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2 / 2)

她伸手推打着他,撕裂的痛楚让她觉得自己会在那一瞬间死去,但没有!他开始挪动腰杆,不断地进出她微渗出处子鲜血的娇穴,一次又一次,由缓而快,总是深入浅出,像是要抵到她的灵魂深处一般。

她以为自己会一直那么痛……但,随着他一次次的进犯,她开始感到欢愉,掺杂在疼痛之中袭击着她。

她咬着嫩层,无助的呻吟夺喉而出,在她柔嫩的花径里传来一阵阵彷佛溃烂般的灼热,那是他一次次狂占她的证据,她理智上想逃,但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过去,窍腰随着他的抽送款摆着,就像是一条乞欢的母兽般,任由他摧残蹂躏。

老天!这真的是她吗?厌离觉得她都快要不认识如此淫荡的自己了!

旭烈兀吱紧了牙关,被体内因渴望她而不断涌出的热潮给震撼了!他从来没有如此着迷过任何一个女人的身子,他感觉自己就像上了瘾的狂兽,不断地在她的体内冲刺,借以稍稍地释放他胯间汹涌的欲望。

「不……」厌离几乎已经话不成声了!感觉眼前的景物越来越迷离、身子就像绷紧的弓弦般,随时都有断裂的可能……

老天!「他低吼了声,一次又一次深深地理入她的柔软,她越来越紧的吸衔数度都教他溃解。

「啊……」一阵强烈的快感席卷而上,厌离忍不住娇喊,窍手紧紧地捉住他强健的手臂,感觉自己就像被抛上了天,也像被推下了地狱,她感到浑身一阵释然,就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终於,他再也忍不住胯间几欲胀裂的欲望,霸道地按住她雪白的俏臀,深深地将灼白的欲泉射入她的花壶之内……

厌离吟呜了声,娇弱无力地眯起美眸,雪白如玉的胴体因高潮未退而泛着红晕,她的呼吸仍旧有些急促,揪住被褥的窍手缓缓松放了力道,但他所掀起的风暴依旧在她身子里兴风作浪,久久不能平歇。

旭烈兀过了好半晌才从她温热的体内抽身,她甜美的滋味几乎教他为之疯狂,险些就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唔……」她细细嘤咛了声,稍稍睁开了美眸,然后又再度合上,有些话她没开口说,说当他抽身的那一刹那,她的身子里彷佛有很重要的东西也一并被抽离,心中有些不舍与惆怅。

旭烈兀敛眸啾着她美丽的娇颜,胸口再度因欲望而感到翻腾,在交欢之后,她依旧像一株遣世独立的水仙花,清灵美丽,静静地在清水畔散发着馨香,勾引着男人奋不顾身地想得到她!

对於男人而言,清艳如她,活脱脱就足一个勾魂的魔物。

他原本料想自己会得到一个无趣的妻子,没想到,中原皇帝竟然为他送来这样一份销魂的大礼……

除了近侍忽那海之外,在旭烈兀身边的亲信还有寒山与丰干,寒山曾经是亡命之徒,在遇到旭烈兀之后便被收服,带着一群拜把兄弟--也就是曾经叱吒西域,来去无踪的十戒尊者归顺了青龙国,也因为这十个武功高深莫测的尊者,旭烈兀得以轻易称霸西域。

而丰干则是满腹经纶,熟读兵书,辅佐旭烈兀用兵,也不断地提供治国之策,比起已经年过二十四,却看起来家个痞痞少年郎的寒山,二十二岁的丰干显得老成稳重,常常用一堆大道理把寒山治得死死的,两个人谈不上水火不容,不过只要碰面就很难不斗嘴。

所以,忽那海不喜欢让这两个家伙碰头,要是有可汗在场也就算了,但私底下能少把他们凑和在一起,他就绝对不会自找麻烦。

不过,眼前却有一件大事,教他不得不把这两个「大人物」找过来,看看是否能商量出一个解决方案。

「第几天了?」听完忽那海的敍述,丰干不动声色,平静地问。

「三天,再过两个时辰,就是第四天了!」从新婚之夜到现在,可汗都没踏出过寝殿大门,眼看着天色渐渐又要暗了,怎么能够教人不担心呢?

寒山可不似他的死对头那么冷静,眼睛不住地往上殿瞟去,「很少看过可汗对一个女子的身子如此着迷,竟然会一连三天都不上朝,只顾着与她关在房里,这样下去还得了?!」

丰干并不以为事情有像寒山说得那么严重,微微一笑,「你们不觉得这样的可汗才比较像个人吗?」

「像你个头啦!丰干,小心我教可汗治你那张专门耍贱的嘴皮子!」寒山冷哼了声,就是看这个小老弟不顺眼,年纪明明比他小,却一张老成持重的脸庞,硬是比他看起来更值得信赖。

丰干不知道自己的脸皮如此惹人讨厌,更不知道寒山痛恨他的原因竟然是因为看起来比他小,才正想开口逗逗这个伙伴,就注意到上殿有了异样的动静,两扇一直紧闭的门扉被人缓缓拉开,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旭烈兀幽深的黑眸俯瞰着他们,神情一如往常般平淡。

「可汗!」三人齐声拱手喊道。

「你们几个在这里做什么?」旭烈兀缓缓地步下殿阶,走到他们面前。

「在……呃……我们……」纵横西域、什么大恶之事都敢做的寒山一看到主子,心里就不由得有点紧张,更何况他们刚才正在讨论这位头头的「房事」问题,这种事情哪能够真的说出口呢?

丰干可不一样,他永远都是一号表情,立刻就把寒山未竟的话接下来说,「启禀可汗,有关春天行猎的事务臣都己经办好了,特地前来禀报可汗,请可汗做最后的定夺。」

「嗯,这几天大明殿那里应该积压了不少公务,丰干,你跟我来吧!顺便禀告春天行猎的事。」说完,旭烈兀冷淡地转身离去。

「遵命。」丰干拱手领命,跟随在后,临去之前还抛了一个得意的眼色给寒山,教他气得直跳脚。

或许,这才是寒山最恨丰干的一点,他永远都能够面不改色地对可汗说话,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寒山心里不是滋味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