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陈大山论及婚嫁过?”
“没有啊。”哪来的空穴来风?
“我怎么听那些乡民的意思,陈大山本来要娶你?”他语气略带了点酸。“因为我们从小玩在一块儿,又刚好是邻居,小时候大家都是那么认为的,不过发现屍体的次数越来越多后,陈伯母就不准大山跟我玩了。”
“但我看陈大山跟你还是挺好的。”语气更酸了。
“认识十几年了,交情还是在的,他也是青梅竹马中唯一还能用平常的态度跟我说话的。”要不,她还真是一个朋友也没了。
“所以,若不是因为你与屍体有缘的关系,说不定你已经嫁给他了?!”醋又加了半瓶。
“这个嘛,”灵活的眼珠子转了转。“你吃醋了?”
“我干啥吃醋?”聂凡大手一摆。“暗慕我的姑娘多得是,当初我一发布婚讯,你没看路上昏了一堆姑娘?”他只差没得意抖腿了。
“那你去娶她们啊,统统收进来为妻为妾!”戴敏敏哼了一声,不悦别过头去。
“干啥吃醋?”瞧她不高兴,他就乐得很。
“是你先吃大山的醋的,”戴敏敏作势起身走人。“现在却来气我。”什么嘛,真过分。
“别气别气,我闹着你玩的。”聂凡一把将嘟嘴呕气的小女人搂入怀。
“哎呀,你别……”戴敏敏娇羞捶了他一记。“被人瞧见不好。”
“那若是瞧见这个呢?”他心生意动,低头就是一个响吻。
“你!”戴敏敏又羞又气,“这大门开敞的呢,知县大人真不怕被说闲话?”
“关了就行了?”聂凡很干脆地将门关上了。
“不是这样……”罗嗦的小嘴被堵住了。
不同於过去的短短浅吻,这次聂凡吻得又深又重,火舌尝尽檀口内的甜蜜,吻得她屏息,忘了呼吸。
背上的大手,将窍躯按贴在自个儿怀中,柔软颇具分量的胸乳难以忽视,浑身气血奔腾,齐往胯下而去。
“唔……”踮着脚尖迎合的戴敏敏,觉得有什么顶着她。
那奇怪的物事刚好顶进双腿间,缓缓移动,隔着夏日的薄薄衣料骚动腿心,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感觉油然而生。
腰后的大手则下滑至腿心,搓揉挺翘的粉臀。
她觉得难为情,想退开,可双臂强健的力道,让她无法动弹。
且,她也不是真心的想离开那温暖的怀抱,半推半就,放纵大手在粉躯上游移。
奔腾的情欲,让聂凡整个人快炸开了。
他想要她,好想要好想好……
“敏敏!”戴母的声音从后院声传来。
两人仿佛受到电击般迅速分开,不约而同转过身去,羞窘的迅速整理身上弄乱的衣物。
“敏敏,”戴母跨入前厅。“你来帮娘的忙。”
她瞧着两人慌张失措的模样,微张着困惑的眸。
怎么气氛好像有点奇怪?
“喔,喔,好。”戴敏敏立刻点头答应。
“县令大人留下来吃饭吧?”戴母邀请。
“不了,谢谢岳母。我县衙还有事要忙,先回去了,改日再来拜访。”聂凡两手装作没事样挡在身前,僵硬的开门离去。
“刚刚发生什么事了?”戴母问。
该不会是……
“没、没什么事啦。”戴敏敏羞红着小脸回。
“喔。”戴母沉吟了一会儿,半玩笑半警告道:“还没成亲,规矩要守的,懂吗?”
“娘,你放心啦。”戴敏敏挽着母亲的手,笑得好不尴尬。“女儿懂得的。”
在微寒的初冬时节,聂凡与戴敏敏举行了婚礼。
成亲时,聂凡的姑姑与姑丈以男方家长的身分接受小俩口拜堂,被红盖头遮掩的戴敏敏实在很想亲眼瞧瞧将丈夫一手拉拔长大的姑姑,跟聂凡口中那比她还要与众不同的姑丈的尊容,可惜她再怎么努力,顶多也只看得到两人的鞋子,无法偷看到庐山真面目。
倒是姑姑聂湘的声音十分温润和善,一听就是个温柔的女人,而姑丈的声音沉稳笃实,有种清冷感,莫名的在他刚开口时,她竟然打了个冷颤。
在喜房里,掀了红盖头,喝了交杯酒,戴敏敏迫不及待的问,姑姑与姑丈对她满意吗?
聂凡啼笑皆非解下她头上的发饰,“我姑丈就算再与众不同,也无法隔着红盖头瞧见你呀。”
“啊……”戴敏敏羞窘吐了吐舌。“我太急躁了。”
“不过刚在喜宴时,我姑丈说了句话,我到现在仍想不出意思为何。”
“他说了什么?”戴敏敏紧张的问。
“他说——没那么简单。”
“什么意思?”
“我也不懂啊。”他耸肩,“我问姑丈为何出此言,他说以后我们就知道了。”
“莫非……”戴敏敏紧张到手心冒汗,“莫非我会害你出事?!”
“若是我真出什么事,记得把我姑丈叫来,他一定有办法找到我的。”他轻点戴敏敏鼻头,“可别你出去找,不然我就一具屍体回来了。”
“聂凡!”她生气得狠捶了他几下。
“我开玩笑的……哎哟,好痛!”这娘子捶得还真大力。“你别打了!第一天洞房花烛夜,新郎被新娘打下床,能看吗?”
戴敏敏悻悻然收了手。
“我姑丈又不是算命师也不是天眼通,他是五感比较好,可能觉得你还有什么更特别的能力没被发现吧。”
“我不要特殊能力!”发现屍体这点就够她受了。
“好,那特殊能力给我,好不好?”
她扁着唇瞪他,“好,都给你!”
“那这个唇要不要也给我?”指尖拂过柔软红唇。
戴敏敏心一跳,娇羞垂下颈。
聂凡笑着抬起新娘细致的下巴,唇柔柔贴上,轻啄了两口。
圆圆的脸蛋双颊绯绯,在烛光掩映下,更显娇美动人。
“娘子,你这脸蛋生得好看。”圆圆润润,肌肤细致绵密,掌心抚过还会滑手的呢。
“哪有你好看。”戴敏敏嗔道。
宣布婚讯的时候,她亲眼看到好几个姑娘心碎倒街,直到此时她还是有些难以置信,永成县单身姑娘心中最向往的婚嫁对像,竟然成为她的丈夫了。
“嫁了个美男子,娘子心中可喜?”
“只怕往后我还得管理众多小妾,有得劳苦。”
“娘子忌妒啦?”
“我会学姑姑的雍容大度,帮你管理妥当。”他不管众人非议,坚定要娶她,她一定会当好一名贤慧的主母,不落入口实的。
“娘子果然是贤妻。”是在菜市那一晤,他就清楚了。
她那时以为他是个穷酸秀才,还说什么家计她会一肩扛,他只要专心读书求取功名便可。
菜市管理吴伯伯狮子大开口,她拼了命也要帮他顶着,若是他付不出来,不知她会用什么方法帮他偿。
这般的贤慧,提着灯笼也找不着。
听到他的赞赏,戴敏敏没有任何喜乐,反而是心头揪了下。
男人,尤其像他这样优秀的男人,总是会纳妾的。
而一个贤慧的妻子不仅不能抱怨或忌妒,还要帮着丈夫打理娶妾事宜,务求一切完善。
像她爹那样,即使娘生不出儿子,也坚决不休弃或纳妾的男人不多了……
“……娘子?”她怎突然不说话了?
瞧她面色有些抑郁,八成是嘴上说不在意,其实心底郁闷着娶妾一事了。在姑姑未嫁之前,家里都是女子当家,聂凡很清楚知道,女人嘴上的大方都是因为世俗礼节规范之故,她们心里,才不想跟其他女子共享丈夫呢。
可为了不被说是妒妻,只好吞忍下一肚子埋怨。
他的妻子已经受到太多委屈了,他不会再纳什么侍妾来欺负她的。
“嗯?”她回神。
“你刚说会学姑姑的雍容大度?”
“嗯。”她点头。
“那我也要学我姑丈。”
“学他什么?”
“一生一世一双人。”他拉起她的手,“就我们两个,或许再加几个小毛头,一起过一辈子,好不?”
她激动得眼眶涌泪,“你是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免得哪天你起床睁眼看到我时,我是屍体一具了。”
“聂凡!”适才的感动全被怒火驱逐,“你很秽气耶,一直屍体屍体的是怎样?”
今天可是新婚大喜日子,真不避讳的!
“因为我不在意,就不怕挂在嘴上讲啦!”这次,他拦下愤怒的小拳头,“闪躲着不说,才表示心里有鬼不是?”
“你就爱狡辩!”
“当官的不会狡辩,要怎么审犯人呢!”他将小手拉至嘴前亲吻。
“世上有几个人能跟自个儿崇拜的女子成亲呢?我真是全天下最幸运的男人了。”
“你……”戴敏敏啼笑皆非,完全拿他没奈何。
他笑着亲吻一脸无奈的她,浅尝的琢吻逐渐加深,火舌深入檀口内,纠缠香馥馥的软舌。
那日差点被戴母撞见好事之后,两人怕万一又再不小心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故都守分拘礼,顶多偷偷牵牵小手,偷偷浅浅轻吻,憋忍了这么久,今日终於可以痛快尽情放纵了。
四片唇完全分不开的胶黏在一块儿,身子像着了火发着烫,聂凡迫不及待将两人身上的衣物脱下,将娇滴滴的新娘子抬上了床。
没有了衣服的遮掩,那曾经不小心被他抓过,曾经实际勾勒出丰硕的雪胸,这会儿更是亲眼见识它的雄伟。
他贪恋的一手抓起,柔软的胸肉突出在五指间,峰顶的雪梅娇嫩红艳,他张嘴就是一口吞,吸吮得它盈盈挺立,快/感如投石入水,扩散了开来。
“啊……”她不由自主的发出娇媚的轻吟。
娇细的喘息,点燃得欲火更盛,他放纵唇舌在雪肌上四处流连,喘息的越激烈,他停驻得越久,明明是略寒的初冬之夜,两人却是薄汗密布,喉头都干了。
在双腿合起的掩蔽处,有一道清幽小径,他亲眼见着那瑰丽的花朵,胯下越见贲然雄壮,急切的想探访秘径。
他拉开两条长腿,分架於腰上,一手撑着雪臀,一手扶着微颤的世物,将之推入处子花道。
疼痛猛地袭来,粉躯倏地一颤。
他缓着速度,直到她逐渐适应在她体内的巨大,方才加快速度,为彼此带来更为淋漓尽致的快意。
小手紧抓着颈下枕头,雪白嫩躯被雄伟健躯撞击得乳波晃荡。
他低身,抓住一方乳儿送入口中,另一手拉着她的大腿,不断将胯间雄阳推送入内,或深或重,或浅或柔,被销魂欢快控制周身感官的两人,同赴云雨之巅,灼热的种子尽洒在孕育未来的温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