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害死了父亲最爱的母亲,她已罪无可逭,怎么还可以做出背叛父亲的事来?
「爸,对不起……我……我会想办法挽救诊所的生意……」
严凯庭这才满意的点头。
他蹲下身拍拍女儿的肩膀,「你妈若知道她拼了命生出来的女儿这么孝顺,她在天之灵也会深感安慰的。」
严凯庭起身,瞥了一眼垂头丧气的严湖,嘴角微弯一抹得意的笑,这才走向浴室梳洗。
要怎么救诊所?严湖其实无计可施。难道她真的只能去求卫柏方手下留情,留一条生路给严家的诊所吗?
这……叫她怎么开口?
灰尘蒙蔽的台北天空,今晚神奇的出现了数颗星子,在黑色天鹅绒上闪动如钻石般的璀璨光芒。
难得的晴朗星空,卫柏方与严湖搬了躺椅与餐桌,带着两人合力制作的优格三明治、饼干与果汁,共用星光灿烂。
宽大的躺椅足可容纳他们两人,可他们不是并肩躺着,而是严湖坐在平躺着的卫柏方身上。
卫柏方上身衣着整齐,下半身的长裤则已褪到大腿处。
着连身洋装的严湖裙摆拉到腿根,窍薄的小裤在膝盖悬晃,在米白布料的裙子底下,她的女性幽柔正含着他的强硬,剧烈的起落。
木制的躺椅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应和着两人熊熊燃烧的情欲。
「柏方……我这样可以吗?」严湖拿捏不准自己的表现,只是一迳的让他的昂扬一次次抵入她的花壶深处,摩抆她的敏感,带给她几乎崩溃的快感。
「很好……」卫柏方扣着她腰的手逐渐往上,一一解开洋装的扣子。「就这样……继续……」
她的花穴紧实又滑腻,带给他的快意难以言喻。
他呼喘着,激动的长指终於解开最后一颗扣子。
他毫不留情的将洋装往两边扯落,一点都不在乎是否会将洋装扯坏了。
洋装被褪到腰际,白色蕾丝胸罩所包裹的丰润椒乳随着她的起落,剧烈的弹跳着。
一波波的晃动魅惑了卫柏方的心智,他不假思索地挺起身,以同样粗鲁的蛮劲解开细致的内衣,两手各攫住一边,以指腹与掌心体验她的柔细,以灵活的舌尖感触乳蕾颤动的生命。
「啊啊……柏方……」
他加诸於她身上的爱抚强化了快感,难忍的指尖在他的后背划出她专属的痕迹。
「啊……不行了……我……快到了……」迅速累积的快感、逐渐远去的意识,提示她即将面临的极致喜乐。
「我们一起……」
?地,花穴内一阵强烈的紧缩,热烫的春水大量淋洒而出,绷紧了卫柏方的赤铁。
他怀中的宝贝已步向高潮,他也就不客气的放纵奔腾的情欲种子,尽情洒落在柔软的花床之上……
体热互相交融的两人紧紧的拥抱着,等待着高潮余韵退去。
严湖靠在他的肩头,喘着气,脑子里想着今早父亲的要求。
她要怎么告诉柏方她父亲的想法,又不至於惹他生气?
她苦思了一天,仍是毫无头绪。
卫柏方拉开黏着他的娇躯,笑问:「累不累?」
一触及他柔情似水的目光,严湖立刻将烦人的问题抛诸脑后,漾起一抹甜笑。「还好。」
「饿不饿?」卫柏方拿起一块甜饼。
严湖摸了摸肚子,「有一点。」
卫柏方将长方形甜饼的一端放入她口中,「我们来比赛谁吃得比较快。」
严湖还未来得及吸收消化他的提议,卫柏方已经喊了开始。
他大嘴一张,就咬了一大口,接着以蚕食的方式,快速的往她的方向咬来。
「啊……等——」她这一张口,整块饼都落入了卫柏方嘴里。
「大获全胜。」卫柏方调皮的用舌尖舔掉嘴唇周围的饼屑。
「不公平!」严湖不平低嚷,「我还没有准备好,你就说开始了。」
「那我们重来一次。」卫柏方再拿起一块甜饼放上严湖的唇。「预备……等一下!」
严湖一个措手不及,咬下了一大块。
「你偷跑!」卫柏方挑眉指控。
「我才没有!」她装作生气的打他,大发娇嗔,「你又欺负我!每次都欺负我!」
「哈哈哈……」卫柏方大笑。
严湖瞠他一眼,也忍不住跟着笑了,只是有心事的她,笑起来的模样并不是很放松,心细的卫柏方很快就察觉到这一点。
「宝贝,怎么了?」卫柏方鼻尖磨蹭着她的。「你看起来心情不大好。」
「没有啊!」严湖心跳漏了一拍,「我心情很好。」
「别想骗我!」卫柏方捏捏她小巧的鼻尖,「发生什么事了?」
严湖抿着唇低下头去,眉梢显露愁绪。
「我们……我们的事被我爸知道了。」
「喔?」卫柏方闻言,神色不变,「他怎么说?」
「我以为他会打我、骂我,但出乎我意料的,他并没有这样做,还……」
「还大大夸赞你?」
「你怎么知道?」严湖惊愕。
「我猜的。」卫柏方眨眨眼。
与敌手的儿子私通,长辈出现的反应不是愤怒,当然就是称赞罗!
他猜测严凯庭一定利用了这一点,要严湖对他有所要求。
严凯庭那老狐狸最善於利用天时地利来达成他的欲望,而且严凯庭也一定明白卫家的整形美容诊所业绩亮眼是因为他卫柏方,现下既然女儿跟他有了亲密关系,当然要借此机会利用一番。
「他希望你做什么?」卫柏方在她耳畔低声问。
「他……」严湖抿抿唇,「他要我跟你说,整形的生意给你们做,皮肤科方面交给他。」
「所以是要我把皮肤科收起来?」
严湖点点头。
「如果我说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