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或许因为是没见过的号码,助手人接起电话时,响应得挺冲疑的。
「呃……您好,我是荒川日。」
「荒川……」助手A思考了一会,才赫然想起「荒川圣」本名就叫荒川日,「老师啊!」助手人的语气像快哭出来似的,「您现在人在哪?机场吗?我打您手机都关机,我还以为您出意外了,快把我给吓死了!」
荒川日将传话的那一端死紧的压在耳朵上,预防助手A的说话内容被一旁的管宁君姊妹听去,意外暴露他是漫画家的身份。
「那个……我现在人在台湾,但我很多事记不起来了。」
「什么?记不起来是什么意思?」助手A以为这是荒川日又想偷懒的借口,「这可不行呀,老师,您今天一定要回来,不然羽鸟先生会气到吐血身亡的。」
「请问您是不是跟我很熟?」
哇,老师跟他用敬语?他有没有听错啊?
「我当然跟您很熟啊,我是助手A呀,跟在您身边三年了。」
「您跟我很熟啊?那请问您知道我的情况吗?」他边问边注意管宁君的表情变化。
「老师?」老师该不会偷偷去嗑药了吧?
「我出车祸失去记忆,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了。」
「老师,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助手A非常严肃道。
「我想请问一下我的家庭情况,我结婚生子了没?」
「老师,您根本没人要。」什么结婚生子,老师是嗑了迷幻药吗?
「……」有那么惨吗?「我没结婚?您的意思是说我单身?什么?我父母双亡?」他露出失落痛苦的模样。
管宁君忍不住上前去,手欲拍上他肩背的时候,管宁涓动作比她更快。
「别难过。」
荒川日回头给与管宁涓一个感激的微笑,接着望向管宁君。
四目交接的瞬间,管宁君微垂下水眸。
他还没结婚。她为此松了口气,但也为他已失去双亲而替他难过。
她为什么不看他?
莫非她还没相信他吗?
荒川日急着想要怎么让管宁君更相信他尚未结婚。
「听说上次跟您相亲的手塚小姐要结婚了,还问您要不要去参加婚礼,这女人还真厚脸皮。」助手A想起这项八卦消息,忍不住碎碎念道。
这种小事打击不了他的,他现在的重心只有在宁君妹妹身上啊。
「我前女友要结婚了?那关我什么事啊?」荒川日决定响应这件事,说不定管宁君会因此更相信他的对谈。
他的前女友结婚?管宁君更竖直起耳朵。
「我不会去参加的。」他加重语气。「我根本不记得我前女友是谁,而且既然是前女友应该跟我没关系了。A先生,可以请您跟我聊我的事就好吗?」
「老师,您刚是叫我A先生吗?」老师不是一向叫他为君的?莫非老师真的失忆了?
「我回台湾是为了去花莲扫墓?我父母葬在花莲?原来如此……请问墓园叫啥?馨宁墓园?」
「……」助手A无言。
老师是吃错药了吗?为啥自问自答起来了?
「好,那我再去查查。」荒川日对着电话点头。
听荒川日自个儿在自导自演,助手A忍不住邪恶的猜测荒川日的丧失记忆恐怕也是假的吧?
「老师,您何时要回来?总要给羽鸟先生一个交代啊。」丧失记忆说不定是为了逃避工作。
「那请问您知道我日本的状况吗?因为我打电话回家都没人接耶。」
「我看您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了吧?我是不知道您要干嘛,不过休刊太久不好喔,人气会有影响的,最好跟羽鸟先生商量一下。」
「喔,是因为我一个人住的关系,所以才没人接吗?」
老师完全不理会他的问题嘛!
「老师,您……身边有人?」助手A怀疑荒川日是在作戏给人看的。
不愧是助手A,够聪明。
「我若回日本,可以请A先生您出来帮我说明一下我的现况吗?」
助手A翻了个白眼。
他可以很确定荒川日是打算作戏作到底,把他的问题也无视到底了。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助手人自暴自弃了。
「可以吗?那真是太好了。」
「二二三四五六七八。」躺在床上的他做起抬腿运动。
「那等我回日本时再跟您连络。」
「三二三四五六七八。」翻身,换左脚。
「谢谢您了,再见。」
挂了电话,荒川日转过身来一脸开心的对着管宁君道,「你听到了吗?我单身,没有老婆也没有儿子,我还是自己一个人住。」
他这句话的用意再清楚不过了。
管宁君的耳朵微微红了起来。
管宁涓见荒川日竟然挂了电话就先朝着姊姊发表单身状态,水眸微眯了起来,先是瞟了荒川日一眼,再盯向管宁君。
「你们……该不会趁我不在的时候,腿勾腿了吧?」管宁涓一语道破。
管宁君未回应,心中感到难为情的她转身便走。
荒川日见状立刻跟上,将管宁涓丢在一旁。
「喂……你们……」管宁涓高举的手没有人理会。
太过分了!
她随手抓起桌上的东西,放入手中扭转,当被扭转变形时,她才赫然发现那是荒川日的联络人名单。
呜呜呜……这张名单她也是费了很大的劲才找到人帮她将名单列出来的,没想到这会却被扔下了。
就跟她一样。
呜……她的金城武啊!
管宁君人才走上二楼,就被荒川日拉住了。
他二话不说,吻了再说。
「别乱来,放开我。」怕被人看见,管宁君慌得忙推开他。
「我确定我是单身,没有老婆也没有孩子,这下你能跟我了吧?」
他抓起推压在他胸口的小手,反剪於她腰后,低头又是一个浓烈的吻。
她企图在他持续的进攻中,找寻能拉回理智的空隙。
「你的记忆还没恢复,要思考的事不只这一项。」
「只要我是单身,其他有什么好怕的?」他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我们进房谈。」
「在外谈就好了。」进房谈?用膝盖想也猜得到他真正的目的是啥。
「这样不能畅所欲言。」还要提防随时有人上二楼来。
「你打的一定是其他主意……」话还没说完,芳唇又被堵上。
荒川日反脚踢上房门,不忘锁上,才将人抱上床放下。
他居高临下望着躺在床上的她,拉掉她头上的马尾发束,黑色长发如扇子一样在床上摊开,衬映那张洁白的小脸,好美好美。
「宁君妹妹,我好喜欢你。」他说的是日文,「好爱你。」他知道她听得懂的。
娇颜又是一红。
「陪我回日本,一起寻回我的记忆。」他俯首在她耳畔呢喃。
「你回去自己寻……啊呀……」他竟然伸舌舔舐她的耳廓,痒得她整个人都要缩成虾米了。
「我要你陪我。」他像只小狗般要求她的陪伴,却又带着不准拒绝的强硬。「一直陪着我……」
「你让我想一下……」他吻得她无法思考。
「你昨天说的,只要确定我单身就跟我走。」
她有说?
她怎么没印象?
「好不好?跟我一起……我不能没有你……」他日日夜夜都想着她,想爱她,恨不得把她绑在裤腰带上,随时带着走。
「嗯……我想……我再想想……」
他在她颈上不断落下细吻,舌尖挑逗着她,大手在她身上轻抚,但不刻意逗留某处的敏感,缓缓的撩拨她的情慾,升温体内情慾火势,逼得她不由自主的细喘,弓身曲腿,浑身上下呐喊着同样想要他的渴望。
「跟着我……」他拉开她后背的T恤,沿着弩曲的背脊一路吻上。「我一定会好好疼你,好好爱你……我发誓……」
「啊……」他吻得她心好乱呀……
解开内衣背钩,大手罩上胸前的两团浑圆,不断的搓揉挤捏,让柔软的胸乳随着他手掌的动作凹凸变形。
敏感的雪肌被揉得发红,乳尖挺立在他的掌心,随着手掌动作而刺激着她,带来阵阵酥软快意,她微启着小嘴,一声一声娇吟吐出唇瓣。
他躺在她身后,解开她的牛仔裤,手脚并用将那碍事的布料脱下,因为贴身的缘故,连内裤也一块儿被甩到地上去,光洁浑圆的臀部裸露,细致雪腻的肌肤让人流连不舍。
他在臀瓣来回画着圆,自后方穿过大腿之间的空隙,来到敏感小核处。
他这次可是说什么也要忍着,不急躁,不冒进,先让宁君妹妹的身体酥了、软了,腿心中央的小嫩穴湿透了,才会占有她的身子一逞快意。
所以在宁君妹妹身子准备好前,他是绝对绝对不会把内裤褪下的。
不过……隔着磨蹭一下应该是没关系的……
脱掉牛仔裤的窄臀往前,早就亢奋昂扬的赤铁隔着棉布抵上柔软花心,轻刺着嫩穴口。
只是这样抵弄,体内的慾火就像谁刚倒了一脸盆的石油,瞬间爆气,大火引燃,冲动得让他想拉下裤头,直接顶上去了。
啊……他得忍耐……
不,他应该加速她的身体的反应。
就像金钱若无法节流就得开源一样啊……
他强悍的拉开侧躺阖起的双腿,两手分制大腿上,中央的嫩花一览无遗。
察觉他竟然那么大剌剌的直视隐密处,管宁君又羞又窘,两手立刻相迭遮掩,双腿试图阖上。
「别看!」
「好。」他很干脆的答应。
然而他嘴上是答应了,却是趁她刹那的松懈,抓起皓腕一块儿箝制在大腿上,也就是说她的四肢都受他控制了。
「你言而无信。」
「我把眼睛闭上。」说着,他真的闭上双眸,「我没看喔,连偷看都没有喔。」
然后,低头依着记忆中的位置,亲吻娇花。
「啊……」她大吃一惊他亲密的举止。「别……不要……很脏啊……」
她还没洗澡耶,而且那里困在牛仔裤里头一整个早上了,他怎么可以……怎么敢直接吻那儿?
「才不脏!」他伸出舌头画过花唇,「宁君妹妹气味很干净。」
「才没……唔……」温热忽然袭上,她不由得重喘了声。
他以舌尖拨开相邻的花唇,在敏感的内侧来回刷弄,并在上方的慾望小核流连不去。
「啊……」她因他不断逗弄弹动嫩核而细声娇吟,粉臀不由自主的往上翘起,迎合他的爱抚。
「这儿好甜……」他吸吮得啧啧有声,「好甜啊……」
「不……啊……」她被他抚弄得招架无力。
见她四肢已放松,不带反抗的力道,荒川日松开对其四肢的禁锢,手指直接挤入湿润的小穴,轻摩软绵花壁。
过程中,她未有任何不适的反应,於是他再加入一指,来回进出,持续勾引春水泛滥,将甬道弄得如同春雨过后的道路,湿滑得他一个不慎,手指就要溜出去。
「啊……啊啊……」