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是夜,元斯雁缓步走进内室,正准备为主子铺床时,才一抬眼,便见到司徒毓面无表情的坐在寝床上,深邃不明的眼神正盯着她。
他什么时候回桓毓阁的?他不是该在前厅书房里审阅帐册的吗?
接触到他那双眼,元斯雁心头一凛,脑中竟浮起今晨他所说的那番话,一阵剧痛再次划过她的心头──
她敛下眼不看司徒毓那双令她心痛的黑眸,福了福身子,「少爷打算就寝了?」她曲膝平声询问。
司徒毓没有回答,一迳冷眼看她低垂的脸。
从今晨他故意说了那番话给她听之后,一天下来,她沉默苍白,不复以往的卑微冷淡态度,竟让他的心头莫名涌起一股怒火。
不过是说了些话让她认清自个儿的本分,别妄想对他有什么企图罢了,谁知她竟对他摆起脸色来了!
不过是个小小丫鬟,凭什么在主子面前拿乔?
蓦地,不复温和的闇沉嗓音划破室内的静谧。
「生气了?为了今晨那几句话?」盯住她的眼眸透出寒栗的戾色。
元斯雁没有装作听不懂,「没的事,奴婢不敢。」她仓卒的抬眼复又垂下,在看见他眼中的神色时,心头又泛起一阵绞痛……
「不敢?」司徒毓玩味地念着这两个字,睨着她心口不一的态度,眼神更冷。
「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给你听,你还真以为你在我眼中有那么特别,足以让你肆无忌惮,大胆地对我摆上一天的脸色?!」
元斯雁一僵,「奴婢没有……」她没有。她知道自个儿的身份的,怎敢摆什么脸色!她只是……只是心中很难过……
「过来。」司徒毓沉声命令。
元斯雁冲疑了下,才垂着小脸默默走向前。
待元斯雁一靠近床边,司徒毓立刻伸手捏住她的下颔,让她那双无神的杏眼对上他的眸,嗓音含着戾气质问着
「一整天板着一张令人生厌的表情,竟然敢睁眼说瞎话,说你没有摆脸色!你在司徒府为奴多久了?没人教你规矩吗?」
元斯雁被他话中的悍戾给震慑住,一双杏眸怔然地睇着他,「少爷……雁儿真的没有……」
「住口!」司徒毓忽地喝斥,「还想否认,对主子撒谎,你可知得接受什么惩处吗?」他手上使劲,刻意捏痛她。
「可……」一阵刺痛蓦地传来,让她的身子猛地瑟缩一下,眉心蹙起,解释的话语再也说不出来。
「怎么不说了?」他冷凝的俊脸靠近她,鸷悍的气息袭上她的小脸,「终於肯承认自己的行为失当了?」
下颚传来的蛮悍力道,让她感到痛楚难耐,而他执意的定罪则让她心中生起了深浓又无奈的委屈……
她不明白,先是早晨的那番话,然后又是此刻的暴烈质问,即使自己是个身份卑下的丫鬟,总也有不被人糟蹋的权利吧!
苍白的小脸上,咬紧下唇的唇瓣抖颤着。
「说话!」见她迳自沉默不语也不喊痛的漠然表情,司徒毓心中的怒气猛地汹涌而出。
她一声不吭的模样,在他眼底看来,根本就是一种恶意的挑衅。
元斯雁盯着司徒毓变得残忍的眼神,心中愈发深浓的委屈突地裂了口,「要我说什么?说我不过是一个连侍寝也不如的奴婢,竟然存有妄想,以为自己有资格在少爷面前摆脸色、发脾气!说我一个小小为少爷暖床的丫鬟,竟然不守府里的规矩、不自量力地冒犯了高高在上、身份尊贵的主子!」
一连串不受控制的话语,一古脑地由元斯雁寒了心的口中溜出。
司徒毓冷狞下脸,「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讽刺我!」他捏住她下颔的手劲大得可怕。
元斯雁咬着下唇,强忍着椎心剧痛说完话后再无言语,一迳沉默。
「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了?!」他冷哼,眼底浮现明显的怒气与轻蔑,「以为说了这些话,我就会因此改变对你的观点?哼!明白的告诉你也无妨,你说的一点也没错,你就和那些待在『揽媚阁』里的女人一样,只是为我暖床的工具!我是主,你是奴,我要怎么待你,你只能乖乖接受……」他眼神残忍地盯着她,手上的劲道毫无松懈之意,「现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元斯雁脸色更加惨白,从他的眼神及对待她的行径,她终於体会他无情残忍的真面目。
「奴……奴婢无话可说。」疼痛让她语意模糊,几乎喘不过气来。
罢了!她还能再说什么呢?高高在上的他怎会明白她这份恋他的心意是多么的可悲呢?
「真的无话可说?之前不是还说得很流利、很顺口?」他捏紧地,眼神阴沉,「你可知道,为什么我司徒毓有一大堆侍寝的女人,却无妻也没半个由花轿抬进府里的夫人、妾室?」
他强力加诸在她身上的伤害,让她的意识渐渐模糊,一双灰黯的杏眼怔怔地被迫望着他,无法说出口的委屈全梗在喉间。
「不懂吗?」司徒毓再次冷嗤,「就让我为你解释一番吧!」话落,他突地放开她的下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她拖向前并甩在床榻上──
「啊──」她惊呼出声,不知所措地看着向她俯身逼近的司徒毓。
「让我来告诉你,女人之於我,只有一种用途,她们没有任何资格来向我索名索分的,你懂吗?」司徒毓勾出冷笑,「现下,你明白你之於我只是一名不懂规矩、以下犯上的贱婢而已了吗?」
元斯雁白着一张小脸,心中感到寒彻入骨地再也无法言语。
突地,司徒毓眸光一浊,突然扯开她衣衫的前襟,一只灼烫大手隔着肚兜儿握住一只软嫩乳房……
「啊!」元斯雁悚然一惊!被他眼中的狂暴与掠夺之色给吓到了!「不……不要……少爷……」她胡乱呐喊,挣扎着挥舞着小手。
「你这是欲拒还迎,想挑弄我的手段吗?」司徒毓抓住了元斯雁的一双小手,粗鲁地压制在她头顶上,「都做了这么多次了,此时再装矜持,不嫌多余吗?」他毫不留情地出言冷刺,大手用力扯下她胸前的肚兜──
惊慌神色涌上眼底,元斯雁顿时明白他此刻想对她做什么了!
「不……」彻底明白他只将她当成暖床工具的伤害,让她对他此刻的行径生起了抗拒之意。
司徒毓毫不在乎她微小的反抗力道,狂肆的大手握住一只白皙滑腻的乳房搓揉抚弄,唇瓣跟随大手的动作,俯下衔住另一只乳房的顶峰,放肆粗野地咬啮摩抆,不在意是否弄痛了她柔嫩敏感的肌肤。
「啊……」又刺又痛的难受折磨,令她眼角不由地滑落串串泪珠。「不……少爷……求……求你别这样……啊……好痛……」
「求我?」司徒毓陡地由她的胸前抬头,邪佞的目光睨向她哀求的小脸,「求我什么?求我好好疼你吗?雁儿。」
冷嘲声落,他再次吮住软嫩乳峰上充血挺立的蓓蕾,用力以舌尖兜转狎弄,然后再使劲吮吸咬啮……
「啊……不……我不要……」在他熟稔的挑弄下,她的体内无法控制地涌上一波波的热潮,让她开始呻吟喘息。
明知他对她只存着狎弄与发泄的心态,可她的身子就是难以自拔地沉沦在他狂肆的掠夺之下而逐渐屈服,让她心中又是恨、又是气,却又无奈至极,她真的陷得太深了,所以才会对他加诸於她的行径毫无抵抗的能力……
司徒毓由她的胸前抬头,黑眸邪魅又恶劣地瞅着她,「还说不要?!如此心口不一,怎不干脆坦白承认,其实你爱死了我这么对你……」讥诮的冷光倏地闪过他的眸底深处,长指捏掐住她挺立如石的艳红乳尖,时轻时重地施压……
「我……没有……」她喘息连连,哽咽的话语断续传出,他无情的话语在她伤痕累累的心头上再戳下另一刀,令她心痛难当……
「没有吗?」他粗嘎低语,突然动作粗鲁地扯高她的裙裾,探进亵裤里,放浪地撩弄着她已然灼热又湿濡的私处。「瞧瞧,都湿成这样了,还敢口是心非的否认!」看着她半阖的迷蒙眼神,他勾起一抹邪魅幽冷的笑容,长指倏地闯进那紧窄的甬道之内──
元斯雁惊喘出声,全身一僵,下腹因他突如其来的入侵而抽搐,体内紧绷的肌理紧紧箝住了他。
「夹得这么紧,还敢否认你真正的感觉吗?」司徒毓邪气地低哼,长指在她逐渐放松下来之际,随即开始强悍地戳刺进出她湿窄的甬道内……
元斯雁喘着气,在他的摆弄下,意识逐渐放弃挣扎地瘫软、溃散,全身难以自制地抖颤,下腹泛起一阵又一阵的热流……
感觉她体内沁出一波波动情的爱液,以及她无法遮掩控制的抖颤抽搐,司徒毓眸底燃烧起炽热的慾火──
他的长指忽地由她的体内撤出,动作迅速地扯落她的亵裤,并将她的双腿撑开,让她淌着湿滑爱液的私密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
「啊……你……」他蛮横的力道吓到了她,让她蓦地张大迷蒙的眼,而在睁眼的刹那,她的视线恰巧对上他才解开裤带显露而出的坚挺男性象征……
即使两人早已欢爱多次,可这却是她第一次看清楚他那里……视觉的冲击令她忍不住为那如此硕大狰狞的面貌倒抽了一口气──
司徒毓眼底掠过冷戾,忽视她的反应地腰杆一沉,猛地挺前,强肆地贯入她的体内──
「啊──」强烈的冲击与不适感让她惊喊出声,下身一阵抖颤紧绷……
而她的喊叫才落,司徒毓已然在她体内狂野地戳刺起来,丝毫没有如以往给她适应时间的仁慈,此时的他忘却何谓怜惜,一迳在她的腿间冲刺掠夺。,版权所有,拒绝转?兀?胛鸬廖摹騠
他狂肆的动作虽然弄痛了她,但随着他一阵阵的狂抽猛送,她的疼痛不适逐渐消失,一波波酥麻的快慰涌上,激起她潜藏的慾望,撩拨起体内的热情。
听着由她口中逐渐逸出的每一声娇吟,他愈冲愈快,力道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贪婪地享受她体内每一次抽搐颤抖所带给他紧窒又销魂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