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英,有可能黄管家来了,为了让嘉平医治潘佩兰。”
嘉平一攥拳,说道:“若黄管家来,我随他去宰相府,但我会给潘佩兰开有效的慢药,不能让她一下子好。”
忽然,玉英灵机一动。
“一飞,让我随嘉平去,探探宰相府情况。”
“玉英,嘉平,你们要小心。”
大家各自行动,在楼上,雪珍给玉英画着全新不同的妆。
……
当黄管家驾驶马车到了医馆,他走进医馆,发现医馆只有郎中。
“郎中,我家小姐病了,你快随我去宰相府。门外马车准备好了。”
黄管家着急的说。
“好,等一下,我和师弟一起前往,他会针灸。”
“那太好了,对了小升呢?”
嘉平反应很快,冷静的说道:“我刚送小升回乡下,正好乡下的师弟跟我来京城了。”
黄管家心里着急,怕误小姐病情,刚要催促郎中快走。
这时玉英走下楼,黄管家一看是青年后生,他手里拿着针灸袋。
嘉平拿起药箱和玉英上了马车,黄管家驾驶马车飞驰而去。
刚到宰相府,黄管家领着嘉平和玉英来到小姐房间。
房间里,潘立果早已经等得心急难耐,见到黄管家回来,还带着两个年轻后生。
“郎中,快给小女看看。”
看到潘立果也在房间,玉英不露声色,但心里已经是冒着火。
嘉平给潘佩兰诊脉后,轻皱眉头,说道:“宰相大人,令千金是中毒了,我开个方子,喝过药会好一些。”
就在丫鬟去煎药的时候,玉英打开针灸袋,准备给潘佩兰针灸。
潘立果眼睛一直注视着玉英,玉英明白不能有丝毫差错。
刚才在马车上,嘉平用手势传授自己简单的针灸法,玉英都记住了。
玉英冷静的给潘佩兰针灸,针灸只是缓解毒药的发作。
这时候丫鬟端着药,走进来,房间一下子弥漫着中药味。
潘立果扶起女儿,丫鬟用小勺喂潘佩兰药。
当潘佩兰喝完药,她缓缓睁开眼睛。
看到父亲焦急的注视着自己,
她一扭头没有理会父亲。
潘立果明白女儿怨恨自己打了她,不过女儿终于醒了,脸上也不苍白了。
嘉平说道:“宰相大人,令千金醒了,每日按时服药,她会渐渐好转。在下告辞。”
“郎中,这次多亏你了,黄管家你要重重有赏郎中。”
嘉平和玉英走出房间,黄管家让他们等一会儿,因为他要去账房拿银子。
潘立果对他女儿很好,可是爹和自己早已天人永隔,报仇确实急不得。
玉英眉头紧皱,紧握拳头。
嘉平了解玉英的心情,毕竟玉英与仇人见面。
“玉英,估计潘立果会看重针灸,今后黄管家还会用你,回去我得告诉一飞哥。”嘉平悄声说道。
“嗯,我刚才也感觉潘立果一直盯着我。”
玉英不能去宰相府别的地方,只能在院子里,发现潘府没有奇怪的变化,但院子里的家丁多几个陌生面孔。
在潘府厨房多日,玉英见过大多数家丁,可是这几个家丁笨手笨脚,干活不专心,根本就不会干活。
这时候黄管家回来,手里提着一个钱袋,里面两锭银子。
“郎中,银子拿好。你医术真好。”
“黄管家,在下和师弟告辞了。”
当嘉平和玉英离开宰相府,黄管家心里暗自高兴,因为宰相大人往后一定会看重自己。
……
中午时分,潘立果亲自端着米饭和菜去看女儿。
在房间里,潘佩兰思前想后,想着自己怎么晕倒的。
一定是宣莹对自己下毒,恨自己打不过宣莹。今后自己该怎么办?绝不能服输。
看到父亲进来,她假装睡觉。她虽然怨父亲打了自己一巴掌,但更恨透了宣莹。
“佩兰,爹给你端来你最爱吃的菜,尝尝。”
潘佩兰本不想理会父亲,但突然想起宣莹用的圆月弯刀。
跟父亲置什么气,除掉宣莹还得靠父亲,只要跟玉英有关,父亲绝不手软。
“佩兰,为父知道你怨恨爹打了你,可是在镇北王府,你竟敢用匕首刺宣莹。”
“爹,女儿恨世子好无情,都是宣莹害女儿的,让世子不喜欢女儿。”
潘佩兰强撑着起来,可是浑身无力。
潘立果扶着她坐起来,说道:“郎中说你得卧床休息一阵子。”
“一阵子是多久,不行,我还得找宣莹算账呢!”
“佩兰,你怎么不想想,宣莹要比你厉害多了,你好生休息才是。”
“爹,女儿发现重要情况,宣莹用的圆月弯刀,玉英也用过。”
潘立果心头一震,说道:“也许是玉英留下来的,宣莹就用上了。”
“爹,也许是,不过还有一件事很奇怪,女儿观察世子和宣莹一点不像恋人,”
“佩兰,别想着跟宣莹算账,等你好了,再算账也不迟。”
潘佩兰紧咬牙关,自己一定要查清宣莹跟世子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