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2)

第七章

严湖是被透入薄纱窗帘的阳光惊醒的。

她眯着眼翻过身来,赫然发现在她旁边躺着一名俊美男子。

她在瞧见他的?那呆了一会,心口不由自主的怦然悸动。

她凝神打量着心爱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微笑。

仿佛感觉到她灼热的视线,卫柏方醒了过来。

顶上纷乱的长发让她看起来带有一点稚气,弯弯的笑痕则加深了这份清新感,於是,他情不自禁地跟着微笑起来。

「早。」他凑过唇吻吻她的粉颊。

「早安。」严湖伸手揽住他的颈,回吻了他一下。

她裸露的娇躯直接熨贴在他健壮精实的身体上,柔嫩的乳蕾摩抆过同样敏感的突起,一股热潮漫流而上,他回拥住她,大手在她细致的背脊爱抚着。

高亢的昂扬顶着她平坦的小腹,有意无意的搓弄,严湖明白他的意思,小脸又因为害羞而红了起来。

她主动弯起右腿,让他的亢奋能挤入她的腿心间,磨蹭丰软花唇。

「握着它。」晨起的嗓音略哑,听起来更是性感迷人。

窍手听话的下移握住他的灼热,怯怯的等待他下一步指示。

「你想把它放到哪里?」诱惑的嗓音在她耳旁呢喃。

她轻轻摇摇头,羞怯道:「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他伸出舌尖舔舐她精巧的耳垂,那热热的、麻麻的感觉使她不由得缩起了肩。「不必用说的,直接将它放进你希望的地方。」

她轻咬着下唇思索,模样娇俏迷人。

她想放进的地方只有一个……

小手缓缓移动,将炽热的顶端碰触娇柔花穴口。

「是那里吗?」他问。

她小手握住他的力道刚好,舒服得让他微微喘息,嗓音更哑了一些。

她难为情的点点头。

「那就顺应你的欲望,把它放进去。」他抓过她一边大腿,挂在他的腰际。

幽柔的女性禁地在他的亢奋前大敞,她随时可以毫无阻碍的将他的男性放入她的花穴中。

「嗯……」她小心翼翼的将他的分身挤入柔润中。

紧致的花肉被撑开的?那,挤压着他的敏感前端,两人不约而同呼喘了口气。

这感觉真好……

严湖挪动了下翘臀,方便她更容易推入他的分身。

乔好角度,她抬起头来,热切的目光不经意瞧见床头柜上的透明方形冰块钟,全身立刻僵直。

时钟上显示的时间是七点十五分,再过十五分钟,父亲就要起床了,而她竟然还在卫柏方的床上与他温存?!

她大惊失色,慌慌松开了手。

「我爸要起床了,我得回家了!」她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下了床,四处寻找衣物。

「内裤呢?」她手上握着白色制服与胸罩,却怎么也找不到内裤。

「你昨天没穿内裤来。」卫柏方好心提醒。

对喔!严湖恍然大悟。

她匆匆忙忙套上衣物,头发随便用手指梳了梳,快步朝大门走去。

她不能被父亲发现她竟然整夜未归,父亲会杀了她的!

「小湖!」卫柏方唤住她。

明知时间已快来不及,但一听到他的叫唤,严湖仍是停下开门的手势,转过身望着他。

卫柏方定到她身后,大手抚上她的嫩颊,微笑道:「晚上再过来找我。我喜欢跟你一起在清晨中醒来。」

严湖不假思索,用力点了头。慌乱的表情因为他一句话,变成了幸福的美丽笑容。

「我等你。」

任他蜻蜓点水般啄吻她的唇后,严湖感觉到胸口多了一点冰凉的触感。

她诧异的抚上颈子,发现脖子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条细致的铂金项链。

「这是给乖女孩的奖品。」他不会忘记自己的承诺。

「谢谢!」她惊喜的含泪道谢。

她不曾收过这么贵重的礼物,他的大方让她好感动……

「快回去吧!」他不想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被她父亲责?。

他瞟了眼她额角的伤口,虽然已经结痂,但多少会留下一点疤痕。

这样的疤痕对他而言是小case,等结痂脱落后,他会还她无瑕的肌肤。

「嗯!」幸福的严湖如小蝴蝶般翩翩飞离他的房子。

卫柏方回到床边,仰身摔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他得到了她,确确实实的得到了。

她可以因为他的一句话而愁容转化,可以因他为一个动作而欣喜愉悦……

而他好像也无法自拔了。

想到她凝视着他的笑颜,又在他的诱哄下,害羞地顺应着欲望满足彼此,他也忍不住微笑,胸怀同样漾着恋爱中的甜蜜。

是他太小觑遗传的魅力了。她的母亲让两个男人魂牵梦萦,女儿自然也不简单——至少他是被她俘虏了。

罗密欧与茱丽叶是个悲剧,但他并不是对父亲毫无反抗之力的罗密欧,相反地,父亲还得听他的意见。

但茱丽叶呢?

他有信心她会跟着他,但茱丽叶的父亲绝对会是个大麻烦。

那卑鄙奸诈,为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的严凯庭……

恐怕他女儿还不晓得当年故事的原貌吧……

◇  ◇  ◇

星期六的下午,诊所休诊,严湖煮好午餐后,即战战兢兢的站在举筷准备进食的严凯庭旁,轻声说出她的要求。

「爸,我要跟朋友去垦丁玩,后天晚上才会回来。」

星期一是国定假日,连着三天的假期,卫柏方安排了旅行,执意要她参与。

她当然很开心要跟他出去玩,只是对父亲就免不得又要说谎了。

「后天晚上?」严凯庭抬头,眼神严肃的瞪着她,「你最近常跑出去玩,每次都说是跟朋友……到底是哪些朋友?」

就算对女儿再漠不关心,严凯庭也可以感觉出她最近奇异的变化。

她的外务变多了,朋友的邀约也多了,常常下班后就不见人影。最令人起疑的是她似乎变美了,在她身上越来越可以看到她母亲昔日的顾盼生姿,从头到脚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和她一块出游的,真的只是「朋友」吗?严凯庭不信。

「就……我念书时的同学啊。」

「你和那些同学不是很久没联络了?」她的同学毕业后不是在学校附设的医院服务,就是回乡当诊所的护士,之前也很少听她提起要跟同学出游,怎么最近突然频繁起来了?

「有个读书时跟我很好的同学最近上台北来工作,她一个人在台北很孤单,所以常找我出去玩。」严湖努力的背诵她练习了很久的谎言。

「不是交了男朋友?」严凯庭冷声问道。

严湖暗暗惊喘口气。「没有啊!我每天都在诊所里,哪有机会交男朋友?」

严凯庭突然定定地审视她,吓得严湖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你也到了该交男朋友的年纪了。」严凯庭低喃。

她已经到了适婚年纪了!严湖心里暗叹口气。

父亲自始至终都不曾关心她……

「诊所最近生意很不好。」严凯庭放下手中的饭碗,轻叹了口气。「如果你能找个皮肤科医生嫁,让他继承我的诊所,也是个好方法。」

卫玺安的美容诊所要不是有他那个俊俏的帅儿子撑着,他才不信他有本事能赢过他!

如果他的女儿能找个帅哥医生嫁,说不定可以利用这个夫婿来跟卫柏方一较高下——

「我去问问教授有没有什么出色的人选,好帮你相亲。」

相亲?严湖心中大惊。

「你也二十四、五岁了,可以找刚退伍或刚考上执照的年轻医生结婚,好继承我的诊所。」

严湖闻言哭笑不得。「我快二十八了。」

「二十八?」严凯庭瞠目,「你这么老了?」二十八岁的选择就少了!

严湖一脸尴尬的回视父亲。

「生你这个女儿真是没用!」严凯庭生气的说:「一点忙都帮不上!」

长期被父亲的话所伤,严湖虽然已经麻痹,但还是会感到些微的痛楚。

「爸,我跟朋友约定的时间到了,我得出门了。」

在父亲这边受到伤害,使她更想逃到卫柏方的怀里寻求温暖。

卫柏方从不会嫌她年纪大他一岁多,更不会说她没用。他总是以带领者之姿,引领她步向未知的世界;总是温柔的呵护她、疼惜她,让她感受到从不曾拥有过的满满幸福感。

严凯庭不耐烦的挥挥手。

严湖如释重负的吐了口大气,提起准备好的行囊,快步定出家门。

她来到两个街口远的大马路上,那里有辆闪着警示灯的银色四轮传动休旅车正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