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玉壶, 还有猗窝座,鸣女和堕姬。鸣女可能会补上童磨死掉后空出来的位置,身为鬼舞辻无惨的近侍, 想找她就得去无限城, 面谈。而半天狗那家伙下了地狱,不知道补上去的会是谁呢。
或许是下弦,也有可能是拉来的新鬼。
不如去花街看看?找找堕姬在哪?
奈良善歪头思索着,虽然他有说堕姬喜欢扮成花魁藏在花街里, 然而霓虹花街那么多,每家店都有一个花魁。而且花魁的‘青春’非常短暂,从当上花魁到消失不过两三年,不是跟着人走了,就是抽足,另外还有病逝什么的。找不到人也实属正常。
不是谁都能够凭借气息来分辨对方是人是鬼。
而且花街也很乱,消失几个人太正常了。
不过他这小身板,去了也会被赶出来吧。就算有钱,花街也不会欢迎的。
没个目标,也不好卖身进去。
至於猗窝座,真的猜不出他会在哪里出现,只知道猗窝座喜欢找强者对战,食谱是强壮的男人。可以说和童磨是两个极端,难怪之间的关系那么恶劣。以前他在无限城时,上弦轮流看守他,每次上弦叁的猗窝座来无限城时,要离开的上弦贰童磨都要说话刺他一顿,闹不好还会打起来。
不,这应该完全就是童磨的问题吧。那种垃圾的嘴巴里从来只会喷毒,说不出人话。
想到童磨就心情不好起来。忘了吧,那家伙已经跑地狱签到了,这辈子不可能再见面的(flag)。
所以要找猗窝座,就要先找强壮的男人?哪里有强壮的男人哪里就有猗窝座?
这个逻辑似乎很对又好像哪里不对?
奈良善就一边思考着一边斩鬼,他不是柱,也没有固定的巡逻地盘,斩鬼是走到哪里杀到哪里,他晃晃悠悠的走了半个霓虹,在一次斩鬼任务中,遇到了驻守在本地的柱——富冈义勇。
除了富冈义勇以外,还见到了熟悉的面孔,锖兔。他早就离开了狭雾山,现如今正和富冈义勇一起行动中。
肉色中长发的少年头上戴着狐狸面具,笑着和奈良善打招呼:“好久不见。”
奈良善眼神在他头顶上的狐狸面具瞄着:“那是什么?”
“这个是鳞泷师父给我的驱灾面具。”锖兔笑着将狐狸面具摘下递给奈良善。
奈良善伸手接了,细细看着手里的面具,然后还给了锖兔:“看起来不错。”
“你要吗?”锖兔问道。
奈良善摇头:“这是你的师父送给你驱灾的信物。之前在狭雾山上时,怎么没看到你戴。”
锖兔:“那个时候在训练,我担心会被砸碎,就收在屋子里了。”当然,主要是奈良善太暴力,而且训练又不是斩鬼,没有驱邪的必要。
奈良善看着富冈义勇,富冈义勇对奈良善点了一下头,不语。
“义勇的面具在选拔时就坏掉了。”锖兔替他解释道。
富冈义勇看着奈良善,双目无光,俨然一副不想说话的样子。
“只有你一个人吗?”锖兔疑惑的问道,“这次蝴蝶小姐没有跟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