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 / 2)

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是保全人员晚上定时的巡逻,纪优昙心下一惊,深伯保全人员会打开门,她看见了门底下透进光影,清晰可见男人的皮鞋影子,离门口好近!「住手,对不起,我记得了……记得了……」她揪住了他的黑发,感觉身子里的欢愉快感不断地累积堆高,随时都会崩溃。

听见了她的忏侮喊叫,关绍并没有停止,相反地却更进一步加入第二根长指,一边吸吮舔弄着她娇嫩的花核,一边并起两指在她狭窄的花穴里抽送翻搅着,暧昧的水浪声不断地从她的身子里传出。

两个地方同时被进攻的加倍快感让她快要疯了,她想要克制住不断涌上的战栗,想要假装一点感觉都没有,但身子里的痉挛抽搐却越来越强烈,从小腹深处涌出,就快要将她淹没。

「有人……不可以的……啊……」她轻喊着,看着门外的鞋影越来越近,就在同时,她身子一紧,就像被人抛上了天空,掉进了满是蜜汁的花园里,身子虚软得无法动弹。

关绍抽回长指,放开了她,长身立起,敛眸看她不停颤抖着,有好半晌不能动弹,高潮的余焰似乎还在她的身子里作祟,窍手揪住他的衬衫,虚弱地倒在他的怀里。

此刻的她,很美,比任何时候的她都更美。

她的脸蛋上染着晕红的颜色,就连一双美眸深处都映着水光,春意盎然,白嫩的胴体泛着一层浅浅的粉红光泽。

其中,有几处肌肤印着被他的指尖掐过的红痕,但这无损她的美丽,反而更添一种撩人的荒淫美感。

他没再动手,只是欣赏着她的美。但这时的纪优昙却再也受不了了,她捉住他的手臂,发出祈求的讯号。

「求你……快点。」她细细地发出嘤咛声,感觉身子里就像被撩起了一团火焰,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因为没有被彻底满足而鼓噪着。

她想要被填满!被他拥抱过的记忆如同潮水般不断涌上,这几年,她不容易才稍微遗忘被他彻底侵犯,狂乱不能自己的欢愉体验,在他刚才坏心的挑逗之下,全都回到她的脑海里了!「怎么?已经高潮过一次了,还不满足吗?」他斜挑起眉,瞅着她的眼光充满了捉弄的意味。

“不够……那样不够……」她咬着被吻肿的唇瓣,楚楚可怜地摇头,在他强健的臂弯里好色地扭着窍腰,蹭着他男性的胯问,就如同一只乞求雄性动物交配的母兽,“我想要你的……那个……」

关绍扬起一抹邪恶至极的微笑,宽掌捧住了她的后脑勺,注视她的神情是爱怜的,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坏心眼的,「我已经帮你服务过了,现在该轮到你帮我服务了。」

「什么……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心头慌慌的,总觉得自己好像会被欺负。

虽然她这种说法很奇怪,因为开口求他「欺负”她的人是自己,但她心里还是不由得害怕了起来,不知道接下来会面对哪种状况。

见她一脸迷糊,他附唇在她耳边,低语了数句,只见他话才说完,她一张小脸立刻红如秋天的枫叶,两颗眼睛瞪得有如铜铃般大小。

「不可能……我不会!」

她用力地摇头,心里受到了惊吓,她实在无法想像自己的嘴含住他的……不!她一定做不到的!他无视於她的拒绝,伸手缓缓地拉开长裤裤裆的拉链,那声音是如此缓慢而且撩人,仿佛在提醒着她,里头有她想要的东西。

或许是因为他的玩弄,令她双腿失去了支持的力气,纪优昙心里随着拉链的声音感到一阵撕扯,不由自主地跪在他的脚前,看着他突起於男性内裤的硬实,她吞了口唾液,探出窍手将那硬热的东西掏出。

“含住它,用你美丽的小舌头玩弄它。」他沉声地说道,仿佛是在给她的命令与指示。

她的心里一阵热腾,怯怯地,张开红嫩的小口含住了炽热的前端,他是如此地硕大,才刚含进口里,就几乎快要塞满了她。

「老天爷!」她的小嘴感觉真好!关绍喉头发出一声低吼,男性的胯间感到一阵颤动,仿佛随时都要爆炸般,欲望的泉源都涌聚在被她含在口中的长身里,他必须要很克制住自己,才能忍耐不释放在她的小口里。

他一直都想要她!打从再次见到她之时,他体内的男性欲望彷佛全数都苏醒过来,每一个细胞都呐喊着要她。

他一直都以为自己很冷静,其实,他只不过是在压抑自己,这些年来,他以大量的工作来麻痹自己,让自己忘记她与别的男人在一起的猜测。

听见他如野兽般的吼声,纪优昙吓了一大跳,以为自己弄得他不舒服,才正想抬起头,却被他以大掌按住后脑,硬是逼她将他含得更深。

原来,她并没有弄得他感到不快吗?如此一想,她冲疑地舔动着小舌,舌尖尝到了他男性的味道,当她这么做时,又听见了他发出一声闷吭,她终於知道原来是自己把他弄得很舒服,这让她觉得高兴,小巧的嫩舌与窍细的小手动作也跟着变多了。

她一会儿舔,一会儿握,她立刻就掌握到玩弄哪个地方会令他最有快感,每每一个动作,都会令他紧绷,炽热的男身也跟着抽动。

她这聪明的小妖精,学得真快!关绍一手揪住她的长发,缓慢地从她的小嘴里抽出亢热的欲身,然后再使力按下,让她深深地吞入他。

这种几乎是交欢的动作,让纪优昙的心里觉得羞耻,但身体却很没志气地有了感觉。

虽然她的私处刚才已经被他玩弄得很湿了,但随着他火热的欲身在她的小嘴一进一出,她感觉双腿之间更加湿热,羞人的耻液好像随时都会滴落到地面,她夹紧了双腿,不自觉地扭动腰身。

好想要……她已经快要忍耐不住了!「不可以。」关缙低沉一喝,制止了她想要伸手抚慰自己的动作,他可以看得出来她已经在崩解的边缘,所有的矜持与理智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唔……」她既甜蜜又痛苦地呻吟,委屈的泪光溢出了她的眼眶,将她又长又黑的睫毛给渲染得楚楚动人。

她吐出了他亢热的男身,柔嫩的小口泛着肿胀光润的色泽,「我不行了,关绍,给我……」

「求我侵犯你。”他揪住她一束长长的青丝,居高临下,彷佛帝王睥睨着属於他的女奴。

她浑身一震,咬着唇,说不出那种淫荡的话语。

他也渴望着她,但心里却有个角落,栖息了一个恶魔,不想让她那么好过,想要慢慢地折磨她。

三年前,当他签下那纸离婚协议书时,心里其实一点都不好过。

她说,从一开始就想离开,不想待在他身边,被她这么一说,他心里忽然觉得可笑又可悲,为了保护她而背负了坏人的名义,换来的,却只是她的憎恨,是她的弃之唯恐不及。

「求你……要我,拜托,我说不出来,你不要再欺负我了。」

看见她几乎快要哭出来的脆弱模样,关绍露出满意的微笑,脱掉身上的外套,丢到冰凉的会议桌上,沉声命令道:「躺上去。」

纪优昙咬着唇,没力气再与他讨价还价,她感觉全身都在颤抖,动作不太流畅地爬上会议桌,躺在他质地上好的西装外套上,羞涩地闭起双腿。

阀绍走到桌畔,敛眸瞅着她曲线美好的胴体,躺在他黑色的西装外套上,更显出她肌肤的白净,关绍生平第一次觉得这高级的名牌外套,订作得非常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