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希静有些不敢听了,她问:“后面是不是个很悲惨的结局?”
钟临霆无奈的笑,“你听我往后讲啊,你不是最讨厌剧透吗?现在又问。”
楚希静纠结的把脸埋在他的裤子上,“好,你讲。”
钟临霆终于又开始讲:“已经不是花魁的女子明白了,这个书生是讨厌自己的,她以为,即使不谈男女之爱,书生起码会把她当做朋友。可既然已经来了,她还是在书生的管辖地安顿了下来。她用所有的钱财开了一个小绣庄,也成了当地有名的美人儿。每当她在楼上绣花的时候,常常会望着窗下知县大人路过的轿子发呆。地方上很多男人垂涎她的美貌,一日,一个淫徒爬墙翻窗进了她的闺房,意欲不轨,但是被女子发现并用剪刀刺伤淫徒。此事张扬出去后那淫徒反诬陷女子勾引自己,说那日是因为事后自己没带够钱才被女子捅伤,还说自己打听到女子出身风尘,这是淫性不改。那些嫉妒女子的妇人和垂涎她姿色的男人都信了淫徒的话,把女子送上了公堂,知县正是那个书生。淫徒声称自己是无辜的,反倒是女子勾引在先又捅伤自己,要坐牢。书生问他可有什么证据,淫徒一时慌了,说不出,书生又问女子可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女子只是呆呆的看着他,眼中一片死寂。”
“因为证据不足,两人都无法定罪,只能一起收监,知县来到女子的牢房外,说知道她是无辜的,问她可有别的理由证明自己。女子不搭理他,知县支支吾吾地又问她为什么要来这里。女子这才反问,他为什么相信自己是无辜的。知县愣了一下,说,你曾是城中有名的花魁,弹奏一曲千金不止,春宵一晚更是万金难求,怎么会勾引这么一个泼皮?女子听后大哭,知县默默的走了。当晚,他请验身婆为女子验身,验出女子虽然不是完璧,但是当天没有行房的痕迹,以此证明了女子的清白,随后那淫徒也因受逼问不过,招出了实情。”
楚希静愤愤不平,“还有这么不会说话的男人!”话虽这么说还是问,“后来呢,那个女子死心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