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茫茫夜色中,冷子寒和剑眉青年各自朝不同的方向前行。
当冷子寒来到尚书府外,飞身跳进府里,差点没崴了脚。
冷子寒弯下腰,看自己踩到什么东西,原来这里堆了一些石头。
这些石头好像是玉英弹琴时飞出的石头,今夜尚书府一定发现什么事情了,但现在为何如此安静。”
冷子寒飞身上了房顶,果然看到苏一飞房间亮着。他叹口气,想着潘立果生日宴会马上就到了,然而玉英和苏一飞处境极其危险。
冷子寒心里为玉英担忧,在潘立果生日宴会上,自己会倾尽全力保护玉英。
虽然苏一飞武功非凡,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神秘高手到底是谁,潘立果如此器重他。
此时在房间里苏一飞专心书写着,玉英研墨。
玉英心疼的看着一飞,大考很快就到了,而留给自己和一飞的时间越来越少。
突然听到轻敲窗户的声音,玉英和苏一飞知道是冷公子来访。
“我是冷子寒。”
当苏一飞打开门,冷子寒走进屋里,摘下蒙面头巾,连忙问苏一飞尚书府发生什么事情了。
苏一飞说道:“冷公子,你刚才跳到院子里时是不是发现一些石头。”
冷子寒点点头,说道:“对,很像玉英弹琴时从空中飞出的石头,因为昨晚我见识过。”
“冷公子,对不起,昨晚连累你受伤了,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
“玉英,我受点小伤正好,不然怎么瞒过潘立果。我是练武之人,没事。对了,今夜尚书府发现什么事情了?”
“在半个时辰前,潘佩兰带人想火烧尚书府,幸好我和一飞早有防备。”
怪不得潘佩兰半夜跑到大厅里,她得有多恨玉英和苏一飞,冷子寒感到潘佩兰不会善罢甘休。
“玉英,以后有机会你还得使劲教训潘佩兰,她死不悔改。”
玉英一笑,说道:“我现在也没有功夫搭理她,眼下我和一飞专注潘立果生日宴会。冷公子,你是否发现什么了?”
“玉英,苏一飞,今夜我发现潘立果请到一位很神秘的高手,我只能蹲在窗外听,但他们说话很隐晦。”
“冷公子,你注意保护自己,现在宰相府危机四伏。”
“玉英放心,我会的。苏一飞,刚才我忘了很重要的信息,神秘高手是从外地赶来京城的,而且好像擅长别的功夫。”
……
镇北王府距宰相府挺远,剑眉青年一路前行,心里想着在宰相府大厅窗外偷听的人是谁。
他早已经发现自己,却没有揭穿自己。
整个宰相府,轻功最好的就是冷子寒,可是他为什么也偷听。
剑眉青年想不通,不过觉得冷子寒是个仗义的人。
当来到大厅,看到镇北王着急的踱步,而且脸色阴沉。
剑眉青年并不担心,因为自己此番前来禀报的信息很重要。
他躬身施礼,说道:“王爷,在下有重要事情禀报。”
镇北王脸色一变,愠怒的说:“哦,昨夜你怎么没来王府,难道遇到什么意外情况?”
“王爷,抱歉,昨夜潘立果让在下与冷子寒去尚书府偷琴。”
镇北王很惊诧,心里很是疑惑不解,宣莹公主的琴是有魔力的,潘立果他怎么会知道。
“为什么偷琴?”
“王爷,其实是潘小姐嫉恨弹琴姑娘,而且昨日下午弹琴姑娘给潘小姐一个教训,她弹琴时能够飞沙走石。”
此时镇北王确定玉英就是宣莹公主,但轩儿已告诉自己玉英和苏一飞没有时间来赴晚宴,自己可怎么试探才好。
“你发现什么重要事情?”
剑眉青年想了一下,决定挑重要的禀报王爷。
“王爷,潘立果已经知道小逸是苏一飞,弹琴姑娘是玉英,而且今日上午弹琴姑娘和苏一飞到宰相府救他们朋友。”
潘立果果然狡诈多端,怪不得下午来王府问宣莹公主的相貌,他心里到底藏着什么阴谋?
“潘立果生日宴会快到了,近几日不用来王府,在宰相府里隐藏好就行。”
剑眉松口气,终于不用再来回跑,不过王爷有些奇怪,怎么那么平静,一点异常反应都没有。
“谢王爷,不过今夜宰相府来个神秘高手,是潘立果请来的,而且很器重他。”
“嗯,本王知道了。”
忽然剑眉想起一件事,说道:“王爷,卫山曾与云虎是很好的兄弟,但听卫山说云虎在一年前就已经离世了。”
镇北王感到奇怪,卫山怎么会讲云虎的事情,莫非是卫山对潘立果说的。
“你是如何知晓的?”
“昨日下午,在下无意中偶遇到卫山,在一片树林里,在下看到卫山摆放云虎的牌位,卫山很感伤。”
镇北王不禁感叹,死去的人怎么可能复活,也许一切只是巧合,但世间没有如此的巧合。
“嗯,你先回去。”
“在下告辞。”
当剑眉青年离开大厅,齐荣轩从门外走进大厅。
“父亲,为何现在你如此平静,潘立果要除掉苏一飞和玉英,你决定袖手旁观,坐山观虎斗。”
“轩儿,怎么与为父说话,不过为父确实不会帮玉英和苏一飞,因为为父不想得罪潘宰相。”
“父亲,你说谎,你心里忌惮宣莹公主和云虎,一定是因为你做过伤害他们的事情。”
“轩儿,为父是卑鄙的人吗?算了,有许多事情你不懂,为父不会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