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杜意航能否顺利走入圣女教的对外防护迷阵,还是个问题呢。

“你、你怎知我娘被捉……对了,你是怎么找到此处的?”她这才想起蹊跷之处。

“当然是你娘告诉我的。”他略略昂起骄傲下巴,“就让我告诉你,这段日子我爲你做了啥,看到底是谁该大恩不言谢!”

杜心娅张着大眼,正要仔细听闻华正燿细述从头时,他忽然话锋一转,黑眸望向她的胸口,“你先找张椅子坐下,以免站着太累。”

杜心娅顺着他的视线低望胸口处,“我不要紧,我的伤已好。”

“这么快?”他很自然的手摸向她胸口处的衣领,毫无顾忌的就要打开。

“等!”杜心娅忙拉紧衣领,“你不可以随意翻开姑娘家的衣服。”

“我不可以?”他啼笑皆非挑眉,“咱们早不是男女授受不亲的关系了不是?”

“那是以前。”她拉拢好衣领,“我已经不会再逼迫你娶我了。”

“怎么,你父母跟你团聚了,就把我扔到一旁了?”

这不是他最希望的吗?何必说得好像她辜负了他似的?

“对。”她淡声道,“我已经有自己的家,不需要再去……”强求。

“好个过河拆桥啊!”他咬着牙打断她。“你是把我当你爹还你娘的替代品?桥要拆不会早点拆,我都爲你做了这么多才拆,把我当啥了?”

“我早要你别管我的。”

“放任你去死,你以爲我做得到?”

“你在气啥呀?”干啥好端端的朝她发起火来?“不管如何,这总是顺你的意思,你该开心、该如释重负才对,现反过头来指责我,岂不可笑?”

“好个没心没肺的女魔头!”

“啊?”他又叫她女魔头?

“事情都发展到这地步,你以爲说不要就可以不要吗?你把我当傻子吗?你以爲这样说,我就会挥挥手转身说再见,开开心心的走掉?”

“不然……呢?”她尾音略弱。“你该不会真的想跟我成亲吧?”

“不然呢?”他以同样的词反问。

“你知道,我不准你娶小妾的。”

“我当初都被逼上梁山答应你了,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我也不管你有没有心甘情愿,就是要照我的规矩走,万一你敢娶小妾,或是又跟外头的那些女人乱来,我会……”她望着他胯间,做出剪东西的动作,“让你变太监!”

“我已经变太监了。”

“啥?”她惊恐望着他的胯下。

“我现在对任何女人都起不了性趣,我不叫你负责,要叫谁负责?”

“我可没在那方面下药害你!”

“我每日帮你换药下面都毫无反应,就算去找相好也是一样,我认爲问题一定是出在你身上!当初你死缠烂打赖上我,现在你就得负起责任。”

“一点反应都没有?”她难以置信。

华正燿是个大色胚,每晚流连女人香,如衣裤一样一天换个一件,如今竟然不能人道,她怎么想都觉得他在欺骗她。

“废话!”

“我不信。”她未加思索,扯开衣领露出抹胸。

“瞧,没反应。”

她再解开颈后的抹胸系带,上半身春光泄漏。

她脱了衣裳,他的目光却未色欲的停驻在两颗浑圆上,而是审视胸口中央的伤处。

“真的已经好了。”他伸手,轻触浅疤。

略带暖意的指尖,让她下意识瑟缩了下。

她记得,他在床上的粗暴。

他不能人道也好,至少她可以安稳过日子,不用担心他在外拈花惹草。

她在那方面也没啥需求,也或许是因爲未曾享受过乐趣,能避免就尽量避免,她反而开心。

只要有他在身边爲伴,她就心满意足了,其他方而,她不要求。

她望着他的脸,再望向他的胯间,那儿一片平坦,不见任何起伏。“还真的没反应。”

“早跟你说过了。”他的无奈,谁人知晓。

呜呜呜,堂堂风流华家二少,今年不过二十三岁就再也无法人道,他这辈子真是完了!

爲了再次确定,她拉起他的手,搁在自己的胸口上。

掌心触着柔软,特别是中央的蕊瓣特别软嫩,他忍不住指尖揉了几下。

“你!”杜心娅忙以手护胸,“不是说没反应?”

“是没反应啊!”华正燿指着下身,“虽然没反应,但还是有属于男人的基本欲望,我的手还是想抚摸柔软的女体。”

他上前,背后的烛光所形成的阴影,仿佛杜心娅小小的身子整个被他包裹起来,毫无空隙。

她擡头回视,眸光多少带了些许不安与不确定。

他低首,拇指抚摸柔软唇瓣,微微向下拉开,双唇覆上,舌尖探入檀口,汲取香甜。

她几乎在两唇相贴的刹那,情不自禁闭上水眸。

眼前一片黑暗,啥都瞧不见,更让她专注于口中翻搅的软舌,以及胸口放肆的巨掌。

他揉着蹭着,狎弄乳尖使之硬挺,玩弄出丝丝快意,使她忍不住轻声吟哦,双腿之间隐隐泛着痒意,她因此人腿紧绷,夹紧小穴,莫名的那份快意因此更爲明显了。

他带领着她退后数步,将人抵上了墙,火烫的唇舌往下滑,大手各抓住一方雪乳,他轮流含吮、吸弹,汹涌而上的欢愉感受令她微弯了腰,两手抱着他的头,感觉膝盖正在打颤。

他不慌不忙的解开襦裙,扯下卸裤,将紧闭合拢的大腿往左右两边拉开,吻上腿心处的娇花。

“啊……”她再也无法强忍的放声呻吟。

火舌略微激烈的来回刷弄隐匿于花缝内的小小软核,逗弄得比狎玩乳尖还要放肆,粗指探入微湿的小穴口,来回抽插一阵,再放入一指,掏勾出缕缕春水,她全身因此而虚软,强烈的快意在体内爆炸开来,眩晕她的意识,小嘴发出听者浑身酥麻的阵阵娇吟。

软绵的呻吟声使得华正燿浑身气血翻涌,他一把抱起因高潮而浑身虚软的杜心娅,放上空无一物的小圆桌,拉开长腿架于腰上,将花户间的满满湿意抹上高昂的分身,缓而沈的埋入花穴深处。

“啊呀……”紧窒瞬间被充满,长物挤入甬道摩抆而出的强烈快感引发小嘴呻吟不断。

他一手握着窍腰,一手揉着丰满晃动的娇乳,一下一下使力挺进,一次比一次沈、一次比一次更爲凶猛,她呻吟着、尖叫着,直到高潮的喜悦将她完全淹没爲止。

见她似半昏迷般软躺在桌上,他得意略扬嘴角,“还没完,我可没这么简单就休兵……”

不对!

他迅速将分身抽出来,用手捏了捏以确定它正高傲硬挺的昂扬着。

他……他恢复正常了?

他还是能人道并非废物?

神迹啊!

杜心娅以肘施力,撑起上半身,瞪着他胯间长物。

“你不是说你不行的?”现下又是怎回事?

“我复原了!”他开心搂紧她,“我复原了!”

他依然还是勇猛大雕兄啦!

在他怀中的杜心娅毫无兴奋之意。

好奇怪,之前他每次都弄得她疼,让她对于房事带有恐惧,避之唯恐不及,可刚刚她却毫无疼痛之感,只有一种奇妙的、让人忍不住想要上瘾的欢悦快感充斥全身,使人想要一尝再尝。

莫非,先前他都是故意弄疼她,想逼迫她打退堂鼓?

擡首,见他神色雀跃,她微敛黯淡眸色。

“这下,你可以再回去找你的老相好了,我不用再负起责任了。”她推开他下地。

“心娅?”

“管我叫女魔头吧。”她在他心底必定只有痛恨,才会爲她起了如此难听的绰号。

女魔头……呵。

她自嘲一笑。

原来,她是这么坏的一个女人呀?

“心娅。”他握住窍肩,“我想通了,我是……”

“心娅!”房子大门被人一脚踹开,“我刚听到尖叫声……”杜意航一瞧见屋内竟然有个全裸的男人,而他的宝贝女儿同样衣不蔽体,气得头发都要竖直了,“敢侮辱我女儿,纳命来!”

杜意航挥剑冲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