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秀儿察觉到自己不当的行为,立刻不好意思的说着,「对不起,小姐,我这就去叫人将热水送来,你先等一下,我再来扶小姐到浴间去。」
秀儿边说边朝外走去。
「等、等一下、秀儿。」终於回神的元斯雁急忙叫住她。
「还有别的事要吩咐吗?小姐。」秀兄回过头问着。
元斯雁此时突然发现不对劲的地方,「秀儿,你为什么一直叫我小姐、小姐的?我并不是什么小姐,我和你一样,都是司徒府的丫鬟。」
「那又如何?不管之前你是不是丫鬟,现在你是少爷的人,我本来就该以『小姐』称呼你的。」秀儿一脸理所当然的响应。
元斯雁的押色在顷刻间改变。天啊!昨夜的事该不会已然人尽皆知了吧?不过……「你说什么准备热水……」
「是少爷吩咐的?
元斯雁微张着嘴,蹙着眉,眼睁睁看着那可以为她「解惑」的背影迅速消失在房门外。
耶?她都还没弄清楚现况,秀儿怎么就跑走了?
片刻后,秀儿去而复返地领着元斯雁到隔邻的浴间。
元斯雁紧抓着裹身的被子不放,才咬牙忍住一移动就由下腹间传来的阵阵灼痛,费了好大劲儿才走到浴间,并看到一个注满热水的日大澡盆。
「这是……」
「这是为小姐准备的。」秀儿点点头。
「是……少爷的意思?」直到此刻,元斯雁仍未能搞清楚状况。
「是啊!少爷要我服侍小姐沐浴净身……」秀儿边说边伸出手,「来,小姐,我帮你把这被子拿走……」
「不!」见到秀儿伸过来的手,从未被人服侍过的元斯雁吓了一大跳,更加揪紧身上的遮掩物,「不……不用了,秀儿,我可以自己来……」
「可、可是少爷吩咐……」秀儿的手僵在半空,脸上浮起为难神色。
「呃,秀儿,我真的……嗯……你可不可以先出去,让我自己来就好?」既然少爷有吩咐,那她也不敢违逆,可要自己在外人面前裸露,她却是万万不能接受。
「可是……」秀儿为难她看着她,「万一少爷知道我没有尽责伺候……」
「不会的,秀儿,如果少爷问起,我就说是我自己坚持的,好不好?」元斯雁低声保证着。
见到元斯雁眼中的恳求,秀儿终於点头,「好吧!那我在外间候着,有事小姐只要喊一声,我立刻就会进来。」
「好的,谢谢你,秀儿。」元斯雁终於吁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浸泡在热水里没多久后,元斯雁终於感觉全身酸痛的筋骨逐渐松弛下来,而那热痛的私密处也有了舒缓的现象,不再稍一移动便疼痛难耐了。
她半垂眼帘凝思。即使身躯已因热水抚慰而松懈下来,可精神上却仍然紧绷,脑中充满着不解及困惑。
她没有笨到不懂昨夜所发生的事所代表的意义;她也并非对失去清白的事感到无动於衷……她只是懂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自卖身入司徒府为奴后,她早已明了,一个为奴为婢的人是没有权利说「不」字的,更加不能抗议「主子」加诸在自己身上的任何待遇……
更何况,司徒毓肯让她这个身份卑微的婢女侍寝,她应该觉得受宠若惊才是,而不是在心中暗自自问,少爷为什么会突然看上她……
元斯雁的嘴角无意识地勾起,露出一抹带讽的笑。
或许就是因为她『贡献』出身子,所以才会有此刻这番「特殊」待遇吧!
毕竟司徒府待下人虽不苛刻,可身为婢女的她绝不可能有这种将全身泡在热水中的「奢豪」享受机会……
就在元斯雁脑中胡想之际,一股强烈的存在感袭来,让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地扬起眼睫──
「啊!」她惊呼一声,被矗立在面前的身影给吓得呆住,一双杏眼惊吓地大瞠。
只见不知在何时走进浴间的司徒毓,高大修长的身躯正站在澡盆旁,一双闪着不知名光芒的眼脾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浸在水中的胴体。
「明明才看见你泡在水里笑得开心,怎才见到我的面就吓成这副模样?」
司徒毓目光略抬,对上她瞠大的美眸,黑眸中闪现浓浓的嘲弄之色。
凉淡的话语让元斯雁猛地回过神来,顿时想起自己此刻裸露在他眼前的状态,她尴尬又慌乱
「别忙了,经过昨夜,你身子的每一处我早已看得清清楚楚了!」司徒毓讪笑地在澡盆旁的椅凳上坐下,一双眼毫不客气地巡视着她柔嫩莹白的肌肤──
看着她不知是因为羞赧,亦或是热水造成的白里透红的粉嫩肌肤,他感觉下腹一阵紧抽,昨晚她在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突然跃上脑海,并在瞬间引燃熟悉的欲潮──
原以为昨夜掠夺了她的身子,是因过量的饮酒及一时兴起;谁知他特意返回板来,打算证明自己的想法时,却又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被她勾起体内的慾火。
看来他似乎小觑她了。起码这些年来,他还不曾遇到在如此短暂时间内就勾起他慾念的女人,更别提数个时辰前,他才刚与她在床上翻云覆雨过!
「你……」听到他露骨的言词,元斯雁赧红着小脸,身子更是一阵紧缩,「少……少爷……」
天啊!他那双眼比他的言词更令她感到不自在,此刻她真不知道自已是不是该赶快离开澡盆……呃,不知他肯不肯先出去,好让她穿上衣衫呢?
司徒毓阒黑的眼眸微微起,闪着邪佞光芒地伸手攫住她的下颔,强迫地看进她慌乱的眼底。
「害羞?」一声佞笑,「不需要!这种反应对我没有影响的。」话落,他的唇已强势地压止她的,不给她任何反抗余地,用力撬开她的牙关,掠夺地勾住地怯怕的小舌,强迫与他勾缠。
既然她能挑起他的慾望,那他就暂时先将她搁在身边,直到他腻了为止!
司徒毓半掩的眸底泛起残酷的光芒,在她红唇上肆虐的唇更加鲸吞她口中全部的气息,一双大掌在她未及防范下伸向她的胸前,扯开她已然无力的小手,牢牢握住一只光裸的凝乳……
「唔……」她虚软嘤声,气息全凝室在胸前,令她喘不过气来。
直到感到她似要断气之际,司徒毓才松开了她的唇瓣。
「这么生嫩!」他嗤声,盯着她甫获空气、剧烈起伏的胸脯,「不懂得响应,不懂得换气,这般生涩,竟还想要惹起我的注意!」
司徒毓的话让元斯雁布满红潮的小脸一阵发白。
原来自始至终,他从来就没将她解释的话语放在心上,仍是执意地认定她对他有着贪婪的「企图心」。
「少……少爷,你……还是不愿相信奴婢真的对……你没有任何……」
她困难的开口,语气颤抖,气息犹未平稳,只因她根本无法忽略那双握住她乳房的大掌。
「不管你心中曾任有什座么念头,现下也无关紧要了,不是吗?尤其是经过昨晚之后,你的口的已然达到,信与不信,又有何差别?」司徙毓讥讽地说着,握住软嫩凝乳的大掌恶意地用力揉了揉,两根长指放肆地夹住顶峰敏感的凸起,揉搓了起来……
「啊……」一阵尖锐的刺痛与酥麻快感袭来,慌乱与惊恐浮上杏眸眼底,她下意识地扭起身子挣扎,「不……不要……」
「不要?」司徒毓佞笑一声,「都已经在床上滚过一回了,现在再来矫情做作,未免太虚假了吧!」他的大掌握住她的胸乳不放,手指更加不客气地狎弄她高挺的乳峰……
「啊……」她蓦地一颤,感觉一阵阵热潮由体内窜出,全身顿时不由自主地发软,「别……别这样,你……你不能……」
「不能?不要?除了这两句,你不会说点别的吗?」司徒毓口中嘲弄着她,两指则轻佻地揉搓她的乳头,「真不知你是真害羞,还是只是故意『做』给我看的?」
元斯雁身子一颤,倒抽一口气,他明显鄙夷的语气,她无法轻易忽略。
「你……放开我……昨夜……昨夜之事……我并非自愿……你不能……」
「是吗?」他的大手顿了一下,眼底掠过一道火光,「并非自愿?那我还真是想看看,你是如何『并非自愿』地躺在我身下的!」最后一字。消失在他突然俯下头吸吮住她挺立嫣红蓓蕾的口中。
「啊」快意持续窜起,她喘着气,全身瘫软如泥,对他纯熟的挑弄手段,根本毫无招架抵抗的能力。
为什么?他既瞧不起她,又用言词鞭鞑她,可却又如此待她……
即使对男女之间的性事极其陌生,她依然可以感觉出他施在她身上的种种邪恶作为,均包含着深深的鄙夷与恶意的狎弄。她并非反应冲钝的木石,怎会感觉不出由他身上散发的冷酷气息?
「舒服吧?」他嘴抵着凝乳顶峰,舌尖来回滑动挑弄着,「要不要试试更愉悦的感受,也好让你想想,你是否真是『并非自愿』!」
元斯雁身子一僵,微张着小嘴喘着气,清楚地感觉到他的一双大掌沿着她的腰腹肌肤下滑,强硬掰开她缩起紧闭的大腿,直直探入她双腿间的柔嫩私密处──
「不……不……放开我……」她害怕的身躯起了战栗,口中虚弱地出声要求。
「不?」司徒毓起眼,对她嘴上持续逸出的不从话语开始感到不耐,「这么嘴硬,既然你执意要成为『受害者』,那我只好成全你的心愿。」他勾起一抹残酷的邪笑,探入她私密虚的长指,突兀地强行插入,紧紧箝入她紧窒的花径之内──
「啊──」他骤然粗鲁的刺入动作,令她的下腹漫出刺痛,让她尖喊出声,慌乱的杏眼难掩惊惧神色的瞪住他。「你……别这样……」
「别把我当好人,我从来都不是……」司徒毓邪佞地扬起嘴角,长指由她的花径中缓缓撤出,然后再一次突兀用力地刺入──
「啊……」元斯雁身子剧烈抖颤起来,下腹因刺痛不适感而频频抽搐着,直瞪住他的杏眼,清楚地看清他眼底的残忍。
原来他的个性并非如他一向示人的温和表相般仁慈,他脸上一向不显露情绪的双眼,蕴藏的不是柔缓的心性,而是会螫伤人的轻蔑无情……
在司徒府将近十年的岁月,仅见过他那三次碰面,被他双眸所深深吸引的东西,其实并不存在,一切,只是她自己的胡思乱想在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