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头脑很聪明，在内书堂里的成绩排名第一，现在又抽空跟着蹴鞠队学了不少新知识，去年升到秉笔，不全是凭借关系，更多的还是能力认可。

人激动的时候嗓门就会大，可此时此地此种话题还不能让外人听见，必须压低声音。这股劲儿很难拿，憋得一张老脸上的五官都有点扭曲了。

见到王安的表现，皇帝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但没有说要冒什么险，而是历数起之前的点滴。

最有可能的就是在马尼拉港的日本商人把陷落的消息带了出来，然后被后金得知，或者是濠镜澳的葡萄牙人嘴不严。具体细节就没必要捋，偶然性太大。

“奴婢在！”

“王家与杨驸马家的店铺贩卖琉璃酒器和自鸣锺，据奴婢调查不曾有违法之举。”

“只要万岁爷用得上，奴婢愿以身相搏，万死不辞！”越是这样王安就越紧张，主要是听不出来皇帝要做什么。

“嘿嘿嘿，这才对嘛。想当年朕为皇子时你的胆量就不小，景阳宫里暴毙的太监宫女哪个也离不开你的手段。到了东宫也没胆怯，面对陈炬照样能把年俸全数要回来。现在朕是皇帝了，伱更不该畏首畏尾，有何可怕呢！”

“先起来吧，坐稳了听！其实也没那么凶险，只要守住本心就够了。朕打算带兵出征去会一会努尔哈赤，看看他们到底有何本事敢称汗做帝。此一去少则个把月，多则三四个月，需要你宫中总揽全局，替朕看好家！”

洪涛没说成也没说不成，下达了一连串的命令之后宣布散会，好像并不太重视后金的大举进犯，至少是不怎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