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 / 2)

「我也是!」他指导她,「双手扶着我的肩膀,把你的臀部高抬,我才能够给你快乐。」

「我怕……会掉下去!」

「不会。你慢慢来,不要急。」这么羞耻的行径她从未有过,也从没想过有天自己竟会这么做。

他就是有这么大的魔力,让她变得不像平时的自己……她按照他的动作来做,有他撑着她,她难掩兴奋与羞龈。

「对,慢慢抬高……」

「是这样吗……呃……啊嗯……」起先,她还不确定自己的臀部抬得够不够高,是他一声不吭的冲进来教她又惊又怕,体内的饱胀与怪异让她不禁扭了扭腰。

他箝住她的腰制住她的扭动,当马匹向前又跨一步之际,他竟然用力贯到花壶底部,撑满了她,也撑胀了她。

酸酸的……麻麻的……不过,不再有昨夜那种难忍的痛楚!

马儿向前走,马上的他们跟着摇摆,他的硬杵一下又一下的轻撞着她。

她的紧窒与热度,教他身体持续发烫,男根又勃账了几分。

他没有出力,全赖前进的力道在她体内畅行无阻,她泌出的爱液让他进出得更加顺利。

她闻到了那股弥漫的甜腥味,是她的味道吗?

她腹下收缩了一下,一并让在她体内的他也被缩绞得快意难忍。

他粗喘出呻吟声,让她吓了一跳,顿了一下,会心一笑。

马匹带来规律的一起一落,她的柔窒困难的吞吐着他胀大的粗硕。

他还在长大?

她觉得微微痛了,不舒服,想要离开。

他箝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揉抚着花心外的花瓣,随着吞吐,让她的爱液泌流得更多。

「嗯……啊……」缓缓的、慢慢的、吞吞吐吐的……她流出的蜜津已经湿了马身,他依然故我,让马匹操纵他进出她身体的速度。

像搔痒般……渐渐的,她觉得不够。

「毓……」她想离开,又舍不得离开;她想要他不要再折磨她,却无法直言。

他看着她满布难言之隐的慾眸,他就是在等她先开口。

他早就要忍不下去了,将她的腿拉近,圈住他的腰,然后随着马匹起伏的动作后撤深顶,让她陷进情慾风暴中,娇喘连连。

「嗯啊……」他抵得好深!

进击得太深太深了……这种美妙又刺激又惊险的感觉难以言喻……她既怕会掉下马,又怕他会把她弄坏,在这双重压力下,花穴不断紧缩,他不断深击,两人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剧烈快感。

马匹似乎感受到了马上两人的浓烈慾火,步伐加快。

他顶得更快,冲得更猛,让她失控的娇吟,销魂的紧缩,敏感的抽搐难止……快感频频!

她被顶得头脑昏胀,意识涣散,脑里白光乍现,一道又一道……他愈冲愈快,强烈的快感让他无法停下。

她被顶送上了云端,愈顶愈高,愈高愈舒快,奇妙又美妙,无法言喻。直到他发出畅快的粗喘低吼,热烫的白灼全数泄进了花壶底端,满满,满满!

她感觉自己全身的筋骨都融化了……马匹愈走愈快,快要奔跑起来,他赶紧一手扶着她,一手拉着繮绳让马匹停下来,停在一棵大树旁。

他们的身子仍交缠着,黏黏稠稠的液体随着他的缓进慢出而发出水声。他单手抱紧她,一手施力,繮绳像有生命似的绑在旁边树干上,还自己打了个结,而他用披风将她与自己都裹得紧,施展轻功的同时还能在她体内进出自如,最后安稳的落在树叶茂密、枝桠遍布、离地面十丈高的树梢间。

其中,有几根枝干特别粗实,他手半搭在树枝上,用密密的枝干交织成一张小网,让她平躺在枝干上,下身结实有力的冲撞着她紧甜的幽径。

她张目四望,这里幽静又隐密,可惜太高了,摔下去一定粉身碎骨!她双手环紧他的肩颈,双腿也圈住他的劲腰,因为紧张频频,内径不断收缩,愈来愈紧,教他也被绞得动弹不得。

他无法一直不动,慾望滚滚而来,让他毫无保留的热情全数爆发。

他饥渴的享用她,她被眼前的男人彻底的狂爱一番。

当他激狂的进击到达了颠峰之际,她的心跳与他的心跳瞬间合而为一,评、评、评!让两颗心紧紧相依。

「毓……」甜腻醉人的嗓音一出,就教他心醉神迷。

他在她体内正源源不絶的释放中……她深切的感受着。

当他从她体内抽出时,她别开眼,身子向后躺平,羞得不敢看。

猛然,许多枝干圈成的小网因承受不住他们方才激切的热爱及她全部的重量,同一时间在她身下纷纷破裂,断裂的树枝迅速往下掉落,她感觉身下失衡,像是一空,紧接着身子毫无预警的直线往下落,她吓得神色发白,牙根频频打颤。

她会跌死吗?下坠的速度好快……仲崇毓皆目欲裂,如箭矢般向下直冲,紊乱的心与僵冷的神色都显示了他对她的在乎。

他在半空中劫住她,搂紧她,迅速往一旁低矮的枝干而去,两人立在同一根粗枝上紧紧相拥。

历劫归来,她吓得魂不附体,一时间,竟也忘了自己有轻功。

他心力交瘁,额间显明的汗珠是因惊惧而生,两人的呼吸急促,他把她的手包覆在他的掌心之中,下巴轻摩着她的发顶。

她在!她仍安在!

他眉心无意识的聚拢,火热的眼中却有种失而复得的庆幸,嗓音瘠哑得不像是他的,「你没事了,我会保护你。」

「崇毓,好可怕……你……下次不要在那么高的地方了!」惊险万分的亲密,絶对是让她永生难忘。

他严肃而认真的看着她,眸深如海,默默无语。

是他大意了。她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更甚於他自己的生命!

他不该贪欢太过……她直直盯着他的眼阵,要看清楚里面的情绪。

她捕捉到了。

他在自责,才会不想说话!

他默默的动手整理她的衣衫,把她整理好之后,再整理自己。

「抱紧我。」不管她有没有抱住他,他用单手圈紧她,把她牢牢的绑在身边,纵身一跃,安全无虞且姿态优雅的落了地。

还是脚踏实地的感觉比较好!古弄雪刚才差点吓出一身冷汗。

他将马匹牵过来,「可以上马吗?」

「不……不要再来了!」她羞红满颊。

「这次纯粹赶路。」他也微微红了脸。

为了她接下来的安全与舒适,他会努力克制自己的慾念,不再轻举妄动!

策马狂奔不到一个时辰,仲崇毓突然大叫一声。「雪……有突袭,快掩住双耳,小心!」

几片利刃般锋利的花片暗器从后面而来,耳力极佳的他听得风中有怪异之声,头一偏,也在同时将她的头压低,并且让马儿向右偏行,避开了一劫。

他知道敌手会来,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带她出来寻亲的一路上,他们不断乔装,不断绕路,一再低调行事,为的就是拖延被敌人发现与追杀的时间。只差半天了……

今夜进了京城,明早就可以直接去宫门口找守卫,她的身世之谜与寻亲之旅就可有个确认了。

「仲崇毓,快点跟我回『阎罗』忏悔!」组织中唯一的女子……红衣鬼刹迅速飞过他们的头顶,声音尖昂,似要划破他们的耳膜。

古弄雪迅速掩住双耳,却仍感到耳里有股难忍的刺痛。

仲崇毓闭气调养对抗,自有一套破解之法,因此双耳听力并没有受损。

他一手抱紧她,策马狂奔,不理会苦苦追赶的同门杀手。

她不会杀他……他只需要继续逃!

红衣鬼刹对组织里的第一高手仲崇毓心生爱慕多年,他对她却总是不冷不热,不然就是无视,她以为他天生就是这种死个性,没想到,他竟对怀里的女子那么温柔呵护。

她手握短箭,锋利的前端淬了剧毒,不论是谁,只要被射到,必死无疑。她身形极快的掠到马匹前方,对准古弄雪正面射去。她要她死!

仲崇毓揽着古弄雪往上飞跃,同时愤怒大吼,「不准你伤害她!」

红衣鬼刹心中闪过惊异与妒意,他生气了?他不是几乎不喜形於色的吗?原来,他会有脾气,是看人的……那她,更没有活着的必要!

红衣鬼刹直接对付古弄雪,招招致人於死,仲崇毓脸色一僵,他不想跟她为敌,她却逼他出手。

处处护着古弄雪的仲崇毓一再闪避,红衣鬼刹的每一掌却愈来愈毒,他眸中划过一抹暴怒异常,一出手,就击中她右肩,让她后退数步才站定,喉头腥甜,吐出鲜血。「你不回去?你为了她而伤我?」

「我不会回去!」回去也是一死,他宁可在外,还有死里逃生的可能!

「好!是你无情在先,我也无话可说。」

首领只要她发现踪迹就回报,是她不死心想劝回他,他不领情,她不能背叛组织,只好依命令行事。「你不回去,只有死路一条,首领只要你的屍体!」

她努出怪异的嘴形叫了几声独门暗语,无数黑影从远处掠过,迅快接近中。

古弄雪轻眨眼后定睛一瞧,黑压压一片黑衣人,全是要对付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