角。

“有种你就动用你的关系,叫三少爷来命令我留人!”许海力轻蔑撇头回到原位,大手拍击,“继续工作!”

沈绿荷一站起身,就发现四周的好奇目光,她用力咬着下唇,低着头,原是快走,后受不了那份无形的压力,快跑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