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2)

“好痛……司哥哥,放开我……”她细声地叫道,伴随着一阵阵的疼痛,另一种火热盈胀的感觉从她的小腹深处、两人交合的地方,肆无忌惮地张狂,她的呼吸、心跳,都在无形之中,更加深了这种近乎煎熬的感觉。

那是他!他的昂扬完全地充满了她,就像是她身子里曾经遗落的一部分,如今再度充满了她,她忍不住低泣出声,被这种陌生、自己不再是自己的感觉逼得好无助。

厉悠司大掌擒住了她抵抗的小手,沉着长腰,将自己饥渴的欲望深埋在她未经人事的幼嫩花穴之中,感觉到一股热源从她的体内深处缓汨而出,他轻喟了口气,微微地抽回了自己,撑起长臂,敛眸俯瞰着哭得细雨蒙胧的她。

“小宝贝,不要在这个时候对我说你后悔了,如果你这么做,会将我给逼疯的。”他嘶哑地低语,想吻去她颊畔不断滚落的泪珠。

“我没想到会那么疼……”她摇头哭诉道。

“我们已经跨越过最难的一个关卡了,雏儿,忍着点,如果还疼的话,就哭吧!”而他将吻去她所有流下的泪珠,厉悠司在心底说道;他一掌捧住她圆嫩的俏臀,缓缓地在她的体内律动。

“不……不要!”她的挣紮变得更加剧烈,一双柔弱的小手不断推打着他,狂乱地抗拒着他在她身上所进行的一切。是的!他让她痛苦,拒绝他是如此理所当然,她应该这么做……

然而,渐渐地,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么做,随着他一次次的贯穿抽回,有一种陌生的快感取代了疼痛,她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能够酥进骨子里的欢愉感觉,从来没有!

厉悠司吻着她,忍不住扬唇一笑,察觉她的反应渐渐地变得柔顺,但他心底知道,这将只是暂时的,如果他表现得良好,那么,她将再度狂乱,甚至於更狂热地回应。

然后,不到片刻的时间,他的想法获得了验证,傅雏儿感到有一种凝聚在体内的力量正在逼迫着自己,她从来不知道快乐的感觉可以变得如此教人害怕,却又像蛊毒般,让她不断地沉沦。

她弓起身子迎合着他强而有力的律动,那一次次激抆的快感教她的身子渐渐变得紧绷,她心里有些慌乱,彷佛漂浮的小舟,然而,他精健的体魄却牢牢地守护住她,这种肌肤贴触,密不可分的感觉更加深了她心里的激动。

“司哥哥……”她的呻吟已经逼近了无力的喘息,一双窍细的白嫩手臂紧紧地圈附住他,在他一阵越增强劲的抽击之中,她忍不住嘤咛哽咽了声,颤抖地在他的臂弯之中攀上了欲望的颠峰……

明亮的阳光,一丝丝地从厚重的窗帘缝中透了进来,在精致的布缘形成了美丽的光圈,傅雏儿躺在一具宽大强健的胸膛上,在早晨的曙光中,缓缓地从美梦中苏醒过来。

“几点了?”

她半眯着惺忪的美眸,一双小手在他的身上摸索着,就像一只刚出生,还没睁开眼睛的小老鼠般,胡乱地摸了一通。

厉悠司早就清醒了,他抱住她,执住她一只小手,凑在唇边轻吻着,“九点零七分,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嗯……”傅雏儿放弃撑起虚软的身子,再度跌回柔软的床舖里,笑脸甜甜地,抱着白胖的枕头再度跌回梦乡,反正才九点零七分,她还可以再睡一会儿……九点零七分?!

“已经九点零七分了?!”她的身体像是装了弹簧似地跳了起来,双手抱着蓬松的绒被遮住自己赤裸的娇躯,一双睡意惺忪的美眸忽然瞪得跟两颗铜铃没两样,看了床畔的复古式闹钟一眼,再度大叫:

“九点零七……不,零八分了啦!”

“再睡一会儿,你需要休息。”厉悠司笑着将睡美人再度搂回怀里,连带着被子将她抱满怀。

被包的简直就跟“卷寿司”没有两样的傅雏儿激烈地在他的臂弯中挣紮,困难地小声叫道:“我快要冲到……不是,是已经冲到了啦!”

“冲到?”

“对!冲到!司哥哥,你如果好心就赶紧放开我,我今天开学第一天呀!”到了最后,她简直就是惨叫出声,趁着他微微错愕之际,从他强健的臂膀中一溜烟地挣脱开来。

好痛!

才一跳下床,傅雏儿立刻感到双腿发软,全身像是被人拆解过后,少装了一根螺丝钉的娃娃,完全只能用行动不良来形容,小腹之间隐隐作疼,酸软的感觉就像是在提醒着她昨夜的旖旎缠绵,眼前感到一阵晕眩,然后,脱离他的怀抱还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就被他捞回怀里抱着,而她也只能很没用地靠过去,以防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跌倒在地上。

“小心一点,慢慢来,别急。”

“人家开学第一天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么期待这一天,哪有人家开学第一天、第一堂课就冲到的嘛!”

“你第一堂课是几点?”

“十点。”

“你知道最受我青睐的司机老张以前是干哪一行的吗?”他还是一副老神在在,完全无动於衷的模样。

“司哥哥,人家没有时间玩猜谜了啦!”她却急得哇哇大叫,就像被人架上锅子的热蚂蚁。

“他以前是赛车选手,曾经得过世界级车赛的首奖,所以,你放心吧!他一定可以在十点以前,把你安全送到学校的。”

“真的?那我去冲个澡,换衣服……啊!我的衣服──”她忽然间停住了脚步,发现了自己正面临生平最大的危机。

“你的衣服?”厉悠司却对眼前的情况有些不解,眉心一拧。

“我没带衣服过来!昨天就裹着被单走到你房里来,所以……所以半件衣服都没带过来啦!这下怎么办……怎么办?”如今,她依旧抱着被单团团转,不同的是,此刻她被单下的身子是光溜溜的。

“你一个人裹着被单穿过走廊来到我房里?!”他不敢置信地低吼道;她可知道这么做有多么危险吗?!

不过,傅雏儿却一脸纳闷地回觑他,“我当然是一个人走过来,难不成,我要告诉谁吗?被人家知道我被单下只穿那种东西,很丢脸耶!”

“问题不是这个!你──”

“人家要冲到了……”她皱起了小脸,抢先苦诉着。

“好吧!”被她打败了!厉悠司叹了口气,定进去更衣室里随手抽出了几件自己的衣服,“你先穿我的衣服回房吧!”

“嗯!”她躲在被子里,手忙脚乱地把他丢过来的衬衫与运动裤穿好,“司哥哥,我先回房换衣服了。”

“慢着,雏儿!”他冷不防地唤住了她,笑看她一身穿得宽宽大大,滑稽逗趣的模样。

“什么事?”她走到了门口,用力地将快要掉下来的裤腰带系紧之后,好奇地回眸。

“我们再举行一次婚礼好吗?”彷佛是在劝说,却又更像在呵哄般,厉悠司低沉的嗓音听起来温柔得教人心碎。

闻言,傅雏儿稍稍地愣了一愣,她有些不知所措地垂下小脸,两排长睫羞涩地低敛,看似没有反应,然而,红嫩的唇畔勾起的微笑却是如此甜蜜。

“雏儿,你的回答呢?”他压低了嗓音,沉声催促道。

“嗯……你决定吧!我没有意见!”她用力地点完了头,娇态毕露地立刻转身跑出门去,一刻也不敢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