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莉亚还没那把华瑟重啊,她明明已经八岁了……”
切嗣开始呆果地回忆起以前,一个人自言自语着,他的思想仿佛停滞了。所以当舞弥从他背后不做声地靠近他,钻进他怀中时,他吃了一惊。
舞弥蛇般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用柔软而干燥的嘴唇封住了他的嘴。
眼前的女人与他所思念的女人重叠起来,但味道和感触又是那样陌生。仿佛眼前的一切就是给予自己无情的惩罚。
“……现在只要想着必须去做的事就行了。至於其他事情,不用费心。”
她冷静地用一种带着蛊惑的语调提醒着切嗣。
“……”
这应该是句真心话。Saber琉璃色瞳孔中的神色与往常一样平静。
“爱丽丝菲尔,你说什么?”
无论是灵体或实体,Servant与Servant之间能够靠气息来感知互相的存在。当然能力高低也根据个人的差异而有所不同,而且其中还有暗杀者那样能隐藏气息的Servant。
“没关系,他应该会来找我们的。”
爱丽丝菲尔先下了飞机,对跟在后面的将要踏上地面的Servant说道。
爱丽丝菲尔立刻否定了。她回过头,用邀请的眼神正视着Saber。
“真可惜,我还以为你会一脸惊喜地感激我呢。”
虽然同样经受着冬天寒冷的考验,但日本的冬季与艾因兹贝伦严酷的冬季简直不能同日而语。爱丽丝菲尔·冯·艾因兹贝伦抬头望着午后柔和的阳光,心里顿觉一阵轻松。
真是个好地方。虽然之前也通过照片等等有了一定的了解,但亲身感受之后,爱丽丝菲尔不禁再次赞叹道。
不过,如果就她这身打扮来看,爱丽丝菲尔倒还有些庆幸Saber所受的制约。
但她身边的Saber,却仿佛战场的指挥官一般,冷冷的观察着周围的一草一木。
“爱丽丝菲尔,不能掉以轻心。既然已经踏上了冬木的土地,那就请你有身在敌国的自觉。圣杯战争已经开始了。”
Saber听了这话一下子愣住了,真没想到她居然会说这个。随后,她的表情立刻严肃了起来。
她是一台辅助机器,是专门用来辅助一台名为“卫宫切嗣”的正常机器运作的机器。这就是久宇舞弥。这是切嗣能够取得这场战争胜利的必须的、也是最终的武器。这是只有舞弥才能胜任的角色。
两人在站前公园广场下了车,看着夕阳下人们忙碌的身影,爱丽丝菲尔闪烁着眼神不禁感叹道。
“爱丽丝菲尔,不是吃不吃东西的问题……”
对着Saber那张皱起眉头、一脸不满的表情,爱丽斯菲尔却送上了一个纯真的笑脸。
“……对於这我非常抱歉。我本没有这样的资格。”
“是啊,应该比我们早半天。”
“正确。”
“这里就是切嗣出生的地方啊……”
她的美并非那种性别倒错的美,但她凛然的气质又使她的美不同於普通女子的艳丽。或许,只能用气质脱俗的绝世美少年来形容她了。她那细瘦的身躯、白皙的肌肤以及少年般的纯净气质,任谁见了都会由衷的赞叹她的美。
“Saber,空中旅行的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