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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梳弄的手指往下,空出一根指头滑入柔润之中。

严湖感觉到她的花唇被他的手指挤开,按住她某个敏感的顶端。

他不疾不徐的,上下搓弄着敏感核心,一股热气立刻自花心蔓延而上,引起花壶深处的悸动,湿湿热热的春液汩出花径,湿濡了花心。

蓦地,他加快了揉捻的速度,胸前的蓓蕾也遭到他灵活唇舌攻击,快感波波涌上,紧掐住她的喉口,她情不自禁地仰起头,细细娇吟在唇间徘徊,紧绷的大腿逐渐往两旁张开,很快的就开放出足以容纳他整只大手的空间。

「啊……」激狂的快感汹涌而来,她放声娇吟,让那战栗的快感绑缚她全身,受着极致喜乐的驱使,弓起了腰,难耐的摆晃头颅,将意识踢除出境。

快感在她的身体染上艳色,他虽看不清楚,一种妖艳的气息却自她横陈的躯体散发了出来。

她气喘咻咻,微张的红唇,散乱枕上的长发,置於头顶的藕臂,还有以不可思议的目光凝视着他、迷离狂乱的眼神,在在引动他下身的欲火,令他双腿间一阵紧绷,拉链下的巨物迅速绷起。

「我刚刚……好像怪怪的……有种好奇怪的感觉……」

娇媚的红唇吐出的语言依然清纯,卫柏方重喘口气,感觉胯下之物正在嘶吼,想要一举歼灭她的纯真。

「啊!」低下头的严湖难以置信地捂嘴轻喊,慌忙将张开的双腿合紧。「我真的把腿打开了?」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都不知道?

「你夹到我的手了。」

她双腿紧合的力道不小,将他的手都夹疼了。

卫柏方不由得想像若此刻是在她体内,那样强劲的力道必然能让他的昂扬享受到帝王般的快感……

外型纯真的她拥有放浪的潜质。他相信。而他要解放连她自己都未知的这一面!

这样的挑战让他兴致盎然。

「抱歉!」严湖连忙张开腿。

卫柏方把握时机,手掌退开的同时,双腿进驻那大放的三角空地,使她再无机会合起双腿。

严湖惊慌的看着跪在她身下的他,不知如何是好。

他倾身向前,胯下的突起抵着她的柔软,缓慢厮磨。

「告诉我,你刚刚有什么感觉?」

想起刚才那奇异的快感,严湖小脸红了红。

「我……我不知道……」她无法形容那让她舒服得快死掉的奇异感觉。

他现在又用不知名的东西磨着她的那里,让她感觉好害羞,却又期待着他能再一次给子她那直上云端的快意……

「你喜欢吗?」

严湖抿着唇,犹豫了一下,娇羞的点头。

「还会有更棒的。」

「真的?」察觉自己的喜悦太明显,她慌乱的摇手,「我……我是……」

「帮我解开。」卫柏方抓住她摇晃的小手往他的裤裆放,醇厚的嗓音在她耳旁轻喃着诱惑。

小手犹豫了一下下,羞怯的解开裤头,拉下拉链,昂扬的巨物微微露出,从未亲眼见识过男性分身的严湖惊慌的抬头。

「把裤子脱掉。」他再叮咛,「连内裤一起。」

脱男人裤子这种大胆的举动,她是生平头一遭。她又是害羞又是止不住好奇的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脱下他的牛仔裤。

内裤被褪下的?那,脱离束缚的庞然巨物在她眼前剧烈颤动着。

她瞠大眼,吞了口唾沫。

「这是……」

小手被强迫握住那火热的赤铁,烫手的温度叫她心脏不由自主的怦怦乱跳。

大手握住娇臀往前一带,硬杵不偏不倚的直抵她的柔嫩,娇躯不由自主的剧烈颤抖。

窄臀轻缓摆动,火烫的前端顺着花心画圆,沾上她滑腻的春水,他稍稍一动,前端即挤开了花径入口。

她的花径果然如他所想像的紧窒,不过才挤入前端,那份压力就朝他扑来,紧紧咬住他的敏感,想放肆在她体内宾士的欲望破柙而出。

严湖惊讶的张嘴。他不会是想把那巨物放入她体内吧?

他只进去了一些些,她就感觉到疼了;如果全部放进去,她岂不是要痛得哭出来?

「等……」

她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撕裂般的疼痛已控制了她所有的感觉,阻止的语言转成了额角纷落的冷汗与眼角滚落的清泪。

严湖牙根紧咬,与剧烈的疼痛相抗衡。

她想暗自忍受过去,但圈在他颈上的手用力得指尖泛白,肌肉紧绷的藕臂透露了她的忍耐。

「很痛?」他遏止想在紧窒湿滑花径内尽情驰骋的强烈欲望,柔声询问。

她的身体果然一如他想像的温热紧实,方进入就企图逼迫他卸甲投降。

严湖摇头,抽搐的嘴角拼命想拉出一丝微笑。

她疼得小脸发白,嘴唇也失去血色,却仍表现出不要紧的模样。

她不是倔强,也不是为了其他原因,她是在忍耐着,不想破坏他的兴致。

卫柏方不知为何可以察觉到这点。

「会痛就告诉我。」他将她搂进温暖的胸怀,「你可以说的。」

「不会……」她急促的喘了两口气,「真的不会。」

「你可以跟我撒娇,老实告诉我,我弄得你很疼……这些你都可以说的,没关系。」

她真的可以真实的告诉他她的感受吗?

「你不信任我说的话?」

她连忙摇头。

「那老实告诉我,你现在感觉如何?」

她犹豫了一下下,小小声道:「好痛。」

说完,她立即拾睫,生怕他会出现不悦的表情。

「那我们就先等一等,等你不痛了再告诉我。」

他真的不生气?

他每一次所展现的温柔都让严湖感到惊喜。

她以为如他这般天之骄子,应该是骄纵任性的,可他却没有任何骄气,和善的态度让人如沭春风。

「好。」甜蜜的微笑在她嘴角绽开。

他柔柔的抚摸着她滑顺的如云秀发,如小鸟啄吻般亲吻她的脸颊,大手轻柔的爱抚雪白娇躯,狎玩挺立的敏感蓓蕾。

粉嫩的小嘴因快感而轻喘着,在他身侧的长腿弯起,贴近了他的窄臀。

他感觉到她的身体逐渐松弛,蹙紧的眉间也逐渐松缓。

指尖捻上花壑间颤动的果实,严湖立即浑身一阵哆嗦,腿心变得热烫,男性窄臀旁的两腿不自觉的圈住他的劲腰,弓起了腰,主动引领他的手揉上亢奋的顶点。

沉寂在她体内,因疼惜而静止的坚挺尝试缓缓的进出。

她的花径因适才的高潮以及揉捻花核所带来的快感,引动出潺潺春液,因此他的移动没有任何阻碍。

即便她未曾人事的紧窒并不会妨凝他前进,但他晓得她会疼,故他一直小心翼翼,边观察着她的反应,边克制体内野兽的咆哮,轻缓的进入。

铁杵摩抆着嫩肉,带来了热热麻麻的感觉,花壁不断的颤动紧缩,她双眉间的绉褶不再是因为疼痛,而是欢愉,卫柏方明白她已经可以完全接受他,大手立即拙住娇臀,释放了被禁锢的野兽,凶猛的在甬道内进出。

他狂猛的抽插,体验狭嫩窄穴所带来的紧窒快感。

她的花径如玫瑰花办幼滑,每一次的进入都像品尝着上等美味法式料理,让他难以餍足。

「柏方……啊……柏方……」她哀哀呼唤着他的名。

他的来势太凶猛,初尝人事的她难以承受,小手虽抵着床头与他相抗衡,但全身因他而起的强烈撼动,似乎连床都要随之粉碎。

「不……啊……」身下的柔嫩有被插坏的恐惧,她慌乱的想开口要他轻缓些,但声音一溢出唇瓣,皆转为蚀人心魂的浪荡娇吟,他犹如受到鼓励,抽插的攻势更为猛烈。

她会死掉!她会死掉!严湖惊恐得如溺水之人两手在半空中乱抓。

快感一波强过一波,她恐惧着,却又深深期待着,期待着他带领她沉沦、堕落,灭顶,最终毁坏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